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 让徐西临很不好受。 幸运的是,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 “嗯,我知道了,那排班……嗯” 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 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对不起。”其实徐西临也很疼,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 “温翮,怎么了?” “没事,差点被那只狗咬了。” 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徐西临舔了一下,腥腥的,并不好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 “汪~”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 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 电话对面听到狗吠,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但是温翮不会骗人。 他赶紧嘱咐:“啊,那我先挂了,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 “嗯,好的。” “听到了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 徐西临紧紧咬着,脸上紧绷着,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 大打开水流,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 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余地。 徐西临非常难受,肚皮不停往下坠去,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夹紧屁股。 “呜啊,难受……温翮,好唔……难受”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 他移到马桶上,才坐下,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他的穴口很紧,没有外在的帮助下,它很快就阖上,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 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温翮操起来会更爽。 他想温翮操得尽兴。 徐西临忍耐着羞耻,连续灌肠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软管,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才做着最后的清洗。 温翮的电话又响了,是周侓。 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这是第二次,温翮本来不想接。 可偏偏心思一动,指尖摁到了接听键,“喂?” “下课了吗?”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 周侓吃过一次亏,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 “嗯,什么事?” 温翮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 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不管谁,趁虚而入,都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没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