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他换掉了你的蛛丝床单,新的蛛丝触感很凉,泛着更加晶莹的光泽。 今早你醒过来的时候,新的蛛丝捆在你腰上,双手绑着放在头顶,两条腿大敞着——一个很适合被进入的姿势。 把你摆弄成这样的雄性不在,你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可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入侵了你的生活。 你吸了一口冷气,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在告诉你,他准备进入你。 迟早有一天,也许今晚,也许明晚。 不会是森格,他想要会直接说,而不是用这样大胆又晦涩的方式。 你有点慌,倒不是因为怕被强行交配,而是你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吃你。 你和人类长得太像了,太饿的情况下,或者情绪上头的时候,虫族不会怜悯你的情况特殊。 忧心忡忡的你回到住处,用石头把门堵住,虽然你知道这样不会有任何作用。 没想你第二天一早,你在门口看到了森格的半截虫身。 他的上半身不翼而飞,只有一堆虫腹和虫肢堵在门口。 昨晚入侵者没有进来,你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你的心沉到了谷底。 森格死掉了,就更不会有同族保护你。 你搬家了,你知道这样做的作用不大。 如果入侵者一定要找到你,他的心情决定他的速度。 新家不是很好,是个被遗弃的洞穴,有点潮湿,还垮了一半,土石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 好处是绕过这堆土石还有能容纳的空间,虽然对虫族来说都不够放腿的,但放一个你绰绰有余。 放好了唯一一床被褥,你在洞口不远的地方捡柴。 你无意中见证了一场厮杀。 或者说单方面的虐杀。 是那个银白色的虫族,他和另一只体型稍小的虫族雌性打起来了,锐利的虫肢刺穿了雌性的肚腹,螯肢刚刚举起,就察觉了你的视线。 又是这样,又是你。 他再次放下了垂死的猎物,挪动虫肢朝着你迅速掠过来。 比上次更加浓郁清晰的血腥味儿向你逼近,你抱着手里的两根树枝,不敢后退,不敢把后背露给他。 “对不起,我没有打扰你的意思……”你道着歉,希望他不要杀掉你。 你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对上他腹部的花纹,像一张狰狞的鬼脸。 一只螯肢从上面伸过来,锯齿点在你的肩膀上,他说话很慢,一字一顿的:“抬、头。” 你抬起头,看着弯腰下来和你贴在一起的脸,凑近了看,这双冰蓝色的眼睛更熟悉了,形状轮廓真的很像指挥官。 但是不可能,他英俊的脸庞不会覆盖虫甲,更不会生出巨大的虫身和锐利的虫肢。 尤其不会……用这样充满占有欲的眼光注视你。 雄性面上的虫甲在你脸颊上轻蹭,他问:“为什么,跑,远?” 这话说的好像你离开了他的领地一样,你以为这不过是第二次偶遇。 虫族雄性凶狠好斗,一天之内跑三个星球去打架都是常有的事。 他的螯肢就在你的面前,你突然想到他刚才杀死那只雌性的动作,虫肢已经刺穿雌性的要害,他举着螯肢要做什么? 脑海中浮现森格的虫身,腰腹和上半身连接的地方被整齐地切开了。 ……你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偶遇呢? 你僵硬地站着,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怀里的树枝干柴被丢掉,他的手臂绕到你的身后,你像个没有重量的小娃娃一样被他抱起来了。 他命令你坐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雄性开始挪动虫肢,却不是朝着你的新“家”走,他没什么情绪地谴责你:“不要乱,跑。”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他一路带着你走到了你和森格逃出来时落脚的第一个洞穴。 这里还遗落着指挥官染血的衣服,不过已经烂成了一堆破布。 虫肢从上面踩过去,破布又多了几个洞。 你发现洞里多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面胡乱铺着干草和绵密细软的蛛丝——这个姑且可以称作床。 你被丢到上面,惊魂未定地看着雄性转身把那些布料清理垃圾一样清出去,虫肢灵活地在洞口织起一道“门”。 这画面太眼熟了,你知道接下来他要艹你了。 蛛网门不太厚实,但上面分布着毒素,不仅威慑着外来者不要闯入,更断绝了猎物逃脱的可能。 你逃不出掉了。 “为什么是我?”你小声问他,缩在最角落里祈求道,“我不在热潮期,你去找别的雌性好不好?” 他的两条虫肢很长也很灵活,卷着你的小腿用力,你被拉到了床边。 这个姿势,你又不确定了,觉得他想肢解你也说不定。 他弓腰俯身,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