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上来的时候,拉查克正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裸露的胸口和腿上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德谟克站在床边,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又看到他身上痕迹,心里不是滋味地握紧了拳。 感受到衣带被解开,拉查克睁了睁眼,眼神里还带着一点风情,他勾着医生的袖扣,声音沙哑:“什么时候来的。” “才到。” 医生自顾自地把检查身体的东西拿出来,摆在一旁的空桌上,解开他松垮的睡袍,褪到一半时,脖子,肩膀和胸上的红痕实在瞩目,德谟克抿紧唇,盯着那些痕迹顿了半晌。 “不是让你禁欲吗。”医生声音僵冷,像训斥学生的严厉教师,“这么管不住自己。” 话说完,正对上拉查克那双不明所以的眼神,他才意识到自己越界说错话了。 “你之前没让我必须禁欲,我以为这不是很重要。”拉查克坐起身,睡袍松垮地搭在腰间,堪堪遮住那些惨不忍睹的指痕。 德谟克握着镊子的手不住颤抖,医生手是最稳的,连最精细的伤口都能缝合,但他现在却连脖子上那些大面积的咬伤都对不准。 “他现在人在哪?”德谟克压抑着声音问。 “在洗澡。”拉查克打了个哈欠。 沾着酒精的棉团碰到咬伤时他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德谟克立即说:“皮肉擦伤,会有点疼。” 拉查克懒懒地“嗯”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医生忍不住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原本暖白没有伤痕的腿根现在已经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斑驳的红痕交错着。 “昨晚吃药了吗?”医生问。 “吃了。” “你和他做了多久?”医生看着他头部被头发遮挡住的一点细小伤口问。 “忘记了,挺长时间的。”拉查克笑了下,谁会记这个东西。 “几次?” “不记得了。” “他射进你身体里了?” “他不射进我身体里,难道射进我嘴里?难道射在我身上?!”拉查克转头看他一眼,“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快痊愈了。”医生松开他,转身放东西时刚好看到被打开的塞满避孕套的抽屉。 他来过这里很多次,每一次这个抽屉都是关着的。 以前他会抱有侥幸,现在他完全不会了。 拉查克就是和别人上床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服自己不去想拉查克和别人做爱时的样子。但每次越是强行说服自己,那晚拉查克引诱他的画面就越清晰,清晰到那好像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拉查克侧躺在床上,枕着松软的枕头,背对着他。德谟克注视着他后颈的咬伤,又注视着被堆在腰间睡袍掩藏的指痕上。 他摘下手套,去抚摸他,他让拉查克平躺着,手指轻抚他的伤口,看到他红肿被擦伤的乳尖,他在手指上抹了点药膏,调情一样地绕着乳晕涂抹。 拉查克闭着眼,听着浴室的水声,淡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一清二楚,不杀你,是因为你照顾了我4年。” 他握着医生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手指刮过他的手指,将一层薄薄的药膏弄到自己手上。 “这是涂哪的?”拉查克看着胶白色的膏药问。 “涂上半身的,”医生看了眼他的腿根,“下身很敏感,要用其他药涂。” “把药留下,你走吧,我待会儿让他给我涂。”拉查克下巴对着浴室的方向抬了抬。 医生不自然地说:“不可以,我是你的医生,这种事只能我来做。” 拉查克怪异的看他一眼,又看向浴室的方向,他已经进去十几分钟了,应该是快洗完了。 “好啊,你帮我涂,”拉查克想到瞿思杨生气的样子,顿时话锋一转,“轻点涂,我才和他做过,很痛。” 医生眼皮跳动,心跳声愈来愈强烈,他忍住心底异样的情绪,坐在床边,轻轻掰开他的腿,指尖挖了药膏快要触碰到伤口。 拉查克看着他,医生戴着口罩,通过低垂的眼睛他看不出医生现在是什么情绪。 “嘶——”拉查克倒抽一口冷气,医生的手已经探到穴口,那处被狠狠蹂躏过,已经蹭破红肿不堪,现在被冰凉的药涂抹,疼痛顿时涌上他的大脑。 医生紧张的额头渗汗,同时浴室的断断续续的水声逐渐清晰,寂静的房间里,隔着不远的距离,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和拉查克偷情。 没有哪次性爱,拉查克那边会伤的这么严重,而且看事后的样子,拉查克好像一点也不厌恶这一次,甚至从他的眼神和神态中能看出餍足的意味。 “你很爱他?”医生收回手,涂抹着他的腿根。 “不爱。”拉查克看向别处。 “那你怎么会允许他在你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医生好像在和自己生气,但这是拉查克自己的事,自己的想法,他根本没有任何权利过问。 他需要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