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轮到了易应礼,易应礼冷淡开口:“我不会唱歌。” “啊啊啊钢琴王子不会唱歌,你不会在骗我们吧?” “唱歌唱歌,不许耍赖。”女同学也喜欢跟这个性格脾气哪哪都好的校草玩。 “快点啊。我们都不信你不会唱歌!易应礼,不唱就lo!” 安浦年也笑着看易应礼。 易应礼缓缓开口。 车厢里,安静。石化。 无语。 “一只没有爪子,一只没有尾巴?真好看。” 两只老虎就算了,没有爪子是什么啊?好看在哪里啊?! 同学们一脸无语。 “我唱了,付沉同学还没唱呢。” 大巴车上又是一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起哄。 余光偷瞄坐在车后睡得连头发都看不见被帽子盖严实的付沉。付沉那边的空气好像都和周围人隔了一层。阴沉了下来。整个人明明在睡觉,却给人一种不敢惹的戾气。 易应礼走过去拍拍付沉的肩。 大巴车上的同学们咽了咽口水。 “有事?” “该你唱歌了。” 付沉的眸子中划过一抹茫然。 “我们在做游戏,轮到你唱一首歌。” 付沉可能是睡得有些懵,他有些呆地看易应礼,嗓子带点哑。 “唱什么?” 同学们木着脸听易应礼手机播放器上的音乐。 “我不是黄蓉,……” “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 ……牛b还是你牛b。 付沉黑着脸,他看着手里易应礼的手机,忍了忍,没砸下去。 “滚。” “安老师,你来评评理。”易应礼看安浦年。“付沉同学不认赌服输。答应了唱的,现在又反悔。” 安浦年忍着笑,他眸子里一抹促狭。 安浦年正色。 “唱这个为难付同学了。不如……易应礼同学和付沉同学合唱?” 大巴车上的同学捂住嘴。 啊啊啊安老师是懂draa的。 易应礼拿过手机:“xxxx。” 几下喘的别说同学,就是付沉都懵了。 草草草草草。同学们内心土拨鼠尖叫。 他们没见过世面,他们就想看这个。 易应礼用他那张冷淡的脸,唱前奏。 “到你。” 付沉懵了。 “哈?”他一脸“你怕是病得不轻”。对上周围全部同学亮晶晶的目光,付沉从来没被这么看过,被人期待又善意地看着。安浦年的视线落在付沉身上。 付沉开口唱了。 付沉只觉得自己见了鬼。 唱了半句脸就红透了。 “哇!……”“你们看付沉好可爱啊,他脸红了欸。”“啊啊原来你是这样的付沉。”“谁懂,他的帅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酷哥害羞。啊啊啊我今天就要跪在这里。” 付沉听到议论声脸更红,他把手机塞给易应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帽子也遮不住付沉脸侧的薄红。 同学们闹腾了一阵就各自困了。车厢里陡然安静下来。 易应礼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到了付沉身边,付沉一醒来,就看到了望着窗外看风景的易应礼的正脸。 付沉下意识往后:“你他妈坐这干什么?” “作为二代里的笑话你还能快乐不是吗”,易应礼声音很轻,“过来向你学习心理素质。” 付沉抱着臂。 “你他妈滚远点。” “我在想付沉同学为什么还不离开,学校里有你特别留恋的东西吗?你拿不出手的成绩单?还是没人真心对待你的好人缘?” “和你有什么关系?”付沉咬着牙。 “和我没关系”,易应礼说道,“我只是好奇一个明明什么都做不了的人为什么还不放弃。他在坚持一些什么呢。” “付沉你告诉我,你在坚持什么呢?” 付沉瞪着易应礼:“我他妈说不过你。你不要在我眼前晃悠。老子的生活和你无关。” “易应礼,你他妈凭什么说老子啊?” “你是什么东西?” 两人的争执声有些大,部分同学醒来了,好奇地朝这边张望。 付沉和易应礼两人相对无言。易应礼坐了一会就走了。 付沉和易应礼分到了一间宿舍。说是宿舍也不恰当,就是村民临时收拾出来的当地土屋。学校给县里拨了好大一批款,让县里好生照顾这群富二代们。 县长都跟着来到了学生们落脚的村里。说是晚上要请大家吃接风宴。 付沉恨不得把衣服砸烂,也宣泄不了心里的火气。易应礼平静地收拾着自己的床单,洗漱用品。付沉“框里哐啷”弄得不知道什么东西直响。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