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成为行尸走肉,进入长时间的贤者模式,幻肢萎靡,搞黄无力。稍微说一下之后可能开,或者细写的几个脑洞,当做存稿。 第一个就是家暴攻的脑洞,才写了前篇,后续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情绪酝酿不对,没有续写下去。 设想的是三个人的“燃冬”故事,缺一个都组不成这种完美闭环。 不是写到攻被受弟脱了裤子嘛,其实攻的勾巴就是正常人粗细,甚至还比不上受。受被猪油蒙了心,纯粹是为爱做受,愿意在床上被攻压。 攻这个人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也有强烈的生殖崇拜,喜欢在床上让受夸他。现在被受弟摁在床上,自己的屌被对方像橡胶玩具似的扇打蹂躏,控制不住就要崩溃。 攻哭得声嘶力竭,保证以后好好对受,嗓子都给喊哑了,求自己小舅子轻点扇。对方扇屌时候怎么痛就怎么来,鸡巴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稍稍摆脱魔爪,又沿着原先的曲线轨迹摆动着回到对方手上。 攻的小勾巴变成了大勾八,物理意义上的增粗。整根屌又红又肿,屌皮都感觉扇到浮肿,柱身全是完美贴合受弟手指的红棱印。 这部分怎么爽怎么来,家暴男就活该被狠扇鸡巴,玩坏屌。最好精液也射不出来,因为太痛了,虽然整根硬着,也是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滴出来的。 攻的上司来探望时,看到攻就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坐在受病床边给他削苹果。就是这张脸青青紫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见上司看了过来,攻强行开口解释,什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心里愧疚才自己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话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信,攻上司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自然是个人精。 他知道攻在撒谎,不过无所谓,只要攻能为公司创造利益,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上司在离开前拍了拍攻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妻子,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攻被受弟狠狠收拾一通,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 像相遇之初那样,他捏着嗓子对受嘘寒问暖。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攻一边照顾受,一边在心里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受出院了,看他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终于是等到受弟离开,受出院。 攻恨不得在门口挂上两串鞭炮,驱一驱身上晦气。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日子和之前不一样,受一点也不听话,伏地做小的人换成了攻。攻骂了几句,手刚提起来,就看到受弟从他们的卧室里走出来,当即脸就白了。 那是他的噩梦,一见到受弟,攻勾巴又痛了起来。 “老公。”受嘴角弯弯带着笑,给攻解释道,“我弟还是放不下我,想这段时间先住我们这。” “我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来等我们。” 他见攻一副老鼠遇见猫的害怕模样,觉得好笑又可恨。这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前不久还发下毒誓,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结果他又想打他。 这段婚姻快要走向结局,肉眼可见地布满裂痕,却又还是被他拼命粘在一块。 受轻轻问道:“老公,你刚才——是又想打我吗?” “怎么会?”攻僵硬笑了笑,他高高地抬起手,又轻柔地放在受脸颊旁捏了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你。” “是吗?” “——那我可真是幸福。” 当然,故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结束,攻还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是正房受,带着他的小舅子,对攻的狠狠报复。 攻平时吃的清淡,嘴巴十足十的精致挑剔。现在受可不惯着攻了,按照他和受弟的饮食爱好,特地做了一桌子辣菜。 夫妻肺片辣子鸡毛血旺—— 香是真香,辣也是真辣。 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被辣味给熏红了。看着餐桌上浮浮沉沉的大量花椒和辣椒,筷子始终伸不下去。 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攻,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把头埋在碗里狂炫白饭。 “亲爱的,是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吃一口吧——稍微吃点——” 一旁在吃饭的受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给攻夹了菜,铺满了攻的碗。那上面全是红油,还有被碾成细碎的花椒辣椒。 “哥,你别惯着他。”受弟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盯着攻,开口道,“一个男人,吃饭还这么磨磨唧唧。” “是不想给我面子,还是不想给我哥面子啊——嫂子?” 攻怕得要死,鹌鹑一样颤了颤。让受不满意,送分题就会变成送命题。 他不想再被受弟打,抖着唇对受输出说烂的甜言蜜语,在受的注视下,把菜吃进嘴里。 菜刚入嘴,攻就受不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脖颈也像是被火烧。 没吃几口,攻就被呛到,喉咙里辣度又上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