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宵不顾谢南青挣扎,拉起他的袖子,白皙的胳膊上面果然有个新鲜针孔。 霍谨宵慢慢红了眼框:“我哥真狠心,医生都建议你不要长期打抑制剂了……” 谢南青别过头。 霍谨宵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神色,嗓音干涩:“我都说了会帮你,你还打抑制剂,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谢南青叹了口气:“我是相信你的。” “那就是觉得我不行?”霍谨宵眉毛一皱,提高音量:“alpha不能被说不行,传出去以后就没人要我啦,只能求青青一直收留我了。” 霍谨宵又伤心又委屈,借机无理取闹地拉着谢南青的胳膊,不让他躲。 他试探着问:“青青不会不要我吧?” 谢南青简直被他绕糊涂了:“你这都说哪去了……” “我不管!”霍谨宵疼惜地摸着他针眼周围的皮肤,“明天不要一个人打抑制剂了,好吗?” 他满眼真诚的恳切:“让我帮你。” 霍谨宵和霍言川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霍谨宵的信息素是琥珀榆叶,霍言川的是罗勒桦木。 两种信息素不仅闻起来很像,又因为基因遗传的关系有着相似的抚慰性,这种相似被霍谨宵发挥到极致,他直接代替了哥哥,帮谢南青渡过了上次艰难的发情期。 谢南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体温计被人轻轻地拿了出来。 那人看了看体温计,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毛巾,帮自己擦脸。 发情热拱火上头,谢南青愈发的口干舌燥,直到一缕琥珀榆叶的香气顺着被子的缝隙弥漫进来。 一瞬间,仿佛山泉水般把他浸没,解了他的渴。 虽然打了一针抑制剂,但那种化学药剂怎么能跟信息素比? 谢南青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似痛苦又似解脱。 等到第二天,抑制剂的效果彻底消失,这缕琥珀榆叶香就成了谢南青唯一的救命稻草。 谢南青死死咬着被子,脸颊染上两团难堪的绯红。 他双腿夹着被子,侧身的姿势把自己脆弱的后颈腺体暴露在外。 霍谨宵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主卧的床上,就躺在谢南青常睡的这侧。 两人并排侧躺。 他只搭了个边,但alpha高大的身形,炽热的体温和流散的信息素存在感极其强烈。 “青青。”霍谨宵唤了一声。 谢南青下意识伸出手向后推他,可他没有力气,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把手搭在alpha的大腿上。 霍谨宵莞尔一笑。 他把手覆在谢南青的手上,在谢南青看不到的地方放肆地窥探oga的后颈。 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却被自己的哥哥捷足先登,变成了他的嫂子。 不过没关系,结了婚可以离,终身标记也可以洗,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 霍谨宵很不经意地抚上了谢南青的腰,对着那处腺体轻吹了口气。 谢南青立刻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霍谨宵讶于他的反应。 霍言川到底行不行? 怎么他的青青结婚了这么久,还这么青涩,碰一下腰就抖,撩拨一下腺体就要哭。 这真是更合他的心意了。 alpha兴奋起来,信息素带着侵略欲,忍不住就要索取更多。 “小宵……”谢南青呢喃着。 霍谨宵用大拇指暧昧地剐蹭他的后颈腺体。 谢南青失魂地张开双唇,剧烈呼吸,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一颗糖。 霍谨宵怕谢南青体力不支,所以特意给他准备了糖块。 糖块被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手指却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谢南青微阖着眼,迷乱地裹着糖,舔着霍谨宵的手指。 “不要……我怕。”谢南青下意识抗拒。 “别担心,我轻轻地咬。”霍谨宵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涎水。 他用指尖轻轻掐了掐谢南青的指腹,耳语道:“就这么轻。” 霍谨宵双手撑在谢南青身后,颇有耐心地打量他的神色,直到谢南青缓缓点头,霍谨宵才俯下身,靠近了oga的腺体。 他不怕谢南青不同意,alpha有的是耐心,更何况,谢南青已经被他困在身下,逃不掉了。 霍谨宵眸色一暗:“青青,我要标记你了。” 后颈腺体被alpha的尖齿刺破,一缕属于成熟期的,保护欲十足的琥珀榆叶香弥漫出来,和谢南青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啊……呜……”腺体太敏感太脆弱了,谢南青颤抖着身体,脸上红晕旖旎。 “青青,你好香啊,是纸莎草的味道。”霍谨宵不舍地舔了舔他咬出的齿痕。 “唔,谨宵……”谢南青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即使两兄弟的信息素再像,结了婚的oga也不会认错自己丈夫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