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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慢慢的扭动身体将臀部提上祭台同时还用手撩(1 / 1)


双大手隔着薄的被子按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拍打着,抚摸着……仿佛带着安抚,带着宽容,带着鼓励……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的胸口涌动着,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我好像曾经见过?还羡慕过?没等我细想,大手往下按了按我的头,整张脸直接被按在了那根在我嘴巴里膨胀变大并且散发着热量的宝贝上,湿漉漉的棒身上都是我的口水,就这样全部蹭回到了我的脸上,黏糊糊的不好受!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那么粗大,我只会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它……然后呢?没有然后了!因为我忘记该怎么做了。我有些慌乱,我可不想原本可以减轻甚至免除惩罚的美好愿望因为这次的卡壳而最终破灭,这将意味着我之前做出的努力都白费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啊!
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努力压抑着慌乱的情绪,拼命回忆着第一次的情形。那天,当它猛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着实被它的样子吓的一下子就闭上了眼。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那个东西,虽然它也如同书上描述的那样:色泽深邃,青筋暴出,龟头高挺,就像一条昂首待发伺机噬人的毒蛇。握在手里,能清楚的感觉到它散发出来的惊人的热力,就像握着一根发红的烙铁,越来越坚硬的棒身还不时地在手中跳动着。
我想我应该先低下头去。此时的我,已经把脑袋都低了下去,整张脸也已经贴到了床面上了。鼓囊囊的一团肉球夹杂着卷曲的毛发压住了我的鼻翼,喷出的热气吹动着毛发,痒痒地划过脸庞。我稍稍往后退了退,留出一定的空间,因为我决定先从这里开始。灵巧的舌尖从双唇间探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深入到肉球的根部,闻起来有一点点腥味,不过还好我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对这个肉球产生了好奇。布满褶皱的表皮下暗藏着两粒小圆球,像鸡蛋?比鸡蛋小。鹌鹑蛋?比鹌鹑大。我好奇地用舌尖探入褶皱里,一下一下挑动着这两个小球,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很好玩的样子!
我甚至能通过舌尖感受到小球在我的挑逗下摇头晃脑的样子,此刻的它不再是一付伺机噬人的恐怖摸样,反而是有些呆萌的可爱摸样。我萌发出想把它们含在嘴里的冲动i以吗?应该可以吧。我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试探着抿起嘴唇贴着被我的口水润湿的皮肤对着它们轻轻地吸了吸。它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我吸进去了小半个,软软的,滑滑的,好像果冻一般!那双按在我的头上的大手此刻也没有异样的举动,只是隔着被子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头,应该是默许的态度吧。我鼓起勇气加大了嘴巴的吸力,一口将其中的一只球吸进了嘴里!
「嘶!」我好像听到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就在我怀疑是不是幻听了的时候,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我突然愣住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此刻的我正以赤身裸体四肢匍匐屁股翘起的羞耻的模样出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并且还埋首在他的隐私部位做着普通女孩坚决不会做的羞耻的事情。还不说套在我脖子里的项圈,手腕脚腕上的束环,以及连接彼此的铁链。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也不确定该如何描述,我只是很肯定现在这个姿势一定很……淫荡吧。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血液一下子涌到大脑里,我感到无比的害羞,羞红的脸一片片酡红,红色如同火烧云一般往全身撩去。我想此刻的我应该就像蒸熟的虾吧,等待着食用。
我多么希望此刻被子能重新盖在我的头上,哪怕只是遮住我的目光。如果此刻面前有个沙堆,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脑袋深埋在沙子里。如果面前有一个地洞,我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跳下去。我更应该推开他,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羞的通红的脸大喊着不要啊,然后乘机逃离这个让我尴尬丢脸的房间。但是我竟然呆住了,保持着羞耻姿势一动不动,嘴巴还在下意识地吞吐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地依旧含着小球抬起头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就这么被他温柔中带着冷厉的目光严厉中带着微笑的样子给定住了。
我不知道我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我只感觉到一阵潮热。我不知道我的乳头是不是已经硬了,我只感觉到乳房胀痛。我更不知道我的脸上是不是带着兴奋的神色,我只知道如果此时有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一定会觉得我很淫荡。他那平静的目光让我感到自己如同宠物一般,强烈无比的羞耻心让我浑身哆嗦起来,本能的羞耻让我闭上了眼睛,我开始有些害怕起来,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他扶住了我的头,一只手托住了我的下巴,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顺着我的头发轻柔地往后抚去,不时地还拍拍我的后背。简单的几个动作,居然让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就这样下巴依着他的大腿,眯着眼睛,脑袋不时地蹭着,一副享受的样子。我真的成了——一只——宠物了吗?而我居然一点都不排斥这种感觉,还很期待的样子。高高翘起的臀部还在轻微地晃动着,如果插上一条尾巴,我就真的跟宠物没什么区别了。
我抬起了
头,侧偏着脑袋仰视着眼前这个全身不着片缕赤身裸体的男人:凌乱的头发,凌厉的眼神,挺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削尖的下巴上似乎还有一圈胡茬,嘴角勾起,似乎带着笑意,却有若有若无难以捉摸,不算精壮的身体却很匀称,有着一、二、三、四……四块腹肌,浓密的阴毛蔓延到了小腹……
这就是我应该称之为「爷」的男人。
是我在qq上,电话里怯生生叫着「爷」的男人。
是我应该一看到他醒来就应该称呼一声「爷」并向他请安的男人!
