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英文补习班,每个礼拜我都会来上课两次,星期一及星期四。 我从升五年级的暑假进来这个补习班,因为是用能力分班,cha班手续以前会先给予测验.我因此来到了地发完。 不重要啦,就算不理会他,他一样会想出一个发火的理由,他可是这方面的人才。 结果萧大禹哭了。 我在心里默默激动。 老师,他哭了呢,你说不会哭的萧大禹。 「怎么了?」我乾涩的开口。 「n1taa明明知道还给老子问为什么?」呵,为什么小学生都要故意学流氓讲话呢,真的b较厉害吗? 「我不知道。」 「就是你,还装?」 我哪知道怎么了?我皱眉:「我什么也没做。」 「alex的妈妈!」 「她不就是把胶带贴在我身上又撕起来贴在你身上吗?」我认真地说,我后来才发现原来贴在萧大禹背上的是胶带。 这为什么要哭啊? 萧大禹怒视了我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当时还没有给家长接回家的,就只有另一个叫吴蔚轩的nv生,和我同年纪。 噢,偷偷爆个料,萧大禹喜欢吴蔚轩,这件事满多人偷偷知道的,包括吴蔚轩本人。 下一次的上课,一进教室,萧大禹就忽然走过来作势要勒我脖子。 「你这该si的大嘴巴!」 g什么,难道你要算帐我跟读者说你喜欢吴蔚轩吗? 萧大禹莫名揍了我肩膀一拳就走了,我莫名其妙地走到座位上放下书包,转向问身旁的onica。 「萧大禹在g嘛?」 「他在生气吗?」她不以为意:「我刚刚故意跟他说我知道一件事情罗,他就不高兴了。」 「所以你知道什么事情啊?」你无聊啊,害我被打。 「就是他喜欢吴蔚轩的事情啊。」 「哦。」 后来萧大禹只是淡淡告诉我,他以为我告诉大家他上次哭的事情。 「那样有够丢脸的。」他没有为误会我道歉,我想我也不需要他抱歉,没差。 他说,那天他是恶作剧把胶带贴在我身上,结果alex的妈妈就自以为正义的跑来把胶带从我身上撕下来,贴在他身上。 「我以为你是在装笨,结果你还真的不知道胶带原本是我贴的?」他的表情像在嘲笑。 那到底为什么要哭啊? 「没有啊,单纯觉得恶作剧被这样不遮掩的抓包,很丢脸,她这样超不给我面子的。」 那时候到现在,我都觉得这有什么好哭的,他就算被老师处罚都一副受到嘉勉的光荣模样,怎么会为这种事情难过? 有些人的自尊,宝贵得禁不起一点玩笑是吗? 愈来愈认识萧大禹之后,我会想,他终究只是软弱而寂寞的笨蛋而已。 如果我再不说一些补习班以外的事情,大概全世界都要误会我的活动范围只剩下那间补习班。 嗯,关於所提及的,我和班上同学「优秀良好」的互动。 班上有个男生,林冠诚,与班上的相处状况b我更加「优秀良好」。 很多人说我们是朋友,同病相怜的好朋友──因为我们是男nv各一被班上欺负得最惨的对象。 想来还真是感人肺腑,呵呵。 他会被一群男生摀住想要呼叫的口,被拖到厕所间去;他被殴打、被踹倒在地,鞋子被扔进马桶。 我看过一群男生把他压在后走廊的积水当中,y是把他的脸压进肮脏的积水里。 他们拿小刀、铅笔、铁尺,每节下课「追杀」他。 於是他的身上都是伤痕,划伤、割伤、撞伤、打伤。 老师不会管吗?这是我最常听到的,无知的人们对於霸凌事件的发言。 回去看看前面几章吧,如果你现在还会问这个傻问题的话。 在我青春的认知里,在霸凌事件当中,老师相当於废物。 「他们只是在玩嘛。」 是啊,是在玩!你看见他们赏他耳光的凶狠模样吗?看过他奋力抵抗结果被踩在地上吗?看过他痛苦求饶、被尖声嘲笑的狼狈吗? 老师就是那样一个虚有其表的头衔呐!保护不了任何无辜的小生命。 这天早上,我都还没到学校,教室内已经开始了一场灵魂的践踏及屠杀。 「你没种去si啦!」 「快呀!si给我看啊!」 「去啊!快跳楼啊!外面就有得跳罗!」 「我要去si!我会去si!我要si给你们看!」林冠诚失控地咆哮。 「去啊!你没种啦!」 「你以为这样威胁我们,我们就会跪下来求你吗?」 「不是一直叫说要si给我们看?去啊!si给我们看啊!」 「好!我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