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潭上个月刚过完27岁生日,可他并没什么奔三的实际体验,所谓成熟,无非是工作越发庸碌和心态更加佛系。 又是一天下班回来,差一刻十点,麻利剥掉工装换上睡衣,开始吃那份颠簸了一路狗嫌猫不待见的宵夜馄饨。 老实说这种生活他真不想继续,但裸辞也只敢偶尔白日梦一下,毕竟房租总得有个着落,哪怕躺平了苟延残喘也得仰仗积蓄。 成年后的担子总是扛上便再卸不下。 不过纪寒潭为了自己“灵魂的喘息”,倒也寻了个出口—— 兼职网黄。 他的动机纯粹得很,自顾自地撸到天昏地暗也不过是自娱自乐,独乐乐怎么比得上众乐乐,干脆开个直播和赛博空间里空虚寂寞的灵魂们一道寻欢作乐。 纪寒潭承认自己有些略显小资的臭德性,开播前点上香薰蜡烛淋浴,沐浴焚香,淡淡香气里逃逸的泡沫、腾跃不停的水蒸汽才能给他回家的安宁感。热水冲过的皮肤微微泛红,眼角眼尾都含着潮润的雾,擦拭去镜面水汽,镜中人呈现出含潮带雨的春态,正是适合上镜摆弄姿态的好风采,可惜他从不打算露脸。 迈出浴室,空调温度正正好。从桌上一堆花花绿绿里抽了个定制的chiik*wa小八面罩套上,再赤身裸体地挂上条粉嫩围裙,蕾丝迭了又迭蝴蝶结缀了又缀的,差一点就能遮住探头的阴茎。调试完设备,一切准备就绪。 十一点,主播“码男啵嘴杰克”正式开播。 【杰克!!!!!!看看我是不是法地继续蹂躏着双乳,感觉自己的态度太过逢迎,可那些快感又理直气壮地叫嚣哪怕为奴也得自己得趣,于是他妥协了,让热意缓缓遍布身体。 “很棒,只可惜不在你身边。我会亲亲那两个小东西,一边含住乳头一边抓住另一边,一定很软吧?嗯?我会从这里开始吃掉你的,杰克老师。” “……嗯……”纪寒潭的意识在来回游荡,胸乳好似真的被舔舐得肿胀不堪,他挺露着一切,像要剖开心房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施以邀请。 他会吃掉我……一句笃定盘旋成一句不会落地的回响,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予以乳头刺激,舒服得他头脑微涨、脚趾蜷缩,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缺氧,可事实上高潮在未然间轻而易举地投掷向下腹。 纪寒潭对这样的自己鄙弃而无可奈何——他发觉自己真的想被吃掉。 【小白兔~白又白~】 【我先嘬一口[舌头][舌头][舌头]】 【连麦哥有点水平啊】 【杰克老婆要是会流[牛奶]就好了】 “杰克老师,舒服吗?” 纪寒潭微喘着说一般。 “我猜你下面已经湿了,明明舒服得喘成这样。” “没有……湿。” “那把旗袍掀起了给大家看看到底湿没湿吧。” 纪寒潭跪立起身,本就高开叉的裙角被掀起。露出其下收敛秘密的蕾丝内裤和勒紧情欲的皮圈与腿袜,身后的尾巴自臀缝顺从地垂落。素长的手指把本就分离的布料扯得更远,鼓囊囊的阴穴便没了遮掩。 “靠近些,自己再把肉门分开点。” 手指再次拨开两片遮盖物,汁水充盈的穴口在镜头前故作扭捏地吞吐情色。 “你果然湿了,杰克老师,说谎的人要接受什么处罚呢?” 【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