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连溪最先睁开眼。 他被人抱着,头几乎埋在了眼前人的胸前,头顶隐隐有乔松云呼吸的热度。 他想伸出手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和乔松云的右手被拷在一起。手铐内有绒布垫着,但仍然难以挣脱,他被迫保持着被乔松云拥入怀里的姿势。 陆连溪索性不再挣扎,侧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大病初愈,回国休养了一段时间,开始打听乔松云的事情。 他知道了乔松云大学期间开始创业,毕业一年就将公司做起来了。这几年乔松云一直忙于工作,私人生活也过得寡淡清水。 最初陆连溪只是想知道乔松云过得好不好,和什么人在一起。当知道他仍然是单身时,心里就有一些蠢蠢欲动。 所以他通过魏总,搭线到了乔松云,想着和他再见一面,再让魏总给他俩制造一些相处空间。 他以为,乔松云对于再次见面不会有多少反应。 毕竟在他出国之前,乔松云和舍友的一次谈话意外曾被他听到。 乔松云舍友刚知道他们在一起,难掩震惊,“云哥,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一辈子在一起啊?” 乔松云点燃了一根烟,吹出的云雾在他眼前缭绕,“谁会真的谈那么久恋爱啊,又不能和他结婚。” 陆连溪去他的宿舍本来是要告诉他出国治病的事情,结果听到了这一席话。他最终没有选择推开宿舍门,在不告而别的情况下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几年不相见,相信双方都知道这是默认分手的意思。 只是陆连溪去国外折腾了一段时间,突然觉得,还是应该跟乔松云说一声的。 人的一生本来就短,年轻的时光更短。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多了去了,谁会保证永远钟情一个人。倒不如把握好当下,谈一段也是好的。 所以他字斟句酌地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简单概括了一下他的境遇,再问乔松云能不能和好。邮件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发过去了,许久没有接到回复。陆连溪也就歇了再找他的的心思。 只是酒局对视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忍不住。 在两人前几年谈恋爱的时候,该亲亲该抱抱,两人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昨晚他故意装醉,又不经意勾引,本以为天雷勾地火,乔松云也总该跟他做上一场。 谁知道乔松云狠狠欺负了他一顿,却并没有做什么额外之举。两个人之间相安无事,自己活像被伺候了一次。 陆连溪无声叹了口气,按照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乔松云嫖资啊。 陆连溪没有纠结多久,乔松云就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乔松云先检查了手上的手铐,确认没有松动之后才将目光转到了陆连溪的身上。 陆连溪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乔松云至少套着一件浴袍。 陆连溪想,这怎么演啊。 他正想开口说句话缓解尴尬,就看见乔松云猛地把手往回收,手铐随着回缩,连带着拉动陆连溪的右手。 陆连溪就这样猝不及防扑在了乔松云的身上。 陆连溪下意识左手撑在乔松云的胸肌上,尴尬地摸了摸。 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摁住,嘴唇触到了乔松云的唇。 乔松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接下来撬开他的唇齿,发狠地吻着他。陆连溪试图挣扎,结果被按得更紧,吻得更深。 唇舌交缠间,两人交换着体液与呼吸。陆连溪放弃挣扎,试着去主动去舔舐。交融间,陆连溪感觉身体的某处在慢慢变化。 直到陆连溪的性器直直地戳着乔松云的腹部,乔松云才松开手,在陆连溪大口呼吸时,他轻笑了一声。 乔松云从床头柜中拿出钥匙解开手铐,接着反身将陆连溪拷在床头的立柱上。 ?????!!!!!!!!! 陆连溪吸气,陆连溪震惊。 为什么你家床头有立柱??????? 乔松云的手轻轻握上他的东西,轻轻撸动。 故技重施? 陆连溪试图阻止,“乔松云,大清早就别白日宣淫了吧。” 乔松云充耳不闻,等手上的硬度差不多的时候,他俯下身钻进了被子里。 陆连溪不动了,他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某个湿润炙热的地方包裹住了。 乔松云在给他口! 避开牙齿的口腔作吮吸状,嘬着自己的东西,先浅浅的往前撞了几下,接着猛然做了个深喉。 陆连溪倒吸一口气,“嗯”地呻吟出来。 乔松云吸的深深浅浅,不时做几个深喉,再用舌尖触碰龟眼,很快逼得陆连溪交代在他的嘴里。 “啊…啊啊嗯…啊!”陆连溪躺在床上大声喘气,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粉红的两点立了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临幸。 乔松云将陆连溪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抽了张纸擦嘴边的白浊。 看着陆连溪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