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某一个工作日的清晨,贺骞如往常般驾车将穆晚言送往公司。 通常,他会将人送到夙言大楼的门前,目送穆晚言从一楼大厅从容步入办公楼后,他会将车驶入车库,停完车,然后再步行穿越马路,前往自己位于对面的公司。 然而今天与却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就在穆晚言即将下车之前,贺骞出乎意料地将人拉向了自己——自从贺骞正式离职之后,穆晚言便再也没有选择坐在后座,每次上车都直接坐在贺骞身边,副驾驶的座位上。 “怎么了?”穆晚言大睁着黑宝石般的瞳仁,望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的墨色深眸,有些不明所以。 贺骞的手掌从人的后颈移到他胸前,拉过系得一板正经的领带,又拽了一下。 穆晚言整个上身便不得不又靠前一些,直到——贺骞可以一低头,鼻尖就能蹭到穆晚言的颈边。 “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深吸一口气,又埋进去嗅了嗅,“真好闻。” 于是,眼前的耳朵,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红了个透彻,娇艳欲滴,惹人心生怜爱。 “没有、用……香水……”穆晚言舌头都差点打结,敏锐的思维在贺骞凑过来的那一刻已经举步维艰,他努力回想了一遍早晨出门前的步骤,确定的确没有喷涂任何带有气味的护理用品。 “是吗?”贺骞似乎有些沉迷,察觉到对方企图轻微后撤的细微信号,便强势地搂过人腰身。 声音慵懒,但不可违抗,“让我再闻闻。” 穆晚言的心神微微慌乱,手足无措。 车窗外,上班的人群络绎不绝,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匆匆而忙碌。在这小小隔绝的空间里,他与贺骞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亲密的接触让他不禁感到一阵紧张,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然而,在这紧张之中,又悄悄涌动着一丝难以压抑的兴奋。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年,既害怕,又充满了期待。 最终贺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他嗅闻到红成熟透的番茄,才放人离开。 不知该不该承认,心中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 穆晚言想,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段时间里,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与贺骞的关系,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了些。 这种微妙的转变,悄无声息地唤醒了心底那些原本不敢寄望的希冀。 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贺骞是自由的风,是挣脱束缚的筝,不会被任何桎梏所牵绊。 谁能仅凭一腔爱意,便妄想圈住其足迹? 可是,穆晚言真的,深深地渴望着,拥有这样的力量。 白露过后,秋意渐浓。夏日的燥热远去,天依然蓝,风也变得清爽,在这样的季节里露营,无疑是一种极惬意的享受。 贺骞的公司还不大,员工中年轻人居多,很容易打成一片。于是给核心员工安排的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你们都是充满智慧的智者,你们的言谈举止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每一个收藏,都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人心;每一个评论,都像深邃的星空一样引人深思。你们的存在,仿佛是一首优美的诗篇,让人陶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