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楼主,你自当赏罚分明。 兢兢业业维持楼内秩序?当赏 傲娇冷酷顶撞上司?当罚 “以后不许顶撞上司!” “我怎么顶撞上司了?……像这样?” 身为下属,傅融说他也要赏罚分明。 “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下属能对上司论罚论赏的?” 傅融说整顿职场,要先从整顿老板开始。 可是为什么他的奖赏和惩罚都是爆炒老板啊? 绣衣楼一年一度年会,大家这一晚都喝得有些多。年末论功行赏,除此之外,你还准备了抽奖活动,一等奖被小鸦抽走,是广陵王府的一套全新豪华车驾,二等奖被伍丹几个人抽掉,是法地舔过穴口,刮过合拢在外皮里的阴蒂,引得你狠狠一抖。 合闭的花缝里冒出一点汁水来,被他试探着搅弄,舌尖就这样探入了一点小口。 不行……不行……眼前的小字仿佛在你眼前跳动着,他的手指隔着指套的布料,摩挲着你大腿,舌尖稍稍顶入又退出。你强打着精神才把这些字看完。正要开口与那文官交代裁夺的案件,便被身下的人无意中用舌头碾了阴蒂,剧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你的腿都在颤抖。抓着他肩上的衣料,凑近了他半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许舔那里。” 平稳了气息,你终于清清了嗓子,答对着那个问事的文官。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舌尖就偏绕着那一点阴蒂来回碾弄打圈。你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回了那文官。阴蒂被唇舌挑弄着硬挺起来,你无法收紧双腿,被舔得欲哭无泪。 可这才是今日的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误食□药后,会黏黏糊糊抱着你蹭蹭贴贴的傅融。 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刚开始只是有点脸红,在马车里会微微侧过身避免与你腿挨着腿坐。 你以为他生病了,他却让开你探他额头的手。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你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坐在屏风外面看书批复公文。他躺在里间的小榻上,透过纱影,你看见他屈起长腿,窝在软和的被褥间。头发刚刚被你散下来了,发丝掩盖着他的脸,只看到微微露出一角的耳尖有点红。 刚开始还能应你,后来只剩哼哼唧唧的回声了。 你绕过屏风去看他,发现他把脸埋在你落在榻上的衣服间,手攥得死紧。 “傅融,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医官来看看。” 他忙摇了摇头,又像是被抓包做坏事心虚一样,把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