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果龙化了形,格恩德里更不愿意给他好脸se瞧,明里暗里挖苦嘲讽。 这个肮脏卑贱的丑东西,老巫婆竟然像给他取名字一样,也为那个丑陋的龙取了名字,叫希尔斯。 名字也难听。 某天夜里,格恩德里到厨房找水喝,路过丑东西的房间。 夜深人静了,只有希尔斯的房间还亮着灯,房门大开着,依稀有布料摩挲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刺耳。 格恩德里瞥了一眼,立刻沉了脸se,冷冽之气溢于言表。 希尔斯苍白细长的手指用老巫婆的衣裙握住他那恶心不已的物什,上下撸动,不住地发出餍足的喟喟叹声,面颊上染了一层酡红,两眼紧闭。 这个恶心的家伙,竟然在用老巫婆的衣裙自渎。 他怎么敢。 希尔斯一睁眼,猛然发现门前站着一个身量很高、面se冷凝的男人,惊得一抖。 被格恩德里这么一瞪,那家伙细小的东西就软了下去。 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se,嗫嚅着嘴唇,眼中还含着情cha0翻涌时的泪水,满是秘密被窥破的羞耻、难堪和窘迫。 他不自然地并了并腿,试图遮住腿间同他一样瘦弱的物什,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到了对方的腿间。 即便是在正常状态下,那物什的大小也十分可观,在西k裆部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 男人衬衣下的身t喷张着年轻的压迫感,衬衫袖口被随意推到肘部堆迭起来,露出他筋脉突显、极富力量感的、肤se健康的小臂和手肘。 他太高了,高得希尔斯需要抬头看他。 骄傲,肆意,张狂,但又沉寂慵懒,是格恩德里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 看似矛盾的形容,却完美恰当地出现在他的身上。 对方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听到了对方漫不经心似的嗤笑了一声。 “呵。” 然后转身走了。 这一声嗤笑在空旷的木屋内回响,一下又一下锤砸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砸出了一个凹坑。 对方轻狂的笑声,满是对他卑劣自渎的不屑和鄙夷。 他们怎么看,都不像一类人。 而事实上,他们又是一类人。 至少,希尔斯能从他看向贝尔伊拉时极具侵略x的眼神中看出,他们都对那个养育他们长大的nv人,心怀不轨。 这个cha曲一直被希尔斯牢牢记在心中,生怕哪一天格恩德里一个不顺心,将这叫他抬不起头来的自渎t0ng给了极恶的无尽nv巫。 到时候,那样亲和,那样动人的nv巫,会怎样看他呢。 也会觉得他恶心,也会觉得他龌龊,然后将他交还给龙贩子,将他抛弃吗。 希尔斯日夜祈祷,祈求上帝不要这样残忍,不要让他离开贝尔伊拉。 可是希尔斯曾经听说过,有的nv巫会养着一两条龙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那么贝尔伊拉呢? 她也是吗。 她也同样有着,迷人的yuwang吗。 既然有,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nv巫的生活堪称朴素。 别的nv巫最喜欢金银珠宝,居住的地方无一不是用h金和珍珠装饰,一根魔法杖也是动辄价值连城。 然而极恶的无尽nv巫的出行工具只有一柄简陋而破旧的木头扫帚。 只是因为有了龙,所以去集市不再需要她那随时都会断掉的扫帚了。 龙可b扫帚坐起来舒服太多,最要紧的是,龙会十分安全。 吩咐希尔德看家,nv人手脚并用地爬上格恩德里的后背,双手紧紧搂住他粗而长的、属于龙的脖颈,腿因跨坐的姿势而从长裙下露出来,长袜勒着大腿的nengr0u,勒出了浅浅的痕迹,在黑se的龙鳞映衬下,白得不可思议。 他看得失神。 黑龙金se的竖瞳冷不丁扫了他一眼,他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黑龙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再敢逾矩看她一眼,就把你的脑袋嚼碎了喂狗! 在目睹了丑东西的自渎后,格恩德里自觉心中烦闷。 那恶心的玩意儿真是叫人作呕! 然而,他也同时候发现,自己发情了。 yan光美好的早晨,他站在明亮而小巧的窗棂前,看见老巫婆穿着一条修nv似的黑裙,没有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跑到花园里,给香根鸢尾浇水。 他想起来,冬天的时候,老巫婆就披着厚厚的斗篷,缩在安乐椅上,斜对着壁炉取暖,脚上套着他亲手洗出来的蔷薇刺花长袜。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控制不住将自己的视线落到她绷直的脚尖,咬紧后槽牙。 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 nv人穿着白袜的足尖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