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良久,一声苦涩轻笑溢出。 温翮的气可还没消,他承认,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他是有些迁怒的。 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可能他万一闹大了,学校那边不好收场。 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 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而是把他挂在嘴边,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 ——嗤,一群胆小鬼。 一群滥情又肮脏的胆小鬼。 傅修筠和徐西临,裴颂他们三个人原本是不住校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住了进来。 温翮因为殷令璟的关系,分配到了独立的一间宿舍。 宿舍环境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 傅修筠还在生气,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周侓 贸然对上殷令璟,他没有把握。 如果能把周侓拉到他这边,他们成为一伙,或许还有些机会。 “操!” 傅修筠一个不顺心,直接又踢翻了这个月的第三张桌子。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上课,直接起身,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 讲台上的老师吓了一跳,可他不仅不敢责备什么,还要反过来询问是不是他讲的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傅修筠双手插着裤兜,一脸的戾气,“我不舒服,请假了。” 说完没看任何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徐西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难得和颜悦色,“老师,我也请个假。” 徐西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主,性格更是乖戾,不过比起傅修筠的表面暴力,他更多的是像毒蛇一样把人慢慢折磨死。 倒是有些像闵栖棠,不过后者更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裴颂看着分别前后离席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这边的傅修筠,刚出门就遇到哭哭啼啼的凌月舒。 他无端烦躁,“你是给谁哭丧啊?” 凌月舒满腹委屈,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害怕傅修筠,反而急切的要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想让他狠狠地操进去。 “傅修筠,温翮他太欺负人了。” “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无害,他其实是个贪慕虚荣,喜欢到处留情,玩弄别人感情的……” 凌月舒只顾着要把他知道所有的关于温翮的真相,都告诉傅修筠,让他彻底对温翮死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修筠两只眼睛已经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的身体只怕早就被玩烂了,傅修筠,你别再想他了好吗?” “呀,这是在打我的小报告吗?” 不知什么时候,温翮就已经站在了两个人的身后,脸色的表情也不同以往那样冷冰冰。 反而多了一些低落凡尘的风情。 凌月舒没有安全感的抓住傅修筠的胳膊,一脸忌惮,“温翮,我已经把你的真实面目都告诉傅修筠了。” “还以为你都清高,原来也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这句话由徐西临接了过来。 凌月舒和傅修筠两个人同时变了表情,“你是什么玩意儿,不清楚吗?” 徐西临边说边走到温翮身边,轻蔑一笑。 “所以,被人玩坏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凌月舒听着脸色苍白,这样的话就像刀子赤裸裸地刺入他的胸口。 他大受打击,虽然他们玩弄他的身体,偶尔在操弄他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他也能自欺欺人的当做是情趣。 但是徐西临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他。 一定是温翮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凌月舒一脸忿恨,“温翮,你难道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让男人帮你说话吗?” 温翮被逗笑了,“你说的不入流的手段,难道是跟你一样张着大腿,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