可以,此刻的我却愣住了,傻掉了这样像宠物一般匍匐在他的面前享受着他的抚弄,却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当面对面的时候,我突然就叫不出口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傻傻的愣愣的看着他,任凭他像安抚宠物一般抚摸着我裸露的后背。
「含着!」
在爷的注视下,我本能地立刻张开嘴,将宝贝的头儿吞入口中,红彤彤的头儿立刻被我的双唇包裹了起来。感觉有点大,我含着有点吃力,嘴巴被撑大开来。我的内心告诉自己必须要用心取悦他,但是我却如同木偶一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动不动偏着头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下一步指示,或者等着启动开关。我仿佛成了一只玩偶,仍凭他的摆布。我隐隐感觉自己喜欢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不用自己思考该怎么做,不用担心做的不好,只用听从指令,按部就班,一切都顺理成章。
「舔!」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怎么做算做得好,但是我会认真努力去做。听到指令,我立马行动了起来,开始将圆圆的头儿含在嘴里吸缀着,小舌头笨拙地舔弄圆滑坚硬的头儿,眼睛还不时地偷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他笑了,一抹笑容从他的嘴角绽开,但是立马就收了回去。是笑我太笨吗?还是太傻呢?心中有些不甘心这么被轻视,我赌气似的把注意力全放在嘴上,恨恨地照着记忆一点一点地寻找着能让它抽搐抖动的敏感点。
「尽量用嘴唇包住……小心不要用牙齿磕碰到……嘴巴抿紧……舌头舔弄……就像,吃冰激凌一样……」爷讲过的话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冰激凌?」我好像抓住了关键点,心里一阵窃喜,我努力继续吮吸着,嘴巴把爷的宝贝裹的严严实实,头部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嘴巴一进一出地吞吐着,发出唔咂的声音。我很快就感觉到嘴巴里已经膨胀的非常粗大的宝贝竟然又涨大了几分。我暗暗高兴,看来我的方法很有效,虽然现在没工夫观察爷的表情,但是我能听到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或许再加把劲会有效?我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仿佛真的是在品尝美味的冰激凌,细细地舔弄着,让它在嘴里慢慢融化掉。
可是我确实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毕竟这才是第二次。虽然我做的有模有样,虽然我歪打正着,但是技术依然比较生疏。这不,一不小心牙齿就刮到了敏感脆弱的部位。「嘶!」爷冷不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用手按住了我前后晃动的脑袋。我也吓住了,害怕的一动不敢动。从爷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情况,他只是拍了拍我的小脸,把宝贝从我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又前功尽弃了!一股沮丧感从心底涌起,我有些丧气地低下了头。
第4章我被他牵着(上)
「哗啦」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顿时阳光从窗子里射了进来,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我悄悄地扭转头,迎着光线,眯着眼睛打量着爷站在窗台前一丝不挂的背影。一缕缕光线从爷的身体周围泄了进来,洒在赤裸的雪白的背脊上,我就这样一下子暴露在春光里。片刻,爷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朝着我走了过来。以我现在的姿势和角度,我只能看到爷腹部以下的部位,刚刚与我耳鬓厮磨的宝贝顿时不偏不倚地映入眼帘,虽然有些半软半硬着却也还保留些许狰狞的模样。
霎时我被惊呆了,心中一片慌乱,脑中瞬间空白。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害羞的我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但是,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不光身子一动不动,就连眼睛也一眨不眨,眼睁睁看着它在我眼前逐渐放大,进而占据了整个眼眶。我想我是傻掉了吧!
啪!!
高高翘起的右半边臀部淬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不重不疼,但是却很清脆响亮。
「该起床了!」
「你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哦。」
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床头。按在我屁股上的右手沿着股沟往下滑去,抚过光洁的背脊,最后停在我的脖颈处。看着我还是一动不动,爷一把抓住脖子里的不锈钢项圈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接着把手腕脚腕上的束环以及连着的铁链子解开拿掉。顿时除了脖子里的项圈,我的全身上下再没有任何东西了。我就这么光溜溜的跪在爷的面前,本能的我夹紧了胳膊遮住胸前的两点绽放的嫣红,双手也不由自主地交叠着放在小腹下遮住了黑黝黝的一片森林。爷没注意,甚至可以说是没搭理我这些小动
作。
哗啦啦的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抬起头,就见爷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米多长细细的铁链,一头带着扣环,一头带着皮环。眼角的余光飘过床头,枕头边一本反扣着的书本,很眼熟的样子。哦,那是我的日记啊!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盯着那个日记本,我的秘密可都记在里面啊!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咔吧」一声,链子的扣环已经扣在了脖子里的项圈上。爷带着满意的眼神,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扯了扯手中的拉环。
「爬下去!」
我有些迟疑,该不该一如既往地听话的执行爷的指令,尤其还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以这种四肢着地的羞辱姿势去爬行。虽然我可以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即便是看到镜子里很像一条狗的自己也能够完成。但是,这毕竟是在没有别人旁观的状态下。现在可是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四肢匍匐、撅着屁股、以宠物的姿态带着项圈被人牵着一扭一扭地爬着……一想到这些,我就浑身燥热四肢发软害羞的直打哆嗦。
