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好赚,赚钱很辛苦。 在夜店工作了四五年,从啥都不懂得泊车男到端酒的酒保再当上大堂经理,跟别人比起来,他已经算爬的快的了。 当初应该相信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说不定自己还能稳稳当当的做个白领,不用像现在这样纯靠体力干活,每天都得累的半死。 虽然把好酒量练出来了,可是却把胃也给喝坏了。只能随时吃点便宜的维生素abcd护护身体,没事也会熬点药喝。 自己可不能倒下,否则老家那药罐子只能等死了。 人穷嘛,得向现实低头,他腰弯的越低,就代表他越坦诚。可有些穷人偏偏不坦诚,就喜欢装,草包的里子外面再披一个装腔作势的面子,看到就让人想笑。 比如面前这位,拉着思慧不放手的这位,想要在夜店里英雄救美的这位。 在女人面前装大尾巴狼的人他见的太多了。经理撇了一眼程勇的手腕,又撇了一眼程勇的腰带,最后撇了一眼程勇的皮鞋,嗤笑了一声。 什么东西啊? 从头到脚连个像样的货也没有,就这样还出来玩?油腻的中年落魄男,连坐他们夜店沙发的资格都没有,思慧的眼光太差了。 在堕落奢侈的夜店大厅里,一闪一闪的灯光像快门,曝光度高到把这程勇的脸照的过于磕碜。经理不想再浪费时间,抓起思慧又要走。 “你去跳!” 程勇指着他喊着,样子蠢的令经理实在不耐烦,他瞪着程勇回嘴到,“我跳算什么事儿啊?” “你不跳是吧?你不跳是吧?!好!!” 看着那油腻男程勇从他破旧的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的钱,那肮脏的钱诱人的钱如最烈的洋酒般洒在桌子上,令人脸烧的难以自持。 “够不够?!够不够?!不够是吧?!” 程勇盯着经理愣住的脸激动的反问着,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 “还不够是吗?啊?!” 经理看着卡座上的桌子已经被钱铺满,琳琅满目仿佛金光闪闪。他看着程勇夸张的一举一动,甚至能感觉到那钱没有拍在桌子上,而是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一沓又一沓,一掌又一掌。 “最后问你一句话,跳不跳?!” 这句话萦绕在经理的脑袋里,绕的他有些头晕,他不擅长做选择,平时被指使惯了也没有做选择的机会。 可值得为这些钱抛弃尊严吗? “你给我等着啊!” 经理说完后看了眼程勇,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不屑的起身走了。 既然这次给他了一个选择,他有权利选择愿意或者不愿意。 没过几分钟,人声鼎沸。 “脱啊!!!继续脱啊!!!”思慧声嘶力竭的喊着,她手里昂贵的香槟多半都洒在了经理身上,泼的他身子湿漉漉的。 白衬衣下的浅褐色乳头若隐若现,在水光下软软的立着,感觉害羞的很坚挺。 夜店的顶光照的他身体轮廓格外具体,肌肉分明线条利落,小麦色的皮肤纠缠着钢管,仿佛一只没有獠牙的野兽,毫无威慑却又充满危险。 如果有玻璃罩挡在他前面就好了,这样看台底下的咸猪手就不会摸到他的小腿肚、不会抠弄他的脚掌心了,他甚至感觉到有个人的手很黏,仿佛在把什么淫秽的液体往他脚缝抹,抹的他下身泛酸浑身发痒。 随着皮带的一点点抽出,他身上已经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烫的发红。西裤滑到腿根,漏出的衬衣夹仿佛吊袜,衬得大腿细长紧实,可以想象那里内测的肌肤,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裹住别人的腰身是怎样的翻云覆雨。 骨盆轻轻顶弄着银色的钢管,每一次挺腰人群就欢呼一声,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他的挺动也越来越快,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腰身有多精干一般开始来回晃动,骑在钢管上往后下腰,颠簸的像是在努力划船。 都希望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划船,不只思慧的香槟,还有威士忌和红酒,甚至还有人往他身上泼哈尔滨,就是希望他身上的白色内裤可以透明,让人一探究竟。 在音乐的最后一个鼓点结束时,在“砰”的一声炸裂的礼花下,他双腿用力的夹住钢管,费劲最后力气一般抬起上身,像是攀上顶峰,嘴巴微张双眼紧闭,颤抖的依附着钢管,结束了这一舞。 “骚货““骚货啊”“骚货!!!” 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逐渐形成了口号,一字一字重重的敲在经理黏腻的身上。经理喘着气脑袋有些懵,突然感到身体一痛,他低头,却发现有人把一沓钱揉成团砸在了他身上落在他的脚边。 这一举动的出现使得醉酒的人们疯狂的把钱扔在他身上,众星捧月一般,钱财满身。 跳个舞而已,他当然愿意。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有钱才是硬道理。 二楼玻璃包厢内冷静异常,跟下面的热闹完全不同。坐在最中间的西服的男盯着底下的经理面无表情,只是手里的酒一杯一杯没有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