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想到在发情期怎么折磨他。 倒是没想到这么玩。 他看祁砚清又在打哈欠,眼睫湿润,怕自己睡着时不时揉下眼睛。 祁砚清你把别人当狗养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玩的一天吧。 陆老爷子八十大寿,整个宴会厅都被包了下来。 陆氏虽然在三年前出了破产危机,但好歹是被祁砚清救活了,只是陆以朝没再招过手。 陆老爷子为人和善,有不少老友。 现在陆以朝又有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前程似锦,明眼人都不会给自己树敌。 宴会厅已经到了不少人,陆以朝和祁砚清直接上楼去见陆老爷子。 “爷爷今天好精神啊,至少年轻了二十岁。”陆以朝上前蹲在老者面前。 陆老爷子满头银发,慈眉善目,见到两小的顿时心情更好,“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 “爷爷。”祁砚清也走过去。 “清清怎么又瘦了?不过瘦了也漂亮,属清清最漂亮!” 男人很少用漂亮来形容。 可用在祁砚清身上却不违和,他不女气,就是漂亮,怎么听都不是贬义。 “爷爷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祁砚清笑。 “走,你们扶我下楼吧。”陆老爷子说。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忽然说:“爸,还是我扶您吧。” 陆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用,就以朝和清清吧。” 陆以朝微笑着挡在女人和爷爷中间,“大姑,我来吧。” 陆成萱,alpha,陆氏现在的掌权人,陆家排行老大,是陆以朝的姑姑。 “以朝,这种场合还是让我……”陆成萱拍着陆以朝的肩膀,还想说什么,忽然被祁砚清注视着。 她顿时语塞,假笑着跟祁砚清打招呼,“清清,好久不见。” 陆氏说到底算祁砚清救活的,明面上她不可能惹祁砚清。 祁砚清目光不算和善,点了点头错开目光,一副瞧不上她的样子。 陆以朝趁爷爷整理衣服,一把捏住祁砚清的手腕,低斥道:“收起你的脾气,你在给谁难堪?!” 这副压人一头的模样是在告诉所有人,他陆以朝结婚时受製于人,至此还是祁砚清的一条狗? 祁砚清看了他几秒,“傻子。” 陆以朝狠狠攥住他的腕骨,面上还是在笑,语气却极沉,“祁砚清你……” “爷爷整理好了。”祁砚清笑着抬起两人的手,他手腕都被攥红了,“陆总要这么牵我?” 陆以朝点头,比演戏,还是你祁砚清更高。 几人到了主桌,祁家父母也在。 祁砚清看祁楚星没来,松了口气,他转头看向跟大家寒暄的陆以朝。 也不知道陆以朝知不知道祁楚星要回来了。 转念又觉得可笑。 祁楚星而已。 饭桌上都是客套话,大家左右逢源,不走心地互相称讚。 只有祁砚清一言不发,端着一杯温水慢慢喝。 他连轴转了几天,没怎么睡过觉,现在也没有胃口,脑袋都是飘的,听话都听不清。 “砚清,不舒服吗?”白繁坐在他旁边,看他一直没吃。 祁砚清慢吞吞地放下杯子,和陆以朝说:“我想吃甜虾。” 陆以朝刚敬完一圈酒,闻言夹给祁砚清一条酥炸小黄鱼。 “你海鲜只能吃这个,别的都过敏,忘了?” “忘了。”祁砚清笑着说。 白繁在祁砚清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剥甜虾了,听到这句没再继续了。 对虾过敏?那天回家,他还给砚清剥了虾。 过了好半天,他低声开口:“砚清,没把你养在身边,是爸爸不好。” 祁砚清像没听到这句话,又和陆以朝说:“有点想喝奶油蘑菇汤。” 陆以朝:“什么时候变了胃口,不是最讨厌那个味儿?” 祁砚清哦了一声,“忘了。” 白繁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没再开口。 祁砚清吃了那条小黄鱼就没再动筷,他实在没有胃口。 其实陆以朝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当着外人时,他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是有人关心的。 包扎 担心陆老爷子的身体,几番下来都是陆以朝喝的酒。 陆氏孙辈不少,现在最有出息的是陆以朝。 想到这里,祁砚清有点高兴,他眼光不错,陆以朝除了好看的皮囊,还有一颗算得上灵光的脑袋。 饭局快结束时,祁砚清眼皮都快黏一起了,又捂嘴打了个哈欠后被陆老爷子点名了。 “清清啊。” “爷爷。”他笑着回答,眼尾还有点湿润。 “送爷爷回家吧。”陆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好。” “顺便把这小子也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