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将肉棒从路喻的后穴抽出,精液顺着路喻被撑大的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红艳的软肉。 路喻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霍言任劳任怨地把路喻抱到浴室清洗,顺便把床单换了。 霍言给人上好药捞进怀里,注视着路喻窝在怀里恬静的睡颜,日常怀疑一遍自己是个变态,然后心无负担地抱着路喻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路喻醒来时霍言已经不在房间,除了屁股有些不适,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异样。 路喻坐起身,模样有些呆愣。 “路小喻,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起,我都跑了两圈回来了。” 霍弦在外面敲了敲门,唤醒了路喻游离的神志。 “马上。” 路喻应和了一声,匆匆跑到卫生间洗漱。 “你这脖子怎么回事?房间里有蚊子啊。” 霍弦一口一个小笼包,塞满食物含含糊糊地看着路喻的脖子。 “啊?” 路喻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眼睛向霍言看去,正好看到霍言看过来的眼神,里面是狭促的笑意,惹得路喻慌忙避开。 “是啊,晚上喷点灭蚊水就好了。” 好在霍弦也就是随口一问,点了点头不在多言。 两人最晚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每个人都拿着本册子或读或背,教室里满是嘈杂的读书声。 两人刚坐下,前边的刘程就回转头来: “路哥,你昨天的那个数学练习册借我看看呗,后边的答案我没怎么看懂。” “行。” 路喻翻出抽屉里的练习册递给刘程。 霍弦踢了一下刘程的凳子: “我也在这呢,怎么就不借我的呢?” “得了吧霍哥,就你写的那答案简略地跟公式似的,谁能看得懂啊,也就我路哥能跟上你的脑回路。” “去你的。” 这边路喻已经拿出书开始读起来,霍弦眼见着周围没人理,干脆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进门的班主任看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霍弦,忍住拿粉笔头砸人的冲动,干脆眼不见为净,到教室另一边去了。 霍弦学习天赋点满,每天上课也没见多认真,下课不是睡觉打球就是骚扰路喻,却是稳稳的年级的学生会志愿者拿着名字板在喊人,路喻趴在桌上等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认命般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看着前面越来越少的人,路喻感觉自己的腿脚都软了,心跳不由加快。 霍弦拉着路喻的手抻了抻: “没事,放松点,不就跑个步嘛,几分钟的事。” 路喻幽怨地看着霍弦紧实的臂膀,这是他一年之中最羡慕霍弦的时候。 “下一组。” 路喻深吸口气,站到跑道上。 “砰”地一声枪响,所有人如离弦之箭般开跑,路喻很快被落在了后面。 霍弦身体素质好,早已稳稳向前,落下后面人一大截。 路喻只感觉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大口喘着气,胸口都有些泛疼。 终于接近终点,霍弦张开手准备迎接路喻。 路喻一步跨过终点,被霍弦稳稳抱住。 周围一圈女生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叫,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里都是激动。 路喻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热气都往脸上涌,还是霍弦扶着路喻到草坪上。 “跑个1000米就这样了,要是大学看看你怎么办?” 霍弦嘴里这样说,还是拿出早已买好的葡萄糖递到路喻嘴边。 班上一起打球的几个路过这边,笑着打趣: “我说霍哥路哥,你们俩就别腻歪了,赶紧回去吧,下节可是老班的课。” 旁边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回了句: “别吵,我们霍哥有自己的节奏。” 随即爆发一阵笑声。 路喻被调侃地不好意思,拨开霍弦的手直起身,却被霍弦一手揽了过去: “笑屁,老子就是心疼自己媳妇儿。” “是是是,我们嫂子柔柔弱弱的,霍哥可得看好了。” 霍弦和路喻跟着一路笑闹着回去教室,听着一口一个嫂子的不知道怎么回话。 等坐在位子上看着桌上不在一会儿就堆起一迭的试卷,路喻感觉人都活过来了。 果然,跑步什么的就是折磨人的酷刑吧。 “诶,路喻,今天去哪吃?感觉福康路那条街的都吃腻了,我听刘程说中心街那条道上新开了几家,我们去那吃吧。” “行。” 霍弦撑着脑袋看着路喻,眼神游离到路喻的嘴巴上。 今天的题有些难,耽误的有些久,教室里只剩下路喻和霍弦。 霍弦忍不住想起昨晚做的梦,等霍弦回过神来,他已经距离路喻不足一指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