到底该怎么办了?
脑海里两种不同的声音正在激烈地争吵着。理智冷静地告诫我:「作为一个二十多年一贯循规蹈矩坚持传统自尊心极强的花季少女如论如何都不能这般放弃做人的尊严!坚决不能!」本能讥讽地劝导我:「那个传统保守循规蹈矩的你本来就不是原本的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要让道德伦理束缚了你的行为和思想!不要犹豫,打破束缚,遵从你的本性,释放你的欲望,这样才能做回本来的你……」
我该怎么做?我再一次地茫然了。脑海里争吵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周围的一切仿佛也在离我远去。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明亮的镶满镜子的房间里,一个赤身裸体带着项圈四肢着地的少女手忙脚乱地顶开笼子的门,连滚带爬地向着房门爬去。她是谁?她的姿势好怪异!好像一条狗?它这么急冲冲地去见它的主人吗?这样的心情该有多么的迫切啊!笨拙狼狈地爬行着的它突然回头对着镜子一瞥,慌乱急切的面容映入镜子,那不就是我吗……我要崩溃了……
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温柔地轻拍着,不时地抚弄着我的毛发。那种莫名的有种熟悉感的情绪再次在我的胸口涌动着,这种感觉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清晰,我确信我曾经见过,甚至一度很羡慕,还很渴望得到。那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小时候,身为人民警察的父亲经常很晚回家,甚至好几天都不回家。每当我问起,父亲都说很忙,忙着抓小偷,抓坏人,忙着维护祖国的安定和世界的和平。渐渐等我长大了,也就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我已经不想拆穿了。身为人民教师的母亲肩负起教育我的责任,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都不是温柔慈祥的形象,对我总是严格要求严厉管教,按时上下学,不准随便出去玩,功课成绩如果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或者没有听她的话,我就会受到严厉的批评甚至是惩罚。以致于我一直不太敢正面母亲,在她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坐立不安,我一度以为自己不是亲生的。相比较而言,父亲就比较温柔和蔼,对我宠爱有加,虽然他经常不归,但是每次回来总是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抱着我到处转悠,甚至趴在地上让我骑大马。每当这时候,妈妈呆在一边,总是冷眼看着。
记得,有一次过生日,爸爸送给我一只小狗并叮嘱我要好好喂养。没有什么朋友比较孤单寂寞的我顿时乐开了花,对小狗悉心照顾,还给它取了一个很土的名字:乐乐。希望它能快快乐乐,同时也能给我带来快乐。从那以后,我就把乐乐当成了我的小伙伴,放学、放假总是陪着它玩,跟它讲我上学遇到的各种趣事,向它倾诉我的烦恼,分享我的小秘密。我在日记里记录乐乐成长的点滴,记录我和它一起成长的欢乐。那应该是我最快乐和开心的日子。但是妈妈却不喜欢它,不知道是因为嫌它不听话到处乱窜,还是嫌它不讲卫生把家里搞的很脏,总是威胁说耽误我的学业要把它丢掉。但是,我隐约觉得应该是因为这是爸爸送的而我又很喜欢的缘故。
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我满屋子都找不到乐乐了。我鼓起勇气问妈妈,乐乐怎么了?我清晰的记得妈妈当时面无表情地告诉我,门没有锁好,乐乐自己跑掉了。漫不经心的表情我一直都记在脑海里,无法释怀。虽然,我也哭闹过,赌气过,但是乐乐总归没有再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自己跑丢了,还是妈妈把它丢掉了。我经常做着同一个梦,梦到乐乐静静地蹲在我面前无助地看着我,可怜地呜咽着,小鼻子翕动着。梦醒时分,我总是抱着枕头泪流满面。
有一天,我正无聊地盯着窗外发呆,突然看到邻居家的阿姨抱着一只小狗满脸笑容地从外面回来。瞬间我紧盯着她怀里对小狗,是不是我的乐乐?一样的体型,一样的眼神,就跟当初爸爸送给我的时候一模一样。它也叫乐乐,是我帮邻居阿姨取的名字。偶尔我会偷偷跑到阿姨家里跟乐乐一起玩耍,
因为我怕妈妈发现了。更多的时候,我总是呆在窗台看着阿姨抱着它到外面的草坪上戏耍,看着它快乐地跑来跑去,听着阿姨一遍一遍亲热地叫着它的名字。累了就躺在阿姨温暖的怀里撒娇,被阿姨温柔地抚摸着绒绒的短毛舒服地哼叫着。
渐渐地我居然羡慕起乐乐了,羡慕它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羡慕它有一个温柔和蔼的主人,照顾它,陪伴它,关心它……有时候看着窗外的乐乐,我甚至幻想着我就是它!我被邻居的阿姨抱在怀里,放在草地上,撒着欢地奔跑着……玩累了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被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全身的毛发,舒服地哼哼着……一想到这个嘲,我就会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抚摸着,耳边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亲昵又温柔的呼唤:「乐乐……乐乐……」我很享受这种抚摸和呼唤,总是本能地发出一声声的无意识地呜咽声仿佛在回应。我曾不止一次地在我那本带密码锁的日记本里用笔幻想着这样快乐的时光,我也不止一次地在梦中回味着这种嘲:我成了乐乐,我被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牵着,抱着,在草地上,屋子里玩耍,嬉戏着……我好羡慕!羡慕的有些嫉妒!
从那以后,我总会找借口去邻居家玩。跟乐乐玩,也不再是最重要和开心的事情了。我会在阿姨不注意的情况下,蹲在地上用头顶着乐乐的小脑袋拿眼睛瞪着它,嘴里呜呜地示威着。我会故意抢过乐乐的嘴里叼着的小球,逗着它满屋子乱跑,然后假装累坏了趴在阿姨的腿上,举着小球说:「看,我比乐乐厉害吧。」这时候,阿姨总是会笑的合不拢嘴,温柔地拍拍我的头,抚弄着我的头发说:「维维,真厉害!阿姨最喜欢了!」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不仅仅有小计谋得逞的得意,还有我也能享受到乐乐的待遇,虽然是抢来的。直到乐乐长大了,照顾乐乐的人也换成了叔叔,我才没有继续玩这样的小把戏。但是,每次看到乐乐带着项圈跑到我面前,我总觉得它是在向我炫耀。最后,邻居阿姨一家也搬走了,我再也没有看到乐乐了。那种感觉也被我渐渐遗忘,或者是深埋在内心深处,直到今天……立体屏幕上的女主持人有着漂亮的鸭蛋脸,两道弯眉和一双大眼发出青春活力的光彩,配合上洁白的肤色和笔直而且高挺但是又不失俏皮的鼻子,真称得上眉目如画娇俏可爱。
