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混乱一片,湿答答的液体在床单上大片的晕开,邱徽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没关紧的浴室里传出肉体撞击声和呜咽求饶声,邱徽出门吩咐佣人去把床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佣人的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房间。 邱徽听着浴室里不曾断绝的声音,也扯着领口的扣子进了浴室。 温热的淋浴打在磨砂地砖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白雾,牧恩整个人反身被压在墙面上,身后的穴口被磨得艳红,痛意早就多过了快感,可就是这样,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放过他。 “疼老公恩恩疼,真的好疼。” 牧恩讨好得仰头向后,去亲吻祝稳的下颌,用温热的唇舌啄吻,希望能换来一丝喘息。 祝稳突然感到肩膀处被贴上一片暖意,侧头看去,是赤裸的邱徽。 “阿徽也想要?”祝稳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裂开的那道口子都是水意,摸了一手滑腻。 “想,小狗想要主人,那里痒。” 邱徽吻上祝稳的锁骨,还放肆的用牙齿叼皮肉磨着。 身下随着穴里抽插的手指摆动,紧缩着穴道,去挤压在穴里作乱的指尖。 “想要就要说清楚,阿徽忘了规矩?” 祝稳抽出指尖,诘难得将前侧小珠一样大小的阴蒂狠狠捏住,捻弄着。 “啊没有,小狗骚逼痒,求主人捅捅。”邱徽难忍身下刺痛,拱起腰腹求饶道。 话音刚落,就被人用膝盖顶开双腿。 “自己插,和恩恩一起射出来”。祝稳掰过牧恩的肩膀,手伸到他的身前,拿起他早已疲软的阴茎撸动着,对着邱徽命令道。 早就射了几次的牧恩,身后穴道里还在不断地抽插动作,带着浓浓的哭腔向祝稳求饶:“嘶,没有了老公,真的没有了。” “没有精液,就射别的。” 邱徽岔开自己的双腿,浴室里的雾气凝涿在麦色的肌肤上,滑下一道道水痕。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牧恩的崩溃哽咽混在一起,激的邱徽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牧恩发出凄厉的喊叫声,腰腹部反弓,整个人剧烈的浑身痉挛。 哗啦啦的水声打在地面上,牧恩射不出精液了,被逼的只能失禁。 依靠在墙面上的邱徽也送了自己一次,快感传到脚底,整个下半身酥麻难耐,渴求的目光望向祝稳。 “抱住他。”祝稳一把将牧恩推进邱徽怀里。 牧恩整个人还没缓过来,手脚发软没有支撑点,全靠邱徽用手臂环住他的腰,才没有让他跌倒。 祝稳扯着两人往洗漱台方向走,揽着牧恩坐上台面,还没等邱徽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祝稳按在牧恩身前。 “揽住他,他撑不住了。” 邱徽刚把人扶正身子,就被人压着腰弯下去,额头正好对上坐在台面上的牧恩。 “额啊”,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被阴茎填满,他能够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动。 祝稳双手把住邱徽略显丰腴的腰臀,前后抽插,“放松,被你夹得插不动。”一巴掌甩上臀面,打起一波臀浪,祝稳尤其喜爱他这双肉嘟嘟的臀肉,平日里撑得西装裤满满得,从身后撞击会有臀波。 “啊哈嗯”,邱徽一只手撑着台面,还在牧恩身后圈着,这人酒醉之后还被干了一通,早就没力气了,闭着眼随着身前邱徽的晃动在晃动。 邱徽的膝盖明显弯了个度,撑台子的手掌变成了手肘,“主人”,摇晃间邱徽勉强抬头,从镜子里看向祝稳。 祝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抽插,往他的喉腔深处探去。 “乖,我们一起。” 邱徽整个人被身后的撞击逼得钻进牧恩怀里,能够站住全靠祝稳强健的手臂揽在腰间。 “嗯啊啊” 祝稳闷哼着将精液射进微微开口的宫腔,就算是射的再多,邱徽也不会再有孩子了,祝稳已经把这个可能彻底扼杀。 陷入昏睡的牧恩是被祝稳抱回床的,唇角被啃咬的殷红,安稳的睡着。 三人白日黑夜里忙了一通,也都累了,掀开蓬松的鹅绒被躺进去,邱徽舒服的叹了一声,被旁边的男人搂紧,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后,三人陪着祝澈在祝宅吃了午饭才回得别墅。 “他恢复记忆了,记得那半年。” 牧恩收拾着前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一些资料,对着邱徽说道。 邱徽喝水的动作一顿,不确定的开口:“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医学上是有人格倾轧的说法,即使是分裂出不同的人格,还是会有主次之分。” “但像他这样记忆共享的情况,不多见。” 牧恩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目光虚虚的没定下焦点,他没有回答刚刚邱徽问他的问题,他也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时候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