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钟颐躲着人跑回自家的院子,他奶奶非常喜欢伺弄花草,院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他猫着腰在里面穿梭,伸出脑袋看了看这才往屋子里走。 “站住。” 钟颐苦恼地闭闭眼,转身时还是扬起一抹笑容:“奶奶。” 钟老太太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看向他身后那个不伦不类的“包”。 “去哪儿了?” 钟颐摸摸鼻子:“去找我一个朋友,他失恋了。” 对于身上的床单,他闭口不提,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太太让他过去坐下:“到处跑,不见人影。” 昨晚本来想和他谈谈心,谁知去房间找的时候,只剩下钟赫一个人,这小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钟颐给她泡茶,恭恭敬敬奉上。 “单家的孩子,你别打主意。” 已经打完了。 钟颐心里默默回答,却还是问道:“为什么?” 老太太道:“你别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去欺负他,他和……不一样。” “你才23岁,你能知道责任吗?” “当初那单廷清闹得轰轰烈烈,非余婉不娶,最后害得这女孩落得个什么下场。” “单双本就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希望你怀着任何玩弄的心思去接近他。” “他有自己的人生,你不要参与。” 本来被亲人抛弃,他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要是又被这楞头小子给渣了,她不敢想以后单双会怎么样。 她和林晓依这老姐妹,临了临了还因为这事闹翻,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外面品性相貌好的多得是,他这孙子可别非祸害单双。 钟颐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低低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动了动指头。 不对。 奶奶说得不对。 他对单双一直惦念着,这么多年,哪是说不招惹就不招惹的。 钟颐最终还是决定正视这件事:“我很喜欢他。” “我也有把握,让他愿意我一起生活。” 钟老太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冷嗤道:“你当然有把握,单双不通人事,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你别给我玩这些文字游戏。” 钟颐见说不通,只好先答应下来:“我听奶奶的,我现在确实是很想照顾他。” 钟老太太点头:“你就是把他当成亲弟弟,我都没意见。” 钟颐装模作样十分正经地答应了,反正都被撞见,他直接走到院子里,把床单一股脑丢到盆里。 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他发了一下呆,举起来在鼻间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血腥味,还有淫水的淡香。 怎么办。 有点舍不得洗了。 说干就干,他又把东西抱起来,跑到房间里去,找出自己打包行李的袋子,将东西整整齐齐迭进去,然后抽成真空保存起来。 现在,他还需要买一个同款。 另外一边,单双直接睡到了十二点。 林晓依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最后直接找人来把门锁给拆了。 这才发现自己外孙竟然只是睡得太熟。 她晕乎乎地坐在躺椅上,抚着胸口松一大口气,差点被吓得高血压犯了。 单双边走穴里的精液边流,沾湿他的裤腿。 直到他坐在浴缸里面,热水一泡舒服得喟叹一声。 他胸前全是吻痕,乳头充血直到现在,也还恋恋不舍不愿消下去,大腿也被掐得青青紫紫。 但最难受的,还是花穴。 单双做着深呼吸,按照钟颐教他的,伸两根手指进去抠挖。 “呃!嗯嗯…” 才进入洞口,他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肿了。 他把长腿搭在浴缸两旁,尽量放松身体,又往里面送进去一截,却已经脱力,只能喘着粗气靠在浴缸边缘。 单双不肯放弃,咬着唇不断深入,将里面的液体搅弄,往后往外挖。 “啊啊……” 敏感至极的花心受到刺激,又开始淌水。 弄了十来分钟才彻底清洗干净,精液几乎变成透明的,现在还剩几缕白丝漂浮在水面。 单双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喘气,然后欣喜地笑出来。 这是属于他和钟颐哥哥,两个人的秘密呢。 随着时间推移,几个人也越来越熟,钟颐总是拿钟赫当挡箭牌,把单双叫出去玩。 今天,几人在家里兴致勃勃的打扮,准备去游乐园。 单双还是白t,外面套件防晒衣,配着及膝的黑裤子,背着一个橙色双肩包,整个人青春洋溢,十分有活力。 钟颐招招手让他过来,从身后拿出一顶鸭舌帽给他戴上,理着鬓角碎发。 “小双真好看。” 钟赫也蹦蹦跳跳:“哥,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