「一会在开始开幕式的直播的时候,我们的镜头也会切换到位于大会主会场的专用2号直播间,并且和在现场观众和参加表演的准备大厅的,以及参赛的各个代表队的休息室的各位前方记者连线,务必保证大家能在第一时间,细致全面的了解大会的进程和方方面面的幕后故事。为了播报本届大会的开幕式,主办方各国的电视台一共在主会场设置了超过2000台高精度的摄像和声音设备,还有数量多达5000多个的中等清晰度以上的移动传输设备。
我们这一次的直播也是支持数字调控的所以在观看一会即将开始的开幕式和未来几天比赛的过程中,你可以通过大屏幕观看我们经验丰富的编导为你选择的主摄像机的画面,还可以按动您电视机或者其他接收设备的控制按键,在能够连接上的各个不同角度的摄像机的信号之间进行切换,随时选择你喜欢的角度观看大会的现场。」
「不过在这里,我们要先提醒您一句,虽然今天阿兹特里亚运动会已经是在国际上最重要的综合型体育赛事之一,不过因为法律法规和地方上传统道德规定等等多方面的原因,我们的大部分项目都是分级较高的节目,请您确保你已经成年。
同时也请注意,本届大会的任何直播和转播节目都是收费的,其中一部分的重大比赛还是点播收费形式的,请您在观看时注意您的数字电视信号的余额,避免在观看过程中因为欠费出现各种不愉快的问题哦。」
「那么现在就请我们的导播把信号切换到位于前方记者站的earthenge那里,让我们一起期待这一次大会的开始吧。」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众所周知,本届大会的主会场是设在东都市的,而今天我们的开幕式也将在刚刚进行过大规模整修的东都运动场进行。
这里在发生并国战争之前曾经是东都市最大最新的田径综合运动场,不过因为很显然阿兹特里亚运动会和奥林匹克运动会在项目设置上有着明显的差异,所以在原来的运动场的基础上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这才有了我们今天见到的主会场。」
「各位观众,现在随着我们的镜头,您应该可以看到,在能够容纳十五万观众的巨大体育场内的观众席上星光点点,那是手持荧光棒正在找寻座位或者已经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观众。除了闪烁着星光的观众席以外,整个会场完全是漆黑一片的。
因为阿兹特里亚大会的传统,大会的点燃火炬活动被看作是迎接太阳的仪式,所以所有在点燃火炬之前的活动,包括文艺表演都不会开启大会场的主照明。因此今年刚刚完成最新一次改建的火炬台现在也是完全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因
为改建过程是保密进行的,观众也是在天已经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才开始入场,所以现在所有人除了参加过会场的改建的设计师和工人,全都不知道今年的火炬台造型和改建的主席台的最新设计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秘密也将在一会大会开幕式的时候揭晓。」
「各位观众,现在已经到了晚上22点,你可以通过我们的一号摄像机看到整个会场的全景,现在整个会场都已经完全的黑暗下来了,本届大会的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现在在一片黑暗中从会场的各个角落向着会场的正中间打出了暗血红色的光线,把会场中间的田赛区域完全染成了一种凝固的血液的颜色。同时从会场的各个角落都开始传来哀伤的歌声,这表示着经过并国战争的四岛军管特区在战争之后到处都是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很多家庭痛失亲人,所以当时整个国家都弥漫着一种难以摆脱的哀伤。」
「不过熟知历史的各位观众应该是知道的,其实在并国战争中的伤亡人员并不是很多,据战后统计,整个四道军管区的人口在战争中只减少了不到5%,不过在战后发生了一个世纪以来最大规模的自杀风潮,这才是导致四岛军管区人口下降到战前的65%,而且因为一些战后新兴的政策和习惯,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间四岛军管区的人口还出现了很大规模的增长。不过这些历史文化问题就不是我们这里要详细说明的了」
「各位观众注意,现在在大会的会场正中出现了一个亮点,那是通过会场中间的升降机打开的天窗漏出的光线。
随着光线的加强,在升降机的天窗中一个完全透明的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的升降台,升降台上有一名穿着四岛地区传统的纯白色的巫女服饰的少女,正在用清脆稚嫩的声音歌唱着着名的镇魂歌。」
「这个环节应该是表示四岛地区的人民对战争的一种反思,少女在安抚和超度战争中死去的人们。
今天在这个大会会场上扮演巫女的是邪马台静美。」
「邪马台静美今年十六岁,她是在大会开幕前两个月开始的保密进行的选拔赛中被选中的。
当时从作为主办方的四岛地区总共有超过1000名16岁的少女参加了选拔。虽然当时大会的具体安排还出于保密状态,但是能够参加作为世界冰秀运动的最高集会的阿兹特里亚大会的开幕式,而且是作为开幕式上表演的核心,这对于现在在年轻人中已经非常流行冰秀文化的四岛地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誉,因此选拔赛进行的十分激烈和严格。」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听到的声音就是通过安装在邪马台静美的身上的装饰物中的麦克风播放的,这名16岁少女的最最真实的声音。
而且根据我们对以往大会的开幕式的印象,作为开幕式主演也会有相当多的高水平的舞蹈表演。
因为在大会的开幕式上这些表演都是要由演员自己亲身完成,所以在选拔的时候不但对参选的少女有身材和相貌上的要求,而且还必须要进行才艺的比试。」
「我们今天看到的邪马台静美在生活中其实也是一名巫女,她是被位于东都市孤儿院收养的一名孤儿,后来被送到了位于千代田区的领罪神社成为了那里收养的巫女之一。因为在平时除了和其他同龄人一起正常在学校就读之外,还要在神社的各种祭祀活动和募捐中负责演唱一些宗教歌曲和表演舞蹈,所以邪马台静美在表演为了开幕式准备的选拔歌曲和舞蹈的时候,可以说是技惊四座。
而且她有着模特水平的身材和非常吸引人的具有成熟感的相貌,所以在比赛中最终胜出了。」
「不过在主办方公布了主演的姓名并且说明了其角色是一名传统的巫女之后,还是有不少四岛的民众提出反对意见,认为池间静美,也就是现在为了角色改名为邪马台静美的少女,她的相貌有一种比较明显的混血气质,不太适合于扮演传统巫女。不过在网上大量的爱好者的支持和主办方的总导演支持下,还是最终决定由她来扮演这一角色。」
「现在会场上的灯光变得比刚才暗了一点,静美的歌声也变得比刚才要哀伤一些,如果能听懂歌词的朋友应该知道,现在的歌词已经从安抚亡灵变成对生命的悲观,作为主要角色的巫女开始丧失了对生命的信心。随着歌声主会场越来越黑暗,现在你可以看到只有一束灯光打在少女所在的位置上了,除此以外主会场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歌声也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声。」
