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不在焉的温绵,顿时警觉了起来。 有规律的撞击声似乎是有人在用身体网上撞,速度很慢,听上去不像是正常人类。 他小心翼翼从另一边窗口往那看,他缓缓贴近那个玻璃,手臂和腿都在抖,眼睛贴过去,定睛一看—— 一个腐烂了半边脑袋的丧尸突然从旁边窜出,狠狠撞向他面前的玻璃! 温绵控制不住惊叫一声,却惹得那个丧尸更加兴奋地撞了起来,温绵看着眼前本就不太结实的玻璃,害怕地想要拿起桌子遮挡。 无奈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身体没有力气,眼看着丧尸就要破窗而入,突然一个僵直,竟然缓缓倒下了。 “绵绵,你没事吧?” 温绵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不可思议地看过去:“云鹤你怎么不对,先进来。” 情况紧急,不是能闲聊的时候,他慌忙打开前门,把云鹤迎了进来。 云鹤一进门立刻反手锁上,随后上上下下查看温绵的身体。 “我没有受伤,你怎么样,外面那么多丧尸,你怎么你怎么过来的?” 云鹤看清他没有伤口,松了口气:“你发的定位离我很近,这片地方,我经常来打工。” 云鹤万分庆幸,还好他熟悉这片街区,知道不少小路和隐秘的通道,不然温绵就 他不敢再想,紧紧搂住温绵,余光看见躺在地上的柏青骞,不由得冷哼一声。 “他是死了吗?为什么不好好守住你?” 温绵赶紧搂住他:“他发烧了,现在在昏迷。” 云鹤还是不太高兴,他的手顺着温绵的腰线往下滑,覆盖在他圆润的屁股上:“不许你替他说话。” 温绵本就刚刚欢爱过,身子正软着,这会被他大掌一揉,瞬间软了腰身。 “别别弄” 这一声嘤咛,叫得云鹤瞬间硬了。本来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现在迟来的疲倦和松懈汹涌而来,他怀里抱着柔软香甜的宝贝,又怎能要求他坐怀不乱? 云鹤垂眸认真看着温绵,只一个周末没见,于他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如今天下大乱,他说什么也会好好护住自己的宝贝。 温绵感觉放在自己臀部上的手揉捏地更用力了,他一时不察,小洞里没清理干净的液体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裤子。 云鹤意识到了什么,醋溜溜地开口:“发烧还要拉你一起胡混?” “不是我只是”温绵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昏迷了,体温太高,我给他降温” 云鹤罕见地沉默了一瞬,随即开口:“我也发烧了。” 温绵傻傻呆呆地看着他:“嗯?” 云鹤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眼皮:“所以对他做的事,对我也做一遍,好吗?” “我也要降温。” —— 温绵小心翼翼地坐在云鹤身上,被他搂着脖子,被迫俯下身跟对方亲吻。 平常看着很温和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也这么重欲,狠狠掐着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弹,舌头在自己嘴巴里搅来搅去。 云鹤察觉到他的走神,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 “嘶”温绵不满地噘着嘴轻轻瞪了他一眼。 “在想什么,不专心。”云鹤不恼,比起被瞪,他更怕温绵眼中没他。 温绵不答,舌尖还有点痛。 云鹤掀开他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胸。 “生气了吗?” 温绵被那手揉弄得酥麻,时不时带过乳尖的薄茧叫他几乎忍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恨不得往那手上蹭,叫那手狠狠揉捏自己的乳尖,又羞得不好意思开口。 云鹤又拿来几套睡袋铺在地上,反复确认柔软舒适,还是不舍得让温绵躺在上面,就自己躺了上去,让温绵骑在自己身上。 两人就躺在柏青骞旁边。 柏青骞依旧昏迷不醒,而温绵就在他旁边跟另外的男人做爱,这让温绵莫名有种背德感。 温绵感到下半身凉飕飕的,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被云鹤脱光了裤子。 他看着云鹤衣冠整齐的样子,不服气,想起上次做的时候,他俩就是这副模样,一个被扒光了,另一个就只露个性器。 他噘了噘樱红的小嘴,不老实地把云鹤的腰带解开,又费力把他裤子往下褪。 云鹤被他逗得想笑,又放任他动作,结果温绵自己累得满头大汗,才堪堪把云鹤的外裤褪去一半。 温绵的下半身跟云鹤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了外裤的阻挡,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云鹤的体温确实有点高了。 “身体不要紧吗?”温绵担忧地看着云鹤,虽然他的体温没有柏青骞那么灼热,但这异于常人的温度,毫无疑问他在高烧。 “没事,继续”云鹤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不是他色字当头,而是确实有种隐隐的感觉,体内有什么能量在帮助他抗衡这股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