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已气死。心态在坐过山车! 到d国后,祁砚清和周简去了酒店。 这里离比赛场地近,很多选手都会在这儿住。 远远的就看到一头金毛在酒店前台。 维克托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看起来腿脚都正常。 周简原本想避开,不想碰面,然后就看清清已经过去了!他赶紧跟过去。 维克托还在跟旁边的人聊天:“你知道qg要来参加吗?他可没经验,指不定就跳残了,我该把轮椅带过来的……” “是该带过来,不然把你扛回去挺累。” 维克托惊恐地转身,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祁砚清。 祁砚清接过自己的房卡,笑着和维克托说:“清神让你感受一下,被冠军碾压的快乐,不用谢。”维克托也笑了,“知道这是什么比赛吗?你狂个什么劲,我等着看你这次狼狈滚出街舞圈。” “生死局,敢接吗。”祁砚清笑容淡淡的,目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维克托愣住了,没在第一时间怼回去。 生死局是街舞圈里不成文的比赛,两人生死局,输的那方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名字将会在街舞排行榜上变成黑色,永远不能再翻身。 也不能私下做跟街舞相关的工作,对街舞生涯来说,死得彻底。 祁砚清迭丽的容貌在一众外国人中都很出众,他就这么斜靠着前台,轻飘飘地发出了生死局邀请。 维克托也笑了,站了起来,“你是真不知道这里的比赛能玩得多脏?把你清神的名号折进去了可别 哭。” 说着他撸了一把自己的金毛,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我接。” 祁砚清指尖夹着房卡,挥挥手走了。 不远处站着个一身黑衣的alpha,目光冷幽幽的,脖子至锁骨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qg,好久不见。”他衝着祁砚清离幵的方向嗅了嗅,似乎还能闻到那股玫瑰香。 他笑容森冷,一双眼眸阴沉的像带有剧毒的蛇,他跟旁边的人说:“谁不想把高傲的清神踩在脚下 呢。” 作者有话说 发了粉包,明天见。 …… 清清受伤了 比赛是在一周后进行。 比赛前一晚,祁砚清吃过助眠药,用了一周时间调整好状态。 周简在一旁看着他吃药,那一把药十多个,“能这么吃吗?谈哥这次怎么给你开了这么多药。” “正规比赛不能这么吃,有些是禁药,这种比赛没关系。”祁砚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药,裹着被子要睡觉。 周简皱眉走到床边,“我不是问比赛,我说你身体没事吧?” 这几年眼看着谈妄给清清开的药越来越多,做得检查越来越多。 但这两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们不想说,真话是死活撬不出来。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周简坐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这药除了失眠还治什么啊?我实在不放心。” 祁砚清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我这儿干什么,去睡觉。” 他看周简又动了动嘴,吃了药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大半夜说什么悄悄话。”周简没脾气了,关了灯还在念叨,“谁跟你说悄悄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别生气啊,明天加油。”“输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别紧张,安全最重要!” 他说他的,祁砚清半点反应都不给。 比赛当天。 场地是室外,安装着各种射灯,橡胶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种波浪陡坡,还有台阶和障碍物。 其实一眼看过去,更像是滑板场地。 d国的天气更冷,栏杆外面还有半米高的积雪,围满了人。 祁砚清没跟人群坐在一起,他穿着黑色工装裤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夹克,他高挑又劲瘦,在人群中特别亮眼。 更别说现在正捧着保温杯暍水,袅袅热气,很不街舞! 维克托笑着走过来,“qg,做好准备了吗?” 祁砚清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原本打算针对你一年,你参加什么比赛,我就参加什么。”维克托挑眉,等他继续说。 “但是后来觉得太麻烦了,一条金毛而已,直接封了你的路就行,省的我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维克托嘲笑着:“我挺奇怪的,上次打架我也没捞到好处,怎么就把你气成这样了,说你傲吧,你特别小心眼,不大气,相处起来没劲儿。” 祁砚清吹着保温杯,声音冷清清的:“对,我这人记仇还护短,你的粉丝打我弟弟,我就必须打你。” 维克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看到现在场上的动静了吗。” 祁砚清没瞎。 面前正在battle的两人,一个不慎踩空滚下台阶,另一个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