「一点亮光出现在会场的正东方向的入口处,把正东方向的入口通道都照亮了,越来越亮了,啊,那是传递过来的运动会的火炬!各位观众您现在可以看到一名身穿已经消逝的阿兹特克文明的大祭司服饰,头戴着纯金制造的阿兹特克太阳神庙的献祭面具,坐在一辆由四名少女扮演成马匹拉动的金色马车,手中高举着上面燃烧着从远在墨西哥的阿兹特克古城上采集来的火种的金色神杖,出现在了会场的入口处。」
「马车缓缓的驶进会
场,向着哭泣的巫女驶过去,围绕着巫女缓缓的行驶着。少女注意到大祭司的到来,停止了哭泣,伸出手去做出求助的样子,开始用歌声诉说自己对生命的疑问。」
「现在现场的摄像机切换到了近景,我们可以通过摄像机清晰地看到,扮演邪马台巫女的池间静美的脸上真实的泪水和哀伤的表情。这名十六岁的小姑娘,简直可以说是把这个角色诠释的极其完美了,无论是神态还是姿势,在细节上简直是毫无瑕疵。
如果这不是一场会场演出而是一部电影的话,简直都可以获得奥斯卡奖了。」
「伴随着低沉的乐曲,我们看到扮演阿兹特克大祭司的演员站起身,开始用舒缓的动作表演着某种舞蹈。
他先是伸手邀请巫女邪马台静美走上他的金色马车,然后用左手在向周围水平的画了一圈。」
「各位观众,您可以看到,随着大祭司的手势,场内的音乐已经停止了。会场的灯光在大祭司和巫女的身边聚集,然后开始慢慢的散开,照亮了会场中间的一大片地方,被照亮的地方还在扩大。
而之前在聚光灯下的两个人则从黑暗中慢慢的移动到场地的边缘。现在在大祭司和巫女」
「在已经照亮的区域,我们能看到地面呈现出深沉的黑色。随着镜头的拉近,您可以看,这其实是在场地中间的多达一万六千名的演员,用黑色的身体拼成的。
我们能够分辨出这一片黑色是穿在演员身上的全身紧身衣拼成的,从被衣服裹紧的身体上我们能够分辨出这些演员之中大部分都是男性,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女性。」
「现在我们看到场上的空中出现了一个亮点,是一团橘红色的光芒,在光团中出现了一个身穿丝绸制成的华丽但是轻柔的长裙的女性人体,随着渐渐又重新响起的音乐声,这个女性人体在场内盘旋着环绕场地飞舞,她身上的橘黄色为主,带着淡黄色、金色、大红色和浅黄色的如同火焰一样的纹路和装饰,在潘选中随着迎着身体吹来的风展开了,女演员也张开了双臂,两只长袖也完全展开,她就是一只火鸟,是拉美地区古代神话中生命主宰的象征。」
「现在镜头拉近让我们看到扮演火鸟的女演员的特写,各位观众您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
是的,扮演火鸟的是现年xx岁的着名舞蹈家肖雯。肖雯女士不单是国内最着名的民族舞表演艺术家,其实她本人还是国内的一个非常着名的并联爱好者协会的名誉主席,在以往的冰秀节目中,她本人也多次表示希望能够有一个机会,满足自己关于冰秀方面的爱好,希望用一种优美华丽的方式,为自己的人生画上句号,在还拥有年轻和美丽的身体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现在看到她应邀在这次的阿兹特里亚大会上扮演这样一个重要的角色,可能这是她一直在寻找的机会了吧?」
「场上继续响着忧伤的音乐,化身火鸟的肖雯已经降落在场地中间的圆形升降台上,用来悬吊的钢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从她身上脱落了。现在她正在升降台上慢慢的旋转着身体,我们可以看到她舒展的体型,因为常年的舞蹈练习,肖雯女士的体型在纤细中又充满了爆发力,相信现在我们近景镜头的特写中,你可以看到在她没有被火焰颜色覆盖的腹部上面在白皙皮肤下涌动的肌肉,有着怎样一种力量的感觉。我估计这样的体型一定让在电视机前和很多女士都有一种嫉妒到要死的感觉。
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正在表演着她本人最最经典的凤凰之舞的肖雯女士,因为之前有网上的朋友提到,肖雯女士在演出的时候是使用她的艺名小雯的,所以我接下来的解说中也将改称小雯,希望之前的错误小雯能够不要介意。」
「小雯现在正用轻柔的舞姿惟妙惟肖的表演着凤凰也就是现在的火鸟伤感的样子,我们能够从她的动作中清晰地感到这种情绪,凤凰之舞是从世纪之初还活跃在舞蹈的舞台上的传奇舞蹈家杨丽萍的孔雀舞上改进得来的,增加了一些更加带有火焰的热情的动作的细节,也是小雯在舞蹈大赛中一举成名的代表作。」
「现在您看到的舞蹈已经接近尾声,火鸟也在为焦黑的大地哀伤不已,此时音乐声中出现了阴暗恐怖的调子,我们看到在场地中间的黑色中又升起了一个升降台,升降台上是一团纯正的黑色。现在黑色忽然的展开,我们看到是一个身穿黑袍带着骷髅面具的人形,他的手脚上都有着白色骨骸的装饰,这应该是象征着死亡的死神了。」
「根据大会提供的资料,扮演死神的也是一位着名的舞蹈家,那就是蜚声世界的年轻华裔舞蹈家梅世嘉,他同时也是一位着名的剑术高手,取得过剑道四段的资格,所以在他的舞蹈中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力量感。」
「现在我们看到两个升降台在互相靠拢,两位舞蹈家也在用舞蹈交流着。虽然此时没有配歌词,但是通过双方舞蹈的时候的配合到微妙的音乐声,我们可以感觉到此时两位象征着生命和死亡的神祗正在争执着什么,火鸟指责着死神的残忍和自私
,而死神则嘲笑火鸟的天真,我们通过动作可以看出,似乎死神提出了一个交易,如果火鸟肯献出自己的生命,那么他就能恢复这里的生机,而且是永远。」
「火鸟在犹豫着,但是最终她做出了决定,我们看到两个升降台已经合并到了一起,扮演火鸟的小雯围绕着扮演死神的梅世嘉舞蹈了几圈之后,跪在了他的身体前面。」_
「此时会场的顶棚上几个闪烁的电弧照亮了会场,音箱中的雷声也震耳欲聋,在电光中一把巨大的闪光的镰刀从天而降,缓缓的落到了死神的手中。」
「死神在和火鸟做着最后的交流,后者似乎坚定的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世界的生命。
现在死神已经举起了镰刀,现场的音乐声也达到了高潮,雷声和勾动人们心弦的鼓点声都越来越紧密。」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给扮演火鸟的小雯的特写,她现在用一种非常优美的姿势跪在场地上,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安详,从这个侧面的镜头我们可以看到作为着名的舞蹈家,小雯的脖子在这个姿势下有一种很特别的美感,不仅仅是修长,而且还有跟身体配合的优美弧线。」
「他挥刀了,带着闪电特效的镰刀一下子划过了小雯的脖子,我们看到现场的多个摄像机传来的不同角度的图像,小雯的头被一刀砍下了,鲜红的血液瞬间就染红了半个升降台,她无头的身体还在微微的晃动着,但是却并没有倒下。
此时小雯的头从地上飞起来,落到了扮演死神的梅世嘉手中,我相信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钢丝一样的联系,所以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哦,果然,现在通过特写镜头我们可以看到小雯的发髻上有一根钢丝和梅世嘉的手上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刚才小雯的头被砍下来的时候没有滚动的太远,而且能凭空的飞到梅世嘉的手里。」
