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心情不好。”沈珚亭回头回答他,“我只是在想,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笨蛋,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伤害过她的人。” “或许是因为,身不由己呢?” “没什么身不由己的。”早就可以反制裁,早就可以剥夺他本就没有的权力,却偏偏因为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又一次的被辜负。“只是脑子不太好,爱上了一条毒蛇。” “一条忘恩负义的毒蛇。”他又补充了一句,算是泄愤。 谢珩卿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衬衣扣子,沈珚亭有些讶异地看着他的动作:“你现在,在做什么?” “做些能让你觉得开心的事。”谢珩卿一边脱着一边回应,衬衣已经滑落到地上,他又开始解裤子的搭扣。 “你应该清楚,招惹的代价。”沈珚亭咬着牙提醒他,“你确定你有那个能力承受。” “我确定。”谢珩卿把衣服随意地甩到一边,分开双腿跪坐着,指尖轻轻戳进隐秘的穴口。 沈珚亭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一举一动,“你是打算,自己做前戏?” 谢珩卿点了头算是回应。他跪坐的姿势变成了跪趴,手掌从腰后伸出去,生疏地戳着。尽力学着沈珚亭平时帮他的手法灌肠,扩张。 自己做当然是没有沈珚亭帮他舒服的,一个手要撑着没什么着力点的软垫,身体摇摇欲坠。 最终体力不支,脸颊靠着地面倒下来,甚至连第三只手指都还没塞进去。面色红润地喘着粗气。 沈珚亭蹲下来替他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哑然失笑。 “身体这么差,是怎么有信心,打算自己做前戏的?” 穴口其实被拓张的还不错,淅沥沥的往腿上流淫水,腿间一片粘腻。 谢珩卿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珚亭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他起反应。 沈珚亭要是知道,会不会骂他,是饥渴的骚货、欠操的婊子。 毕竟,也不是没听人骂过。 沈珚亭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去可比他自己生拉硬拽上刑似的扩张要好太多了,他闭着眼睛享受服务,却被沈珚亭掰着脑袋仰头。 “睁眼。” “让我,休息一会嘛。” 过了一会,一个冰冷圆润的物体被塞进去。 “嗯?”谢珩卿迷惑着,沈珚亭又推了一个进去。 是刚才让他吃的青提。 “喂!”谢珩卿往前爬,挣脱沈珚亭在里面作乱的手指坐起来,被穴里的异物感刺的一激灵,“不能这样!” “为什么?”沈珚亭无奈地摊了摊手,“不是让我享用吗?” 所以葡萄和谢珩卿,他随意支配才是。 谢珩卿知道他是拿自己刚开的玩笑开涮,不让他玩的尽兴他是不会罢休的,只能自知理亏地趴回去。 “这样很浪费粮食。”谢珩卿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闷闷地回应。 “不浪费。肠子灌的很干净,硬要说有别的什么,大概是你发骚流出来的淫水。”沈珚亭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前几天还是绵羊,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勾人的小狐狸。” “没有、没有变成小狐狸。”谢珩卿辩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的。” “我说过我没有不开心。”沈珚亭把埋在穴道深处的果子取出来,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深入,“似乎只是你有闲心,想来讨好我。” “不要算……啊!”谢珩卿刚想起身,被箍着腰狠狠撞了回去。 “我没有说过我不要。” “哈啊……沈珚亭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啊嗯……算盘。”既不要又要,真是好啊。 “我一向对数字很敏感。”沈珚亭的呼吸也比以往粗重不少,但比起谢珩卿这种喘得难以自持的,就从容多了。 “沈珚亭,沈……沈、珚亭……”谢珩卿扶着餐桌边角喊他,“不要这样,不要这个姿势。” “此时此刻,除了我,也不会有别人来操你。”沈珚亭还记得他上次跟那场事前的谈心,轻笑着打趣他。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呃,害怕……”不是怕不知道是谁,而是觉得前面空荡荡的,望不到尽头。 他眼镜被沈珚亭拿下来,整个人被抱着倚在餐桌边,双手在桌上撑着,穴口因为短暂的空虚收缩着,又迅速的被填满。 “这下不怕了?” 他看着在面前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的沈珚亭,轻轻摇了摇头。“你在我面前就好。” “还真是娇气啊。”沈珚亭宠溺地吐槽了一句,“最好一辈子这样想才好。” “不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想的……啊呜……”嘴唇被轻轻地含住又松开,“因为,关系……过一阵就结束了……不是吗?” “谁说的。”沈珚亭刚残存的温柔被一扫而空,心里有些烦躁。 “因为……因为有钱人玩一下就腻了……啊!” 沈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