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需要联系医院那边吗?”管家将打湿的毛巾递给邱徽。 邱徽拿着毛巾给祝稳擦着额头处渗出的冷汗,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后陷入昏睡。 即使是睡着,眉心处仍然微微皱起,不是很踏实。 这是祝稳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在祝宅显露,前两次的意外都是在他们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不用,家主最近有点累了,你带人下去吧,叮嘱几句。” 靠在旁边的牧恩适时出声,随意掩饰了几句,祝稳现在不稳定的身体状况不能外传,要是被旁支的那几家知道,兴许会出岔子。 主卧里的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顺着牧恩盯着他的视线,邱徽摸到自己的衣领处,不用看也知道,刚刚仓惶间衣领没系紧,紫红的勒痕肯定露出来了。 邱徽此地无银般的掩饰了几个动作,又看到他虚弱的靠在床头,懊悔的说道:“对不起,恩恩,是我招惹了司家,才害得你和小澈出了意外。” “没事。”牧恩倒是也没在意下午的那场劫持,耳后和脸颊上被碎玻璃划出的伤口都被抹了药,微微的刺痛几近无察。 泰然睡着的男人一点苏醒的迹象的也没有,但是清醒的两个人却思绪万千,这次醒来得会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还是又是有着更加陌生记忆碎片的他? 邱徽拿着毛巾进了浴室,刚刚慌乱没顾得上,此刻身下堵着的两处穴口内的异物存在感极为明显。 打开淋浴花洒,借着水流的掩盖,邱徽打开自己腰间已经带了将近一天的皮质贞操带,这条定制的刑具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胯骨上。 勒出一圈明显的红痕。 邱徽大大岔开腿,将那两根硅胶质地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着,柱身上还不规则的点缀着几个硬粒凸起,这点巧思设计让邱徽吃进了苦头。 “唔嗯”,两根分量十足的柱身往外滑落,穴腔里的嫩肉还生理性不知所谓的讨好挽留,邱徽屈膝蹲坐在地上,任由水流打在后背上炸开落到地面。 借着熟稔的吞吐力道,那两根东西终是抽了出来,被巨物撑开的感觉却迟迟没有消散,两张穴口翕呼间留下了两个淫靡的的小洞。 通体黑色的硅胶按摩棒重重砸在地上,上面满是水哒哒的淫渍,浸得这死物透亮。 邱徽脑海中控制不住的想起以前和这物接触的种种场景,一时间竟耳根通红,像是有人在偷窥一样,赶紧拾起来,借着水流冲洗干净,就收进了洗漱台左边的高处柜子。 咽喉处的紫红勒痕明晃晃的挂着,手腕脚腕处也有些许的痕迹。 要不是祝稳突然的昏迷打断了刚刚的惩罚,邱徽知道自己今天的要承受的要远不止于此。 邱徽头发短,没有吹头发的习惯,有时跟那人一起洗完,会被逮住用呼呼的热风给他走一遍头皮。 他自己洗澡就压根想不起这回事,随手扯条小毛巾,盖在头上,随意擦两下就算完了。 等他用手压着毛巾走出浴室,就看见刚刚还在昏迷的人竟醒了,这时正和牧恩一样靠坐在床头。 “家主,你醒了,头还疼吗?”邱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神色急切的关心道。 “我没事,去拿吹风机吹干上床。”祝稳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现在没事了。 “那你”,邱徽盯着他,不确定的开口道。 祝稳知道他想问什么,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是谁?按照你们上次告诉我的,那十五年的记忆还是不完整,但是我现在却有我离开这段时间的记忆。” 说着就摸向邱徽的脖颈,那道紫红色的勒痕经过浴室热气的蒸腾显得更加狰狞。 颈圈侧缘处毛细血管破裂,有星星点点的血痕。 “这段时间?” 邱徽眼里的震惊毫无保留,上一次那个他有记忆共享的情况出现还是在一段时间后才慢慢出现的。 这次竟然直接带着记忆醒来的吗? 那这样的话,除了那十五年的记忆不同之外,这两个人竟然都在记忆共享。 “先去吹头发。”祝稳温热的手掌心摩擦着邱徽的颈部,感受他刚洗完澡皮肤的细腻。 吹风机的呼声在房间里响起,祝稳偏过头看向牧恩,伸手拉起他搭在被面上的手掌。 “我回来了,恩恩。” 祝稳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底,专注又沉稳,牧恩悬了一晚上的心在这一刻轻轻落下了。 “嗯。” 十指交扣,虎口处被指肚慢慢摩擦,牧恩整个身体滑进被子里,头枕在祝稳的腰腹处,闭上了眼睛。 邱徽在浴室吹完头发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两侧的壁灯,牧恩整个人蜷缩在祝稳身侧,而他们两个手正十指紧扣放在被面上。 “傻站着干什么?上来。”祝稳掀开自己旁边的被子。 “有没有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