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p>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在。这些人不仅是xi血鬼,还是恶魔。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p>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p>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p>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jing干的小伙子。</p>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p>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蹋。”</p>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p>
“没问题。现在就走?”</p>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p>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邢大年慷慨陈词。</p>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p>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man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p>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p>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p>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p>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p>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p>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p>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摸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p>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p>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p>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集团》,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jing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p>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p>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p>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p>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gen,迟早会有后患。”</p>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p>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p>
酒足饭bao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p>
我一惊:“为什么?”</p>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p>
我惊呆了:“她?”</p>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必要揪住不放。”</p>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p>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p>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p>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p>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p>
我坐在chuang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p>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面前。</p>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这是长久以来ya在我心头的疑团。</p>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p>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p>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p>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p>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p>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p>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二身份。”</p>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p>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niao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p>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p>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p>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p>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姗。”</p>
我心里一颤:“什么?”</p>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p>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p>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p>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tuo了。”</p>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p>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tuo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p>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p>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qiang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p>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qi2良母。”</p>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p>
“我明白了。”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p>
“嗯。”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p>
“我知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p>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p>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我好奇地问。</p>
“这…”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ji。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自己惹麻烦…”</p>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p>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p>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p>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我艰难地追问。</p>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jin…”</p>
“例如我?”我自作多情地问。</p>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已经…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shu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空虚。”</p>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p>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安静不安地看着我。</p>
我热烈的目光ying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担吧。”</p>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p>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p>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ji着我的情yu,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xiong,按揉她的ru峰。</p>
女人的chuan息急促了起来,我se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安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p>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nen,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我轻啜她的ru头,手轻轻抚nong她的kua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yinmao。</p>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chuang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p>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nen,光洁无瑕。yinfu上没有一点maogen,看来不是刮的mao,也不像是用的tuomao膏之类的东西。</p>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终于,安静无法忍受我的se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p>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p>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p>
“害怕?害怕什么?”我纳闷地问。</p>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p>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p>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p>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羞处很干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liu淌,滋润了那片土地。</p>
我解开ku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p>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p>
静谧的房间里情chao涌动,dang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女人的yin道很柔润shi滑,跟我的yang具契合得天衣无feng,初识的两件xing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jiao。</p>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choucha,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p>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xingyu的高峰,耸动地kua部,小声催促我:“哥,快点儿…”</p>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choucha,大力地开阖…安静顿时媚态横生、lang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p>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jingye向她的yin道深处强劲地penshe,安静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p>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chao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今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p>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p>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p>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我也不勉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p>
没多久“非典”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p>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