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行烟脱力地跪坐在地毯上,柔软的羊毛蹭过足背。 轻微一动,精神都泛出甘美的情欲来。妖龙留下的那口龙息,正在缓慢催熟他的身体。神魂里孜孜不倦要扭曲他的奴印也微亮起不祥的暗光。 不行。教主昏昏沉沉地想。不能再继续拒绝了。奴印遇上啃不下的硬骨头,只会破罐子破摔。 若说此界一等一的孽障淫邪之物,莫过于情心相映。 妖族更爱称其为奴印。 传说妖王曾于碧桃树下见证爱侣变怨偶,仇敌变情人,于杀伐之心中生出扭曲的求知欲——杀亲至仇尚能喜结连理,人,会爱上妖吗? 妖王改换兽首,化作人形,骗得一万三千一十一痴男怨女。其中一位许诺:但愿君心似吾心,日夜心心交相映。 妖王便苦研数百年,终于制出一件法器,命名为情心相映。 后续?见证过妖王心中之爱的人全死了。最后妖王借爱人之心观己心,发现祂心中并无人情,只有猎猎杀欲。 妖王死后,一小妖欲求娶公主。不得,辗转反侧,于宝库中偷窃情心相映,改换其外形,化为恶器,钉入妖族公主胸膛。 第一日,公主问其左右,我的心怎么如此疼痛难忍?左右答曰:许是思念亡父。 第二日,公主问其侍婢,我的心怎么如此灼灼焚烧?侍婢答曰:许是心有所属。 第三日,小妖求见,大胆上前亲吻,公主木愣如偶人。 第四日,妖族公主大婚。 此间龌龊直至小妖登基为新王之后,再变恶器为阵法,广告妖族,以此博得护拥。 阵法历经千年,逐渐化为臭名远扬的奴印。 依旧顶着情心相映的名字,却行着放荡之事。 受印者渴情求欲,不得及时抒解,便易摧残神智,堕为玩宠。 教主扶着床榻,颤着手指往下伸,微弱的血香混杂着水腥的味道浮上来。 奴印抹掉的痛楚太多,他没注意到妖龙的肢节探进来的时候,是强硬地撑开了狭窄的腔口。 不熟练的指尖划过外壁,疼得岚行烟又蜷紧腰腹。 奴印极快地漫上痛觉,遮蔽成毒辣的色欲, 后穴残留的胀痛越发明显,仿佛滑腻的肢节还在肠子里绞动。 好恶心。 奴印在神魂中诱哄他撑开穴腔,好纳入恩主的阳物。见受印者百般抗拒,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他抚捻藏起的蒂珠。 奴印还从未遇过如此难搞的主人,翻遍了他的记忆也没找出半分可供织造幻境的素材。 不对,这里有一处。奴印兴奋地抽出一丝忆梦。 不要,不要用他来。。!岚行烟在神魂里挣扎,又被强硬地压下。 朦胧间教主被拖入幻境。盟主一袭黑衣,俯视下来。 明知道这是奴印造出来折辱受印者的幻境,教主还是不自觉抽紧了心神。 盟主身量极高,平视都容易产生压迫感。教主跪着,更无所适从。 教主想把手指抽出来,手心到肩膀突然闪过一阵酸麻。 盟主皱了皱眉,抬靴踩住他的胯骨。用劲不小,几乎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教主的穴腔被迫把指节吞得更深,重重地划了一下内壁。 又是一阵剧痛。 教主执着地抽出了手。显然惹怒了幻境。 盟主对着腰腹继续施力,把教主整个上半身重重摁在地毯上。抽出剑,几下挑开了层迭的纱衣。逡巡在皮肉上,冰凉的锋几乎能割出血口。 靴尖下移,碾了碾挺立的蒂珠。幻境对他的不顺从有得是办法磋磨。 教主的穴藏得太低,碰不到。 盟主动了动,半蹲下来,掐住一边腿根的嫩肉,顺利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岚行烟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惹怒幻境后他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力。 盟主脸上没有一丝色欲,像凝视什么巧夺天工的造物一样观察着翕合的穴口。 沉重的视线几乎化为实质压上来,逼教主承认。 在幻境中的盟主想把膝盖压上来之前,岚行烟终于崩溃地屈从了。 被拖出幻境的瞬间,教主柔顺地坐上了自己的手心。 “怎么回事呀,岚岚,这么受不了?” 一双手虚虚地捧起教主的脸,少年形体的前代教主将他散落的发丝理向耳后,又亲了亲。 “之,之?”岚行烟昏昏沉沉地确认。 前代教主心疼地又亲亲他:“岚岚,我走这么久,你没找几个知情识趣的佞奴养着?” 岚行烟难受得落泪:“你怎么过这么久才找来?”埋怨地露出咬得红肿的舌尖:“我怕惹起春光弹指的注意,吃了那奴印好多折磨。” 前代又亲亲那破皮渗血的舌尖,抵着额头认错:“我死太久了,不太适应借物化形。” 岚行烟眼泪掉得更凶。前代把他拥进怀里,指节下伸,握住岚行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