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满时,李烛眼前一阵白光,被人钉在身下,死死锁住,灼热硕大的顶端还在往身体里钻。 这种时候最是要命,李烛背过手,推拒江弈秋,却只是被扯开双腿,钉得更深。 发情的alpha毫无理智,反复啃咬李烛的腺体,留下深刻的标记。 这样的临时标记,一夜就会消退。 次日,他们又是清清白白的雇佣关系。 除了一肚子的精液,除了屋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东西记得他们的疯狂。 李烛将脸埋进枕头,肚子都被射得鼓起,酸涩得很。 身后的人还在不知轻重地顶撞,擦过被射得敏感至极的g点,强制勃起。 李烛蹭着被子,顶端磨处晶莹的液体,江弈秋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偶尔很坏的将他重重地往床上压,帮他蹭得更用力。 李烛单手捂着肚子,里面的性器几乎将他贯穿,掌心甚至能感受到顶弄的力度。 他很能忍,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是喜欢江弈秋,是舍不得江弈秋,他想要挽留。 他也想要一点点面子。 作为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得叫床,实在是太难为情。 江弈秋今晚有些坏,偏偏不顺从李烛的心意,就是要把他弄出点动静来。 坏心眼地磨他的g点。 本就是一蹭都会快感连连的地方,被这样不分轻重地乱操一通,饶是李烛能忍,也受不住了。 他求饶地捏住江弈秋的胳膊,“不要再” 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软弱,李烛住了嘴。 他接受不了那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自小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幼时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从来委屈都是独自吞咽。 向来没有撒娇或是示弱博得爱抚的自由。 如今二十几岁了,反倒被一个轴且坏的alpha操到求饶。 李烛喜欢他,但不想给江弈秋这样大的脸面。 他挣了两下,刚射完的性器,结才消了小半,卡在生殖腔口,他一动,滑腻软热的腔口用力收缩,竟是使劲吮了那茎头。 这下江弈秋更不会放过他了。 他将李烛翻了个身,面对面将他拉起来,以一个更刁钻更深刻的角度刺进去。 李烛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这次,江弈秋主动堵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呻吟占有。 李烛摁着小腹,无比惊讶。 他睁开模糊的双眼,看到江弈秋浓密的眼帘。 看那眉心淌下一滴汗。 是眼雾朦胧里最美的晶亮。 他骤然心理高潮了。 此时,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们在做爱。 和以前都不一样,是双方都愿意的,做爱。 硬挺的性器在江弈秋身上磨蹭,淌下的液体在他小腹汇成一眼泉。 李烛一边被他深顶,一边担心他会洁癖犯了,马上拔出去,然后洗个澡回来继续。 所幸江弈秋不是那么没人性。 他操得很深,本来就射满了生殖腔,如今又开始反复操弄,生殖腔含不住之前射进去的东西,开始伴随他的顶弄,往外淌。 像是喷潮一样,溅在体内的茎头上。 暖流打在裂口上,带起一阵阵快感。 江弈秋又摁着他进了数百下,李烛感受到生殖腔被胀大。 熟悉的酸麻变得更加灼热。 他又成结了。 李烛和他深吻,勾着他的唇舌。 这是,可他们走过各自的黑暗,才曲折地燃了根腐烂的蜡烛。 江弈秋今日情绪很好,甚至自己拿刀切了胡萝卜丁给李烛吃。 以前,这样危险的东西,他是绝对不被允许触碰。 他拿起刀的时候,期待又恐惧,担心李烛会制止他。 但李烛没有那样做,反倒握着他的手,教他握刀的手法,协助他切下第一刀。 “这样握,就不会伤到手了。” 江弈秋高兴地切了两根胡萝卜。 李烛给他买了很多种书,供他解闷。 江弈秋捏着书,他已经看完了李烛家里所有的书,这下来得正好。 看到他高兴,李烛也满意得很,像是金屋藏娇。 这是他偷偷养在家里的江猫猫。 李烛一整天工作都非常舒心,哪怕很多人议论他,但只要想到家里的江弈秋,失落就会一扫而空。 他做了止血药,又割破了手指,试用效果很好。 挺好的,也许过段时间,他能够按照江弈秋的需求,做更多的药。 晚上,李烛又买了不少小零食,乐呵呵地往家里走。 他步伐轻快,进了小区,一阵冷风过,竟是又要入秋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李烛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