「小雯的脸上此时仍然是一片的安详,而且没有一点血迹。据说在表演前小雯的全身都涂上了一种特制的不沾涂料,以保证在表演中不会全身上染血尤其是脸上。」
「现在我们在来回放一下小雯刚才被斩首的镜头,我们可以看到梅世嘉的动作是多么的精确熟练,在进行大会的表演之前,本来就精通剑术的梅世嘉还进行了长达两个月的专门练习,以保证能够顺畅的使用比较生僻的大镰刀作为斩首的工具,据说光是使用的草靶就超过了1000个,在正式演出的排练时,还有三名志愿者主动要求进行实际演练,解决了一些之前没有想到的问题,这才有刚才优美的一击。现在我们看到慢镜头中刀光划过的时候,小雯的头部在刀锋的冲击和血液的喷涌下用很轻柔的角度飞了出去,这个镜头实在称得上是冰秀史上最优秀的镜头之一了。
其实小雯女士在冰秀爱好者中有很多粉丝,相信这一次她的优美献身能够让很多粉丝满足,不过那些非冰秀爱好者可能就有些遗憾了,因为这一次是小雯真正的最后一次演出了。」
「升降台上的死神似乎也被这种牺牲感动了,我们看到他拿着火鸟被砍下的头似乎在诉说什么,现在死神也渐渐的升空,他用力把闪光的镰刀丢在小雯的无头尸体上,现在会场在升降台上小雯的血泊中聚集了多达数十个的红色光柱,然后忽然的散开了,照亮了整个的会场中央的表演区,这应该是表示着火鸟的血液滋润了焦土大地。」
「现在在会场上的黑色衣服的演员中间出现了绿色,这些绿色也是由演员扮演的。」
「现在会场中间绿色身体的演员们站起来了,相比于黑色的演员,这些绿色的演员数量似乎比较少,但是她们的身体装饰的更加华丽。」
「随着我们的近景镜头,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场地中间的绿色的部分完全是用绿色颜料做了全身人体彩绘的女性演员。
这些女演员的身体上涂满了翠绿色的颜料,头发也染成了绿色,穿着用长条形的绿色布料制成的类似草裙的半身裙。」
「现在场上的音乐更加欢快了,绿色的女演员们开始迎合着旋律旋转身体,下半身上绿色的裙子随着她们的身体旋转一点点展开,配合着手臂上的动作,她们像是大地上勃勃生机的草木。此时音乐也变得欢快了,我们听到配乐中开始出现小鸟和昆虫的鸣叫声。原本焦黑的大地已经变得生机勃勃。我们的导播还给了一个特写镜头,让我们可以看到以为表演者脸上欢欣雀跃的表情,不过镜头给的有点低,视野中间好像对着的是在舞动中女演员晃动的胸部。」
「但是好景不长,仙现在机器的轰鸣声出现了,在场地的两边出现了很多由人推动的巨大的割草机。
这些割草机只是一个框架,其实是由很多演员推动的。在割草机的刀锋部分也并不是真正的旋叶刀,而是手持长刀的演员。」
「随着割草机的走进会场,扮演小草的演员们已经停止了舞蹈,等待在割草机经过的时候身首异处。
这些扮演小草的演员大多是一些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志愿者,她们是并国战争后最早接受冰秀文化的一代
人,在她们这些志愿者看来,这种在大会上献身的方式,是一种脱离日常繁琐而且忙碌的家庭主妇生活的方式,是一种生命的升华。
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多个孩子的母亲,在战后四岛地区的出生率非常高,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可能已经有四五个甚至更多的子女,而且因为某些政策导致的新生儿性别失衡,所以她们中的很多女性在以往长达可能十年的婚姻中,只生下几个女儿的比例是很高的。
这些没有生下儿子的女士,在家庭中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性别比例的失衡让很多传统家庭更加重视有个男性后代来继承家业。」
「在面对长刀的时候,扮演小草的演员都非常镇定,她们的姿势也都非常的准确,随着长刀舞动,她们的头被斩去,收集到收割机的里面去。她们的尸体也在周围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演员的帮助下保持半跪着的姿势。
这些挥舞长刀的演员动作非常的娴熟和整齐,他们是驻四岛多支部队的特种兵扮演的,也只有这些军人才能有这样好的体能和这么完美的配合。」
「这个场面实在是非常的壮观,在场的扮演小草的演员多达4000名,四千个头颅在短短的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纷纷的被刀光斩去,留下一大片的无头的尸体在场地中间向着天空喷洒着红色的血泉。现在场地中间无论最初是什么样的颜色,都已经肯定是完全被染成了浓重的红色。」
「割草机离开了场地,无头的4000名志愿者的身体也被渐渐的放平了。
现在原本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演员们也都全身血红色了,大地又一次一片死寂。」
第三节
「死神再次从空中飘下,但是这一次他手中的并不是闪着电光的镰刀,而是之前砍下的小雯扮演的火鸟的头,现在从头上向下洒落着纷纷的光点,那应该是象征着火鸟燃烧着生命之力的血液又或者是慈爱之心的泪水。」
「随着这些光点的落下,场地中间又升起了四个升降台,在升降台上的是一个不锈钢制成的柱子,围绕着柱子紧密的站着很多穿着银色紧身衣的女演员。这些演员看起来比之前扮演小草的演员要年轻的多,也就是二十岁多一些的样子。她们的紧身衣非常具有特点,只有颈部、手臂、两腿和身体的侧面是包裹住的,身体的正面从锁骨往下一直到胯下的位置和整个的背部都是完全的裸露的。」
「这些演员是来自四岛地区的各个舞蹈学院和体操学院的学生,总共有80名,在每个升降台上现在都有二十名演员,她们背对着升降台上的金属柱子站成一圈。」
「现在升降机上的金属柱子分裂开来,每一根很粗金属柱子分成了二十根细很多的金属圆柱,有些像表演钢管舞的钢管。」
「现在升降台上的演员开始舞蹈,哦,居然真的就是钢管舞的动作。
看这些年轻的女演员穿着把身体正面几乎完全的暴露出来的紧身服跳钢管舞,实在是一种太刺激的表演了。
当然,在冰秀大会上这样的表演就不算是很稀奇的项目了。」
「现在在钢管的最上方向外弯折了一段,在弯折的位置尖端垂下了一根银色的绞索,这些演员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跟之前的钢管舞有明显的不同了。」
画面上的近镜头能看到,女演员们用一只手抓着绞索,把身体贴合在钢管上,用两条大腿夹紧钢管,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
这些女演员的下体都明显是经过脱毛的,一个个光溜溜的阴部在钢管上摩擦着,有时钢管会稍稍的擦动着她们的阴唇翻转一下,露出里面粉红色部分。
音乐声渐渐加强,演员们的舞蹈也变得更加剧烈,随着一段精彩的和声开始,女演员们伸手把绞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背对着金属杆渐渐蹲下,她们把双手合拢在身后,稍稍的分开大腿,向观众们露出私密的部位。
这时金属杆开始升高,这些女演员的身体被绞索一点点的拉起来,但是这一次她们没有站起来,而是维持着跪着的姿势,手脚都合并在身后没有分开的被绞索拉高了身体离开地面。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切换到一个位于场地中间的镜头画面,在这个镜头中我们可以看到女演员的手脚部分的特写。
