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后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后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后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么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后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后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后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么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后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