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然皱了皱眉头,说,隔壁那女人的老公回来了吗?
他口中的“那女人”,指的是莫晓荷。
她是个极美艳极性感的女子,搬到我们隔壁才半年的时间,丈夫是个海员,成年累月在海上漂,
几个月才难得回来一次,剩下的大把时间则是看到她抱着那只叫贝贝的贵妇狗,百无聊赖的在小区里闲逛。
而海员回来的那几天,就像是久旱突逢甘霖,空气里到处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男人急渴的喘息和女人肆意的欢叫,形成了一道暧昧之极的风景。
而这一次,莫晓荷似乎比以前叫得更欢,那风骚湿润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亢奋和魅惑,
像是一跟细细的鞭子,轻轻的抽在人的心窝里,痒痒的,麻麻的。
我不禁叹了口气,当真是有了快感你就叫,这样妖媚的女子,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悄悄的抓住了章然的手,脸颊,似乎有火在燃烧。
若在平时,面对我难得而又羞涩的举动,章然会欣喜不已。
但这一次,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半晌,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这骚女人,至于叫那么大声吗?扰人清睡,真是扫兴!
说着,一把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服,尔后漫不经心的道,白蔹,你妈是不是叫我们今天去那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