在这个特殊的演出服的手腕和脚踝的部位装有特殊的金属环,通过在特殊位置的触碰,这些金属环会连接在一起。
所以我们现在看到这些女演员的四肢都已经固定在身后了。啊,金属杆又开始下降了,现在这些女演员能够用自己的膝盖接触升降台的表面,支撑自己的身体了。」
这时升降台开始慢慢的旋转起来,越来越快。台上的演员们用膝盖支撑身体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接下来金属杆又开始升高了一点点,演员们的身体脱离了升降台的表面,在转动的升降台的带动下,因为离心力的作用被甩动开,在升降台周围形成一个银色的圆环。
「各位观众,现在一个特殊的安装在吊杆上的镜头发
送了特写镜头,它对准了一名正在被绞索悬吊着的女演员,从她脸上的的表情我们可以看到她现在正在经历悬吊过程中最痛苦的阶段,在她的脸上我们能看到因为快美形成的放松的表情和因为窒息和颈部经受的拉力产生的疼痛感觉交替着出现。
等一等,好像她突然痉挛了一下。现在她的表情变得彻底放松了。」
「现在镜头切换回全景,我们可以看到在正在被悬吊着的女演员们张开的大腿之间,有闪光的液体正在随着旋转播撒在周围,她们应该是就在刚才失禁了。场上每一个升降台的旋转都带动着周围的多达二十名的女演员一面旋转一面向周围播洒液体,撒向四周的液体留下的光线和演员身上的反光形成了好像一个超大的草坪喷淋器的幻象。
能够在同一时间让四个升降台上的多达80名的女演员同时失禁实在是不容易。」
场地上四个由女演员流出身体的液体形成的喷淋的水幕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过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都是闪光的,在黑暗的环境中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光丝。
「等一等,现在大会的说明材料发送到了。各位观众,今天参加刚刚的水幕表演的演员为了演出都做了特殊的准备,她们在表演前的半个小时,通过饮用特殊的饮料进行了补水,所以在演出过程中她们会在膀胱中积攒很多的尿液。
同时在开始表演之前还通过注入的方式向她们的膀胱中注入一定剂量的特殊荧光剂,这些荧光剂会被尿液溶解,在洒出体外的时候跟氧气接触发出漂亮的闪光。」
「还有我们刚才看到的演员突然地轻微痉挛,其实是通过绞索进行的电击。这样才能让演员们非常整齐划一的同一时间进入痉挛。
虽然这样可以让表演获得最震撼的效果,不过令人诟病的是这样参加演出的志愿者就不能充分的享受到完结前的快美感觉了。
不能不说这是一种遗憾。」
「在播撒了一遍雨露之后,我们看到升降台已经开始慢慢停止转动,降低回到了地面以下。而在地面上则出现了一点点的嫩绿,现在这些嫩绿色可以通过清晰的近景镜头辨认出来了,那是一些穿插在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演员之间的,身着嫩绿色的紧身衣的少女,这些小姑娘看起来大概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根据大会的说明,她们是来自东都市的初中生,总共有多达6000多名。她们跳着和之前表演中扮演植物的女演员一样的舞蹈,渐渐在黑色紧身衣的演员中升起,这象征着经历了破坏的大地上,在经过了浇灌之后又在逐渐的恢复生机。多么富于象征意义的舞蹈」
「现在会场上回响起一片非常清脆的歌声,这是在场的6000多名少女的合唱,随着这优美的歌声,会场中间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光线再一次的集中在了会场的一侧,之前的舞蹈中被我们忽略的两位主角现在就站在应该是大会的火炬台的位置附近。」
「随着镜头的切换,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在会场中央有不是非常明亮的照明打在上面,之前表演的演员已经都离开了,但是在割草过程中留在地面上的血迹都还在,所以整个地面都是血红色的,跟表演最开始的时候地面上灯光效果造成的血红色十分相似。之前宏大的演出好像只是一场梦幻。」
「现在镜头切换回我们场上的两位主角,大祭司和巫女现在在一个位于场边的升降台上,四名女演员拉着的金色马车也已经消失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灯光的聚焦下表演着。现在大祭司似乎正在给巫女指点,指点她生命的平衡,有牺牲才会有重生,这也是我们知道的阿兹特里亚大会的永恒主题,一切牺牲都是为了迎接世界新生的奉献。」
「现在巫女邪马台静美站了起来,开始用她舒缓的舞蹈回应大祭司,显然巫女已经决定想要奉献自己的生命来恢复战争创伤的大地。
巫女所表演的舞蹈很具有特别的风格,这应该是四岛地区的传统舞蹈,哦,不,随着音乐声节奏的变化,我们可以感觉到舞蹈的风格正在变化。从原本比较低缓的节奏的四岛传统舞蹈,逐渐变成节奏比较明快的、和阿兹特克的乐曲相结合的配乐,动作上也变得更加开放,看起来有一种接近桑巴的感觉了。」
「决定了要奉献自己的巫女似乎想要向着大祭司要求些什么,这一段的舞蹈跟刚才比较欢快的又不相同,我想观众朋友们可以从这一段的舞蹈中感觉到很多其中隐含的意思。」
升降台上的巫女半蹲在大祭司的面前,她现在在用手轻轻的抚摸大祭司绘制者彩色花纹的身体,手指在大祭司的隆起的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划过,最后隐隐约约的指向着大祭司的胯下被特殊的皮革制成的条裙遮挡住的部位。
大祭司也开始回应着这简单原始的邀请,他把手中燃烧着圣火的神杖立在身后,跟巫女一同跳起舞来。
升降台上的两个人开始用一种好像恋人般的姿态和神情舞蹈着,他们时而牵着手,互相拥抱入怀;
时而相互分开但是相对伸出的手臂表现着一
种眷恋的感情。
这时升降台上在大祭司和巫女的身体前面又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它四四方方的性状,最终停在了半人高的位置,原本是乳白色发光的表面渐渐黯淡下去,显露出好像石雕一样的花纹和接近构筑金字塔的淡黄色的石材的颜色。
小平台的正中稍稍有些隆起,四周花纹的纹理带有着明显的阿兹特克文明的特点,这显然是一个阿兹特克人的祭台的造型。
第四节i
邪马台静美背对着这个祭台,轻轻的扭动身体,一面继续着和大祭司配合的舞蹈,一面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让雪白的巫女服从身上滑落,最终在她的臀部已经靠在祭台的一边的时候,完全显露出她雪白的美丽胴体。
这名有着多国混合血统的少女有着白种人常见的长腿和挺翘的臀部,同时有着亚洲人的细腻的肌肤和笔直柔顺的黑色长发。
聚光灯下少女全身都显示出耀眼的白色,仿佛是降落凡间的女神,不过这个女神虽然有着成熟一些的面貌,但是仍然保持者少女的身体,胸前只有盈盈一握的两团雪白,带有着一种青涩的美感。
不过这名女神主宰的神职一定是诱惑或者欲望,因为现在邪马台静美正在用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慢慢的扭动身体将臀部提上祭台,同时还用手撩起长发,向着面前的大祭司缓缓的打开双腿,露出诱人的私处。
「各位观众,现在导播播放的是位于场地的地面上的几台摄像机的仰拍的画面,如果您对现在这个唯美的镜头的细节更感兴趣,你可以使用遥控器上的的摄像机信号调节功能来调整到一些近景的摄像机观看特写,不过请注意,本节目是限制级的节目,在调整信号的时候请注意周围不要有未成年人,以免触犯法律。」
