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我们送些东西回老家!”“您二位辛苦,一点儿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小二赶着马车,来到了城门口。他点头哈腰地对着两个看守城门的兵卒说着好话。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塞给其中一人一个荷包。那兵卒动作也是熟练,手一翻,荷包就被他捏在了手里。手指轻轻按了按,硬的。兵卒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满意。他冲着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会意,检查马车车厢的时候,只是随意地掀起雨布的一角。“柴火!都是些柴火!”同伴喊了一嗓子,仿佛从城里往外运柴火,一点儿都不奇怪!要知道,在古代,基本上都是城外的农户,砍了柴,运到城里售卖。城里的人往外运柴火,这分明就是有鬼啊。但,这不重要,还是到手的好处更能让两个兵卒满意。“放行!”检查完毕,兵卒就吆喝了一嗓子。城门口放着的拒马(木质护栏)就被挪开了。“驾!驾!”小二赶忙吆喝两声,挥舞鞭子,赶着马车往外走。“谢谢军爷!谢谢两位军爷!”“等小的回来了,再请两位吃酒!”小二跳上马车,出了城门,还不忘扭头跟两个兵卒寒暄。兵卒们摆摆手,根本没把这种客套当回事儿。他们只在乎那块硬邦邦的银子,点点分量,足足有二两呢。“嘿!也不知道这小子弄了什么好处。”“管他呢,咱们得了好处才是正经!”> 她甚至都能看清姜砚池鼻尖上的汗毛。而他们说话时,呼出的气,也早已融合在了一起。“不,你早就不欠我了!”两条命什么的,本来就是沈婳说的玩笑话。过去两个月的时间里,姜砚池也一直守护。不管沈婳提出的要求,在这个时代来说,是多么的匪夷所思,姜砚池都不会质疑半句。他只会默默地服从。沈婳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她的心里,姜砚池已经成为非常特殊的人。她相信他,她愿意和他一起做事情。“姜三七,你是我最好的伙伴。”是我可以信赖的朋友。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三观相契、心意相通,就能成为生死至交。姜砚池垂下了眼睑:伙伴嘛?只是伙伴?即便冠以“最好的”形容,姜砚池也不满足。他要的始终都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特例。当然,在这份“独一无二”之前,姜砚池还想确定一件事——在沈婳失去“神仙手段”,连自保都困难的时候,她还愿意救自己、一心为自己嘛?之前,沈婳不顾疫病,将他从路边捡走。还给他治病,亲自照顾他。这份恩情,绝对能够触动姜砚池。但,触动和触动是不一样的。如果姜砚池只是单纯地把沈婳当做恩人,沈婳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了。姜砚池会报恩。他欠沈婳两条命,那他就救她两次。可惜,姜砚池不只想把沈婳当做恩人。相遇、相处……时间只有两个月,姜砚池却生出了许多妄念。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那一份独一无二。要的多了,要求高了,姜砚池就变得十分苛刻。就连当初的救命之恩,姜砚池也会忍不住地苛求——那时的沈婳,虽然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但姜砚池还是有预感:她有所依仗!她在救他的时候,她有信心能够救活他,有信心不被传染。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这样的救命,只是救命,不是“舍身相救”。幸亏沈婳不知道姜砚池的想法,否则一定会骂一句:你疯了吧?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