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拉弥亚和晚上的拉弥亚都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享有不同的记忆而已。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分离了出来。 为了躲过上面的监察。 “怎样?”拉弥亚挑眉反问。 沈清辞发狠了,把她压在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得操她。 “拉弥亚,在我们人类中,如果爱上一个人,那么一生都只会跟那一个人做爱。” 沈清辞舔吻她的脖子,苦得有些发涩。 “可是我好难受,清辞。” 拉弥亚夹着他的腰:“我的身体里有魅魔的基因,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 “是你操了我,又把我丢掉了。” 沈清辞吻她的嘴,舔她的上颚,又和她的舌尖纠缠。他说:“再也不会了,拉弥亚。” “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走哪儿抱到哪儿?” 拉弥亚被操得有些哭腔:“大骗子,你要杀了我,你想杀了我。” 沈清辞心里悔恨异常,他吃掉她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只爱你。” 他呢喃的爱意对拉弥亚来说比任何的魔咒都要更加可怕,她为何会这样沉迷进一个男人虚幻的爱里。 她应该杀了他的,应该杀了他的。 可她的狠意化成出口的呻吟:“清辞,操我的子宫,操进来。” 没关系,她不会真的死去。 或者说,她早就已经死掉了。 “会痛的,拉弥亚。” 沈清辞舔她嘴角的唾液。 “不,我想要。” 拉弥亚抱着沈清辞的脖子:“求你了,操进来。” “啊~,嗯,嗯嗯~~” 她的子宫真的被打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沈清辞被卡住的龟头。 “清辞,好痛。” 此刻沈清辞也并不好受,他被卡得不上不下,看着拉弥亚痛苦的面容心脏也疼得像是要炸开了。 “清辞,再进来一点。” 拉弥亚拱起腰,想要吞入更多的部分,她明明感到痛苦。 沈清辞没有如她所愿,将阴茎退出她的子宫。 他吻着她的脖子,说:“可以尿进去吗?把里面撑得满满的。” 拉弥亚惊喘一声,因为他的话潮喷了。 她点头:“清辞,标记我,我允许你标记我。” 沈清辞先是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后又开始射尿。 拉弥亚在在极短的时间里迎来第二次高潮,好热,好烫。 她被弄脏了,被下贱的人类给弄脏了。 沈清辞喜欢拉弥亚高潮时乱七八糟的面容,他觉得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她鼓起的腹部里,装着的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拉弥亚,舒服吗?”他问。 “我要坏掉了,沈清辞。” 她在他的怀里控诉:“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她躺在他的身上,混身都是尿骚味。 哭得抽抽噎噎的。 他真的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拉弥亚。” 他吻她的眼泪,全都吃进肚子里,还有她的痛苦。 “拉弥亚,如果可以减轻你的痛苦,那就杀死我吧。” “不。” 拉弥亚摇头:“你会消失的,人类只有一次生命。” “清辞,再操操我。” 拉弥亚将手搭在他的背上,缩着穴,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发硬,她想没日没夜的跟他在床上纠缠。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手足无措。 他不知如何去减轻拉弥亚的痛苦,性交只是拉弥亚妄图逃避的一种形式。 “拉弥亚,我带你私奔。” 他回答了她昨晚的请求。 拉弥亚怔愣,她记得她昨晚对沈清辞说了一番多么可笑的话,但那时,她的记忆中还没有沈清辞杀害她的决绝画面。 她的肚子好撑,像是三个月大的孕妇。 尿液和精液都被他的阴茎堵住。 他之前,也这样内射过她。 她是魔女,这样毫无廉耻心的,放荡的被男人这样对待,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拉弥亚的真实身份不是尊贵的公爵之女。 她是个杂种,曾经很多很多人都这样议论她。 她没有回应,她催促:“快操我,我难受。” 沈清辞把她抱起来,阴茎更加磨着她的软肉,还有尿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滴,她抱紧他的脖子:“别,含不住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揉着:“那就别含,含久了不好。” 她的臀部也烫了起来,穴口还在不断的失禁。 他把她抱进浴室,性器分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她不满:“好凉。” 洗手台很高,她的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