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岐一把接过玉坠:“好好的,怎么就生起气来。你不是很喜欢这两个吗,不然也不会收进临风园。” 宋商放下扇子,看来他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你不该将人强掳至此,w了人家的清白。” 谁知男人听了她的话,反应忽然激烈起来:“他自是清清白白的,怎的到了你g0ng里,就成了w了他的清白。” 宋岐见她脸se不好,勉力压下怒气,知道再讲下去,只怕接下来好几天都不会再理会他,更别提好脸se了。 宋商从他手上接过玉坠,捏在手心的触感很好,光滑暖润,很是舒服。 对于这件事,两人各执己见,再争论下去,只会伤了两人的情分,她轻轻叹口气,只道:“这样的事,不许再有下次了。” 宋岐很快应承下来。 她看着他脸上不甚在意的表情,知道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倒很会顺着台阶下去,拿起她手上的团扇,脸上挂起笑,给她扇风。 起初是她yu盖弥彰,将人留在了临风园,谁知后来流言四起,愈发不可收拾,她也只能y着头皮,继续将人留在那里。 清者自清不是个好法子,只这时候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宋商昨晚并没有睡好,忽冷忽热,被子掀了盖,盖了掀,早上醒来的时候喉咙就不怎么舒服。 这风也扇得不好,只她懒得再同他讲话,一把扯开男人的扇子,挡在脸上:“我困了,要睡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说完这话,还真的困顿起来。起初还想着叫他先走,再一想,他觉得无聊了自然会自己回去,便也就倒头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宋岐果然已经离开。 遮脸的扇子也被他拿走。 倒是好好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喝了杯热茶,喉咙也舒服许多,她难得想出去走走。 刚出院子,不过在花园里逛了逛,就碰见两位老师站在一片红墙之下,y诗作赋。 青衫长立,很是书卷气,偏偏手上拿着酒壶,又平添几分洒脱。 宋商站在假山石后面,见他们饮酒作诗,很是恣意痛快,丝毫没有被流言所扰,心里不免也涌上几分欣慰,示意周围的g0ngnv退后几步,以免打扰到他们。 就这样静静站了半晌,转身yu走,却见凌楚风站在分叉小径上,沉沉地看着她。 一旁还跟着宋岐,见她看过来,脸上满是促狭。 宋商脸上浮现几分尴尬。 虽不得不承认,这场景很像新欢旧ai叫撞在一起。而她无知无觉在这里站了半响,还特意屏退g0ngnv,颇有那么几分观看男宠玩乐的意味。 宋歧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着咳嗽一声,那站着的两人听到声响,同时看过来。 连朔脸上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公主。” 李显虽不情不愿,也被连朔扯着向她行礼。 “起吧,两位是我的老师,不必如此多礼。” 话音刚落,气氛忽然凝涩起来,连朔和李显几乎是不约而同看向凌楚风。 宋商后知后觉,也跟着看过去,凌楚风沉沉看着她,目光晦涩难辨,脸se更是难看的厉害。 仿佛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宋商看着他这样的神se,也不知怎的,心里忽的难过起来。 他现在露出这样受伤的神se,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毕竟先离开的是他,娶妻的也是他,甚至连孩子都有了的也是他。 她只当没看见,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将两位老师回到临风园,临时起意,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离开。 时隔半年,再次踏步进来,因为有人住进来,这座院子倒是多了几分鲜活的气息,不再si气沉沉。 “不用跟着我。” 宋商笑了笑,自她进来,李显进了房间,连朔却一直跟着她,脸上也难得出现一抹紧张的神se。 她又哪里不知呢,院子的布局稍有改变,显而易见,这是李显的手笔。连朔想必有在一旁劝阻,奈何并没有劝下来。 多了几棵松竹,原本的秋千架被拆掉,改成了练剑的场地。 “这里既然已经给你们住下,想如何布置都可以,不必怕惹我生气。” 连朔松了口气。 “好了,你也下去吧,我好久没有过来,想自己随便走走。” 宋商伸手0了0秋千架的柱子,上面几道深浅的剑痕。 李显换了一身衣服,自廊下走过,冷淡看她一眼,丝毫没有损坏主人物件的羞愧之心,快步走过。 她刚刚已经说过了,既然已经让他们住在这里,院子的处置权归他们,这里的东西自然任凭他们处置。 她并无不快,抚0着那深浅的剑痕,心里只些许遗憾罢了。 这秋千架是她九岁那年,凌楚风给她做的。那时他十五岁,已经在g0ng里待了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