鱼玄机(1 / 2)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p>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p>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liu落街头、餐风lou宿的lang人。</p>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ji3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ri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借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liu连在这花花世界里。</p>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man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ji、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se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ji3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chun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ji3,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p>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xing们,多半是ji3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p>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yan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yan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qi2妾,而tuo离生张shu魏的神女生涯。</p>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p>

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余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余”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ji3院中。</p>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yan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p>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chun;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xielou尘?及至移gen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p>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xing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ji2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ji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ji3院里的艺ji3而已。</p>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man,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man目放chun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p>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yan名,正市式入籍为ji3,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se;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p>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ji3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nong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p>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liu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p>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p>

温庭筠曾多次yu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借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man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p>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p>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huan聚,谈文论诗后,不jin对她的容貌有惊yan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p>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chuang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p>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p>

三生有幸!…“上了chuang,伸出ji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gen;xi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p>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luan的情yu。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xie不通。</p>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ru、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仿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dang。</p>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yan的ji3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p>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mi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yu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chou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p>

当鱼幼微双峰上ting硬的ru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man腔的淫yu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ru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ru尖在xitian着,让鱼幼微趐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yu拒还ying、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p>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yinmao,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shi润泛滥的mixue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yaocuo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p>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ya,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xue口那gen肿zhang又蠢蠢yu动的roubang,正在挤开她的yin唇户扉,直向里躜。</p>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xue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zhangcu大的roubang。</p>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yu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shi润的xue,紧里着他的roubang以消yu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xue,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roubang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p>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xue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cu了…cu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bi他chou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chou送起roubang:“…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温庭筠的roubang,由浅入深地缓慢chou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yin道里的shi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xue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roubang,在xue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p>

“…喔…好人儿…你nong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jiaohuan声,那些淫声lang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仿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yu死yu仙的jiao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本xing使然,女xing的呻吟总是能ji起男xing更炽热的淫yu,也总是仿佛鼓励着男xing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chou猛cha,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gen而入,让gui头重重撞地着yin道尽头。</p>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ya揉着自己的双ru,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lang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p>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p>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liu,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chao奔涌向xue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ji颤着、chou搐着。</p>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仿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she出一股股的浓jing,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xue里。</p>

鱼幼微觉得仿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tun没…</p>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rou体上淫yu的man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tuo离ji3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p>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像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tuo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qi2做妾,或老夫少qi2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p>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liu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借着qi2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liu,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p>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se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sai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p>

man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chuang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p>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qi2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借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p>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man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qi2子。</p>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p>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yu来风man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p>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你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你是丫环,让你深居内院,虽然qi2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你了…”</p>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liuman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jian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p>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p>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p>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jin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响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nen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xiong膛。</p>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tuo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dong2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ya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ru去磨蹭着他的xiong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roubang。</p>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sao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p>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yu,让她仿佛淫luan又疯狂的dang妇一般,一会儿以yin户上的绒mao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roubang急速地套nong着,还时而以唇舌tianxi着gui头。</p>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nong…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yao眼一麻,yin囊一酸,一股股浓jing便jishe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ru白色的jingye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p>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tian拭着roubang上残留的jingye,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roubang在发xie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p>

鱼幼微一见roubang又ting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xie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roubang对准xue口,一沉身,roubang尽gen滑入。</p>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baoman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yu坠的晕眩;尽gen而入的箍束,让roubang仿佛被一团热火里住,既像被挤ya、咀嚼,又像被抚慰、xishun,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趐散掉了。</p>

鱼幼微仿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chuan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p>

“…缩腹…扭臀…含、xi、磨、摇、tun…”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ji3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仿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p>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jing在阵阵的chou搐中,又急she而出:“…唔喔…嗯嗯…娘子…”</p>

鱼幼微的xue里,被滚烫的jingye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chao的来临,yin道壁也跟着急遽地ru2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xue把roubang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chan绕,以及如man而溢的充实感,正是jiaohuan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p>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ji3院里还糟的…</p>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p>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p>

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p>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rou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bi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p>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借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p>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chan,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p>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ji3们,竟然借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huan场。</p>

也由于这些娼ji3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ri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huan,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p>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chou、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p>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p>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p>

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p>

“羞ri遮罗袖,愁chun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p>

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p>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p>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yan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liu名士前来雅吟唱和。</p>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yang、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借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p>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jiao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抛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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