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于季一手搭在温介临结实的小臂上,盯着那淡色的薄唇好一会儿,方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温介临堪称毫无所谓地睨着在犹犹豫豫的人儿,神色一如初见时的温润淡雅,只是渐渐的,埋在里头的鸡巴软了一些…… 他们这些天以来,几乎没有亲吻过,温介临一瞧见那粉淡的嘴唇,就想伸手指进去搅弄。 怔愣了一瞬,温介临就看见启于季眉目微冷,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温介临,你为什么要孤亲你?”启于季声线淡然,就差把脸上的嫌弃写在脸上了。 这不是恶心呢么,两个男子都不是龙阳之好,却做着这些事。 对于温介临羞辱他,对着他的小逼硬,启于季能理解。 “嗯啊……温介临!你说话算数,说好的,要是再来,便是欺瞒太子殿下之罪!”启于季低声喝道。 啵的一声,嫩红的小逼跟着力道往外翻了翻,像似看花一般,等那淫根彻底离去,却一翕一合的哭泣了起来。 温介临无声地起身了,一大股精液却仍留在大屌里头,却没有射出来,脸色阴沉沉地系好裤腰,把衣裳丢到启于季光裸的身上,拿起食盒就往湖畔走。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边的是太子殿下吗?竟是蛮横的同你抢梨花糕吃?”温羽叶柔声道,轻轻的拍了拍温介临的臂弯视作安慰。 “不是。”温介临语气仍是僵硬着,方才梨花糕都是他亲自,用嘴喂的,才吃。 想到启于季那一脸嫌恶的神态,温介临收紧了拳头,不自觉地侧头盯着石椅那处。 “是也好,不是也罢,记住你入宫的事情。”温羽叶说完,拿过温介临手里的食盒,抬起眼眸又看了温介临侧脸好一会儿,心思微动,掂了掂脚尖,嘴唇凑近了些。 温介临却抬步往石椅那边走了,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话,“我回去伺候太子殿下了,姊姊也赶紧出宫吧。” 启于季仍在大树后面捣鼓着衣裳,索性这衣裳不是很复杂,没有宫女在旁他也能勉强穿好。 耳朵微动,一个急促的脚步走近,启于季余光瞥到那素月色的衣摆,顿了顿。 然后便侧过身子,往那湖畔边上看了看,就瞧见温羽叶拎着个食盒的,却魂不守舍。 “还没看够么,太子殿下。”温介临冷冷道,脚底轻抬,就将启于季的视线遮得一干二净。 启于季伸手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推不动,便又作罢。 “臣生得同姊姊不像么?”温介临一把扯过启于季的手腕,两人的鼻尖暧昧的抵在一起。 痒意促使启于季偏了偏头,才道,“你以为呢?” 温介临反手钳制住启于季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启于季的嘴角,轻声道,“臣以为?臣以为,不论像不像,太子殿下都是被臣的淫根干过的骚货了。” 启于季狠狠地踩了踩温介临的脚,随即淡声道,“臣,终究是臣。” 温介临面色扭曲,愤愤地松开了手,然后单膝跪地,语气是诡异的温润,“太子殿下要回寝殿了。” 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两副面孔。”温介临语气温和,青筋微突的大手却缓慢地来互圈磨着那纤细却极具韧劲的脚踝。 一阵阵酥麻痒意传来。 闻言,启于季微愣,随后喝道,“给孤放下!” 他和温介临相处的时间里,似乎真的在两副面孔里游荡。 脚踝上的修长的手如蛇蝎般摩挲着启于季的小腿,犹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太子殿下,您的腿柔韧性这么强,能把腿贴着太子殿下的脸,骚逼外露给臣的淫根插进去么。”温介临说着,侧过头,暧昧地把薄唇贴在那因为姿势而已经裸露出白皙肤质的小腿上。 启于季简直是难以置信,他现在想直接把这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