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年,晏玿有日在睡梦中被唤醒,那人嗓音醇厚温和,像是怕吓到他,说话很轻柔: 「我能说话了,阿玿。」 晏玿只当是做梦,带着未开嗓的晨哑,问了句: 「阁下是谁?」 那人柔声道: 「好阿玿,我是你的黑将军。」 晏玿闭着眼笑了,自言自语: 「莫非我心底太想同这蛇说话,才梦见它开口。」 那人在他耳边,十分温柔,道: 「不是梦,阿玿,我真的能说话。」 晏玿随口道: 「那你舔舔我的手。」 他手便被舔了舔,是平日习惯的蛇信触感。 晏玿心想也许是巧合,又闭着眼道: 「我要喝水。」 那人叹了口气,道: 「阿玿,我没有手,不能取碗。」 晏玿道: 「笨,你就不会含在口中哺给我么?」 那人道: 「我太愚痴,竟从没想过,往后我天天哺水给你。」 晏玿听见窸窸窣窣,片刻便有凉凉的东西靠近唇边,他张了嘴,果然有水流入他口中,那人问: 「够不够?可要再喝点?」 晏玿仍是不信,道: 「我想吃点甜的。」 那人道: 「好,我去院子里摘花。」 时值春天,院子确实繁花盛开,将花朵摘下,便可吸吮其甜甜的花蜜,不多时,晏玿便闻到一阵芬芳,他终於睁眼,看见黑蛇叼着几朵花,等在他眼前。 晏玿怔愣,瞪着黑蛇,问: 「我不是做梦?你真会说话?」 黑蛇将花放在他脸庞,开口道: 「是,阿玿,我会说话。」 晏玿莫名其妙问了句: 「你可是妖精?」 黑蛇爬到他胸前,舔着他娇嫩的乳肉,问: 「何谓妖精?」 晏玿护住自己乳儿,脸红道: 「不许舔,先好好答话。」 黑蛇十分乖顺,立刻把头扬起,却道: 「阿玿不是喜爱我舔乳儿吗?每回我吮你奶尖,你总是按着我的头。」 晏玿霎时满脸通红,他叫道: 「你住口!坏蛇!淫蛇!」 这蛇平常热情地与他交媾,虽说有时也使晏玿赧然,但毕竟黑蛇安静无声,晏玿不曾想过牠也有思想,自己的淫态被牠从口中说出,教他感到羞耻不已。 那黑蛇不知晏玿心中所感,爬到他身上,卷住他整个人,如平时一般滑蹭,又道: 「阿玿身子真软,真好闻。」 晏玿咬唇羞红脸道: 「你别说话!安静!」 那黑蛇舔着他脸,问: 「为何不许我说话?我终於能与阿玿交谈,心里欢喜得很,以后阿玿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也都能听懂了。」 牠又用蛇尾去蹭晏玿腿心,道: 「阿玿,我们交尾罢。」 这黑蛇能说话,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且牠说话又十分直白,晏玿扯开牠蛇尾,道: 「我不要交…交尾!」 黑蛇讶异道: 「平日早中晚我们都要交尾的,怎地不要?你是不是病了?」 那黑蛇在晏玿身上又嗅又舔,道: 「闻起来好得很,幸好不是病了。」 晏玿满脸燥热,道: 「我才没病!」 黑蛇问: 「那你为何不愿交尾?昨夜你还将我压着肏了三回。」 晏玿耳根通红,伸手捏住黑蛇蛇吻,制止它: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黑蛇温驯地道: 「好,我什么都告诉阿玿。」 晏玿便从头问起,黑蛇一一与他细说。 牠又道: 「我承蒙隔壁金藤指教,与阿玿日日交尾双修,才能有听力语力,那些使阿玿快活的方法,也都是金藤所教,那是他从时琛前辈身上习得的。」 晏玿听了又害羞又好奇,热得不行,用手搧风,问: 「你是说,时先生屋内有一金色奇藤,与他双修二十年,至今仍…」 黑蛇道: 「正是。」 晏玿两颗眼珠瞪大,道: 「时先生为人端正,看不出他…」 晏玿说了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虽淫浪,却不是会窥人隐私之流。 黑蛇补充道: 「我修炼精进,全是为了阿玿,阿玿喜爱交尾,往后我会努力,使阳物再大些。」 晏玿打了黑蛇一下,嗔道: 「你这不三不四的臭蛇!别都赖我,分明是你自己发春!」 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