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握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她的帐篷。 「看来选择你是对的,以后如果谁当了你的nv朋友一定会很幸福吧。」青青笑望着我,亮晶晶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暧昧的意味。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一声不响地背对着她躺了下来,并且尽量地贴近帐篷边缘,把身后一大片空间全都留给了她。 静默了片刻,青青忽然说了句:「其实……其实刚才我还有件事没有说出来。」 「嗯?什么事?」我睁开眼睛,问。 青青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我是他们捡来的。」 「什么?捡来的?」我愣了一下,猛一回头,却看到这丫头居然已经脱光了外衣,只剩下……剩下里面一截粉红se的bra…… 靠!好大!刹那间,我整张脸彷佛火烧一样的发烫,慢慢垂下视线,一点一点机械地扭过头,清了清嗓子,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咳咳,这、这样啊……难怪我一开始就感觉你和你家里人长得不太像……」我喃喃地说着。 确实,我很早就有这种感觉,他们一家五口人,站在一起的话,青青的哥哥姐姐和她父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家人,却唯独她,无论轮廓五官还是气质神态,都与家人截然不同,说白了,就是她b较漂亮,而这种漂亮的基因,却是她的父母完全不具备的。 我有胡思乱想过,也许青青不是他们亲生的,却没料到这个猜测居然是真的。 青青笑着,似乎毫不在意,道:「其实这件事我自己根本没有印象,但是我妈说,我是五岁那年自己一个人从沙漠深处走出来的,当时刚好被他们看到,就带了回去,而之后也一直没有找到亲人,所以他们就领养了我。」 「沙漠深处?」我皱了皱眉。 「对,我妈说,我走出来的那个方向,应该是乌邙。」 「乌邙?」我不禁又是一愣,想要回眸看她,可是头转到一半就y生生地忍住了。 青青笑了下,说:「所以,我一直在猜测,我的父亲,或者母亲,很有可能也是挖宝的人,当年他们带着我深入沙漠腹地,也许是遭遇了不测,也许是迫不得已,总之,他们最后扔下了我,我有时候会做梦梦到他们,不过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到底是长什么样子……」青青呢喃地说着,声音愈来愈轻,愈来愈轻,轻到最后彷佛是在梦呓。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禁苦笑了下。 呵,这小丫头,旁边躺着个才见面没多久的陌生男人,居然也毫无防备,就这样裹在睡袋里睡着了,恬静的睡容里还带着一抹恍惚的微笑,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虽然我不清楚这丫头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不过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回眸,我确确实实地看到了一样东西,在她的x口,有一个清晰的暗红se印记。 那是一块……一块胎记吗?可是又有点不像,因为形状非常规则。 我不知道具t该怎么形容,那个圆圆的印记大约有一个拳头大小,一眼看去就好像是颗六芒星,也有点像是……太yan? 等等!太yan?这个图案,我好像之前在哪里看到过? 我突然间一个激灵,「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对了!是那只快递的盒子!二哥叫人送来的那只纸盒上,就有一个这样的标记! 只不过那个标记是用黑se马克笔临时画上去的,所以看起来并不工整,有点草率,但图案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也许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了,吵醒了青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无线小夜灯幽暗的光线里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也在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终於还是问出了口。 「你x前的那个,是胎记吗?」 青青愣了一下,下意识地0了0自己的x口,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哦,你是说这个啊?这个应该是胎记吧,我也不清楚,从小就有的。」 我看着她,没有再说话,而接下来,我便再也睡不着了。 这个奇怪的太yan图案究竟代表了什么?为什么青青的身上也会有这个图案?这与二哥的失踪又有何关联? 这三个问题反反复复地纠缠着我,以至於我闭着眼睛却愈睡愈清醒。 外面的风声大得如雷贯耳,「啪啦啦啪啦啦」地吹打在帐篷上。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x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悄悄拉开拉链,走出了帐篷。 从遥远的地平线上呼啸而来的寒风夹杂着淅淅沥沥的沙子,紧贴着我的皮肤一道道刮过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被带着倒g的野兽舌头慢慢t1an过,疼得有点刺骨。 我不禁抱起双臂哆嗦了一下。 现在的气温,恐怕已经接近零度了吧,就连我呼出来的气息都已经变成了一团团白雾,而我却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这沙漠里的天气真是bnv人的脾气还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