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不可置信地瞪视着林澈,深觉他就是一个白切黑,长着一张目下无尘的冷脸,却那么坦然地做出这种淫糜色气的动作。 “傻了?”林澈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甩出几道模糊的圆弧。 元若呆愣的神情满足了林澈蔫坏的挑逗心理,她满脸的不可思议,活脱脱像个愣头青。 “原来林总是外冷内骚的类型啊。”她气呼呼地回应道。 林澈听了这话嘴角勾起月牙般的弧度,露出了两人见面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的笑。心想虽然已经成年,但还是孩子脾气,被刺上一句就明显的情绪外露,跟个充了气的河豚似的。 “也许是。” 什么叫也许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总裁说话都这么拐弯抹角的吗?她暗自腹诽。 笑容在林澈脸上昙花一现,转身又变回了那副不苟言笑的冷脸模样。他下了床,刚才内射进他穴里的精液从他的两股之间流淌下,在小麦色的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绵长的白色痕迹,宛若失禁的感觉让林澈不适地拧眉,整个人看上去冷硬锋利。 “我先去洗漱休息,你们继续。”他明早得去公司开个早会,不能玩得太过,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 他离开时还贴心地带上门,把主卧留给了床上的两人。 客卧与主卧就只有一墙之隔,他用手机照明,摸寻到电灯的开关。 白炽灯在房间大放光明,林澈将西装和皮鞋放在床边,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一套浴袍,走进浴室去。 热水从花洒中流出,落在他身上,流过块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打湿了下腹浓黑的毛发。 他躬身,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摸到被操干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曲指伸进去抠挖,首次承欢的甬道还是紧致,指头伸进去就被湿热的穴肉包裹着,他尽可能地放松括约肌,让指头进得更深,在滚烫的水流中,他身上的白浊被清洗干净。 林澈不由回味起刚才被阴茎操弄的快感。 一开始确实有点难以承受,内壁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但后面渐渐便得了趣,尤其是当她操到深处的某个点之后,成千上万的酥麻电流刺激得他粗喘呻吟,恨不得让她再干得重一点,捅得他舒爽放浪。 隔壁房间传来的吟哦声更是穿透过潺潺的水流声,流泻入他的耳朵中。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能和璟衡玩那么久不是没有理由的。 两人在性格上有些出奇的相似之处。比如说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非同一般的占有欲,又比如说有点恶趣味的腹黑。 只不过璟衡习惯用温柔的壳子掩饰,而他表现得更为明显。 不管是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亲昵,还是在床上放荡的求欢争宠,都是璟衡给他的“下马威”。 碍于好友的这层身份他没有做的太过分罢了。 女人唯一,男人却有多个,所以眷爱势必会按人分配。 而璟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陪在她身边那么长时间,对比初来乍到的他肯定会更有优势。 今天的退让只是暂时的,谁说不能后来者居上。 …… 第二天元若起床的时候,林澈已经回公司了,在出门前还给他们做了早餐。 虽然是简单的小笼包和豆浆,但味道很好,也足以饱腹。 吃完早餐后璟衡就把她送到了学校。 第一节是生理学,任教老师是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教室里稀稀疏疏坐着十来个人,还不到以往人数的一半。 元若有些好奇,斜身问隔壁组的一个圆脸女生,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艾德琳。 艾德琳有些瑟缩,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圆润的鹿眼惊愕地望着元若,缓了几秒后回过神,轻声回答道:“可能是跑到东区去看兰森王子了。”回答完问题,艾德琳又低下头看着书本,只不过耳朵红得可以滴血。 班上那么多同学,元若独独对艾德琳印象深刻,她不像其他的女生那般高傲,反而内向羞涩,性格软绵得像一只小兔子。 虽然两人交集不多,但是元若对她很有好感。 在昨天的皇宫晚宴上,兰森这个小王子露了相,学院里的学生肯定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好奇探究肯定是会有的。 元若心里想着事,这节课的内容没听进去多少,刚想认真听一下,下课铃就及时地响起。 她不想走动,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看书。 “那个……元若。”细小蚊蝇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她朝声源处望去,“怎么啦?艾德琳。” “我们学院下周三晚要举办联谊舞会,你定好舞伴了吗?” “舞会?是和东区那边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