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死了吗!死了吗!死了吗!没死就去死一死!” “就没这么丢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应战!” “清神你为什么没有出现,我一直在现场等你。” “就没见过这么没担当的人,别再洗说比不比是他的自由了,他是舞协的副会长,是舞协目前最强的全舞种舞者,懂?!” “我再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叶威,国籍,曾经嘲过我们国家的舞者都不行!” 周简都不敢再看这些评论了,眼睛都气红了。 祁砚清出事隐藏的很好,就算偶尔有些风吹草动,也会直接被陆以朝压死。 没人知道祁砚清现在的真实情况。 周简也想过,直接说出来会好点,他实在受不了清清被这么骂! 但是被陆以朝拒绝了,他说:“祁砚清绝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样子。” 祁爷爷家里气氛极低,只有谈妄在泡茶,给几人倒上,“先别闹情绪,事情都解决完了?” 陆以朝还在刷手机,一直跟季朗月通话,“带节奏的给我锁id,我让公关发律师函,律师早就准备好了!” 季朗月现在开着陆以朝公司的官博,一直在处理问题。 “我真的……气死我了!”周简都快哭了,眼泪就一直打转,“一定要剐了叶威!” 祁楚星很安静地坐在一边刷手机,时不时抬手抹一下脸,不停切小号怼人。 整个家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中,周简和祁楚星都在哭。 谈妄也不再劝说什么,让他们发泄也好。 这天之后,腺体治疗时间恢復到二十分钟。 祁砚清的反应小了很多,半梦半醒间抱着花雕蹭了蹭。 陆以朝说:“他这几天醒过来也不爱说话了,就一直坐着不动,这真的在好转?” 谈妄回答:“可能是脑子太乱了,他需要时间。” 陆以朝握住祁砚清的手腕,他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叶威的比赛邀约过期了,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再也挡不住了,他们时间很多了。 这几天就连祁砚清的超话都沦陷了。 骂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陆以朝让季朗月处理干净,嘴臭辱人的一个都不放过。 他现在不缺钱也不缺精力,非得把这些烂嘴的喷子摁死。 在短暂干净的超话里,陆以朝发了一条。 【lyzyyg】:祁砚清,下雪了。 陆以朝看向窗外,这是今年的初雪。 他转头看祁砚清,“又不困吗?每天晚上不睡觉。” 祁砚清皱着眉,眼神半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下雪了,想出去吗?”陆以朝侧身抱着他,“我们一起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嗯。”祁砚清点点头。 陆以朝给他穿好衣服,白色长款羽绒服,围上卡其色围巾,再戴一顶格纹毛呢渔夫帽。 陆以朝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好看。” 两人走到院子外面,路上不算很黑,地面的积雪白莹莹的在发光。 他们牵手慢慢走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缓慢落下,沙沙沙的声音在夜晚很明显。 踩雪声咯吱咯吱的,两人走过的地方有两排整齐的脚印。 “冷不冷?”陆以朝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牵着祁砚清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 祁砚清晃了晃脑袋,看着前方幽深的小路,觉得头好疼。 “清清,马上就是我们结婚四周年了。”陆以朝拉近祁砚清,两人身体相贴衣服摩擦着。 陆以朝伸手抱住他,在簌簌的雪声中慢慢开口,“那年也是这么大的雪,我蹲在马路边,你就找到了我,让我跟你结婚。” “我那个时候特别像被你捡回家的。”陆以朝说着就笑了,“你把我捡回去了,我就以为你其实喜欢我。” 他低头找到祁砚清的唇,慢慢吻着,吻去他鼻尖上冰凉的雪花,吻他的脸颊和薄薄的眼皮,最后又吻回他的唇。 渐渐地,吻得有些急切带了点疯狂,他用力抱住祁砚清想要揉进怀里,声音含糊不清:“祁砚清,捡回去的东西怎么能不要了……” 啪—— 陆以朝脑袋突然偏向一边,黑眸中的欲念还未褪去,神情从茫然到惊愕,对上祁砚清的目光后瞳孔震颤,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微张着唇发不出声音。 他立刻紧紧抓住祁砚清的手,可是手臂抖得控制不住,祁砚清明明一动不动,可他几乎握不住这手腕了。 压抑的哽咽声传来,陆以朝低着头脊背弯曲,就在几秒后他猛地抱住祁砚清,把他按在怀里不敢松手。 所有声音都堵在嗓子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情绪蜂拥而至,搅得他五脏六腑都酸楚不安,抽噎声在安静的雪天被放大的了无数倍。 祁砚清明眸映着月光,倨傲冷淡,被迫靠在陆以朝怀里,慢慢开口:“陆总,这么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