「各位观众,现在导播切换到了全景的镜头,你可以注意到在大祭司和巫女渐渐准备缠绵的时候,在会场的四个角落分别出现了四个不同颜色的光点。这些光点向着大祭司和巫女所在的升降台飞翔过去。
通过近景镜头我们可以看清楚,这四个光点其实是四个同样穿着阿兹特克的传统服饰的人,不过他们身上的彩绘和面具与大祭司的不同,从服饰和彩绘的颜色上看,他们应该是代表了构成世界的四大元素。」
「现在代表四大元素的四个祭司也都飞到了升降台上,他们分别站在祭台的四个角的方向上,各自挑起代表自己元素风格的舞蹈。
而升降台的中间,已经坐在祭台上的巫女和她面前的大祭司的位置正在渐渐升高,现在已经高出了周围大概有三十公分的高度。」
升降台上邪马台静美用双手环绕着面前的大祭司,轻轻的在他的身上亲吻着,而大祭司则一手环住少女的腰部,另一只手则深入到自己的胯下,调整好了分身对着少女的阴部慢慢的探了进去。会场上的音乐变的热情如火,升降台上万众瞩目的一对男女也终于把身体完全的贴在一起,大祭司在已经仰面躺倒在祭台上的少女身上应和着节奏的耸动着,而少女则不时的挺直了身体,有韵律而且优雅的甩动着黑色的长发。
一个特写镜头对准了一对用热情互相融化着的男女相互交接的地方,大祭司带着阿兹特克的古典花纹的分身在巫女雪白的大腿之间一进一出的带动着两片淡淡的粉红色的稚嫩阴唇翻进翻出,在缝隙中渗透出粘稠的液体。
「各位观众,请注意现在在特写镜头中出现的画面,我们定格一下可以看到在大祭司的阳具下面其实是隐藏了一个固定在阴茎上的管道的。
我们猜测这是大会的某种特殊设定的装置,可能跟接下来的某个演出内容相关。」
高潮中的音乐中鼓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震动着全场的观众和演员们的心脏,鼓点的节奏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似乎是在催促着早已经预定的祭祀快快开始。邪马台静美在祭台上长长的伸展了一下腰肢,似乎是已经得到了某种方面的满足,此时少女在祭台上完全打开身体,白两手两脚伸展到祭台的四角,而此刻在周围的四名祭司也转过身来,面向着少女,用手按压住少女的手腕和脚踝的位置。祭台上也适时的出现了用来固定肢体的镣铐花纹。
大祭司并没有和巫女分开来,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身后的地面上拔出了还在燃烧着圣火的神杖。
他将金色的神杖高高的举起,在神杖顶端如同浅盘形状的火盘中一个金色的刀刃渐渐的伸出来,同时盘中的火焰开始聚拢成形,形成了一个包裹在刀刃外面的火焰刀锋。大祭司用手抓住神杖顶端的一段,想燃烧着火焰刀刃的神杖尖端取了下来,翻转过来的这个燃烧着烈焰发出惊人热量的神器,像是一把匕首一样的对准了在祭台上等待的巫女。
鼓点的声音渐渐密集,大祭司用左手按住少女的胸部,似乎是在确定下刀的位置,又好像是在安抚着恐惧的祭品。
突然之间停下来了,大祭司也在这个时候将火焰的刀锋插入到少女的胸膛之中,烈焰和刀刃毫无阻碍的分开了少女的肌
肤和骨骼,神杖的尖端直插到底,然后沿着少女的身体中线,渐渐的上下移动,直到形成一个能够完全的分开胸骨的伤口。
邪马台静美在刀锋插入到她稚嫩的身体的时候剧烈的伸直了自己的身体,特写镜头中少女的脸上行处的能够看到那虽然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但是却真真切切的疼痛和恐惧,还有在此之后一瞬间出现在脸上的解脱和满足感,然后少女的身体就从之前或真或假的挣扎中停了下来,软软的躺在了祭台上。
在这个时候随着大祭司的手将少女的胸膛从中间剖开,一团闪耀的火光从伤口中喷涌出来,大祭司伸出手来,从少女的胸膛中胸膛中取出这一团用神杖顶端的神火点燃的生命之火,将它捧在手中,高高的举起,这是全场上各个角落的的灯火再次黯淡下来,只有大祭司手中那一团闪光的火焰,简直如同是天上摘取下来的星辰。
「各位观众,我们刚才看到的就是最正宗的阿兹特克传统中的太阳献祭的过程,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大祭司的扮演者,阿奴卡。科罗拉。蒙特祖玛十六世本人正是阿兹特克的历史上最着名的国王蒙特祖马二世的直系子孙。
阿奴卡现年二十九岁,作为一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他本人的经历可谓十分丰富,他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在继承了他父亲的公司以后成功的使公司的市值增加到了十六个亿,而此前他曾经在国际反毒品的特殊部队中服役,他还是三种不同的武术项目的黑带段位拥有者,同时还是一位知名的舞蹈演员。因为这些丰富的经历,所以他才能这样传神准确的表演他与生俱来的血统中传承的大祭司的角色,所以让我们为这位真正的大祭司鼓掌表示感谢,同时也要感谢在表演中献出生命的巫女池间静美。」
第五节
升降台上的大祭司用左手高举着从邪马台静美的胸膛中取出的火种,转向左右,让全场的观众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这团在他手中燃烧的烈焰。此时四名代表四大元素的祭司放开了已经死去的巫女的四肢,从周围围拢在大祭司的身边,然后各自从身上拿出来一个透明材质的镂空花瓣,然后小心的而降四个人手中的花瓣聚集到大祭司放低了的手中,拼接起来,将这团熊熊燃烧的圣火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好像星辰般闪亮的球体。
灯光稍稍的偏移一点,聚焦在升降台的后面一点的位置,那里接近一个黑暗中的高塔一样的结构的底部。
在那里在灯光下闪耀着金色的是一架天平。在天平的左右两个托盘上面的墙壁上刻着精美的图形,一面是双手捧起的心脏,另一边是被匕首刺穿顶部的骷髅。
「各位观众,您现在看到的是混合了现代含义的阿兹特里亚大会的重要象征,填平的两边各自刻有一个图案,那分别象征着光荣的献祭和对罪恶的惩罚。献祭和惩罚是大会的两个方面的主要活动。」
大祭司用一种沉稳而且庄重的姿态,将手中闪光的星辰放在象征着献祭的托盘上。
「现在献祭的一边已经有巫女中的圣火了,那么在罪行的惩罚一边又将是献上什么呢?」
「哦,各位观众,现在打击看到在会场的中间又一次升起来一个大型的升降台,这个升降台比之前的几个升降台都大很多,在升降台上有五名穿着纯白色的吴服的女性和一名武士,额,通过近景各位能看出这名武士也是一名女性。」
「现在升降台向着大祭司所在的位置移动,很快两者汇合到一起,现在随着镜头的拉近,我们能看到这五名白衣女子的相貌,同时我们现在也见到了大会发来的资料,现在走在五名女子中间的是原四岛皇室家族的公主菊凉子。
菊凉子是现任菊花皇室的家族负责人原来称作不明宫的菊徳裕郎的姐姐,现年41岁。她共有十一名子女,其中八人是女儿,最年长的女儿已经20岁,刚刚获得秋姬的称号。周围的四名女子也都是菊氏家族的女性,分别是33岁的叶子,35岁的白。29岁的花子和34岁的罗莎。卡米尔。武士装扮的女性是> 「现在菊凉子已经到达升降台上了,她现在转身面对全场的观众,开始进行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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