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爷爷酿的酒太好喝,安安喝了不少。”陆鸣舟笑着说。陆老先生也笑着说:“一会儿安安走的时候,给安安带上一箱。”陆鸣舟的堂姐语声关切:“我平时不住在老宅也没有衣服给安安换一下,安安车上有备用衣物吗?可以让人去取一下。”今天是周特助去接余安安的,开的是林老先生的车,所以车上没有备用衣物。“下午是周特助接安安过来,车上应该没有备用衣物。”林谨容扶着座椅靠背起身,“我先送安安回去吧!周特助……辛苦你看着父亲别让他喝多了。”“谨容,让周特助送安安回去吧!”林老先生在外面人面前不好表现得太明显,还是那副眉目含笑的模样,“你多久没有来陪你陆伯伯吃饭了,多聊一会儿……”林老先生还不清楚林谨容的心思,林谨容刚才分明就是故意把酒洒在安安的身上,他是存心要坏安安和陆鸣舟的事。“还有一些公司的事要和安安商量,本来就打算今天结束后送安安回去,路上和安安谈一谈。”林谨容从佣人手中接过自己的西装挂在臂弯,“明天我要出差,再拖就没时间了。”“看看,爷爷……真不是我不想继承家业!而是继承家业太累!”陆鸣舟笑着开玩笑,“连顾城宣都说,看到谨容和安安这种霸总,都不想继承自家公司了,我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没敢说!”>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和林谨容抗衡?唇舌被人更用力更深入地吃吻住,林谨容捞起她的右腿,强势逼着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们还在冷战。余安安没忘记她追到林谨容家里吻他时,他的不回应有多伤人。她心肺被林谨容的气息强势入侵,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唔……”余安安唇舌被吮吻得酸痛,死命推他的肩膀。林谨容单手攥住她推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余安安被迫双腿曲着跪在林谨容身体两侧的,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一丝空隙都不留。夏季衣服薄薄一层,林谨容身上滚烫的温度像要将她点燃似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灼热而滚烫。她的挣扎适得其反,反而让林谨容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深越用力,好似要将她生吞下去的可怖占有欲逼的余安安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