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当然是你早泄呀! 当然红菱知道,要是这么说,就死定了。 于是她别过头去,双手抓着床单,抿起嘴唇不说话。 女人捏住红菱下巴,把她头强行扳过来,强硬追问道: “哑巴了?快说啊——你看到什么了?” 红菱吞口唾沫,小声开口道:“姐……刚才射了……” “说完整了……”女人双颊绯红,声音轻颤,“我刚才是什么射出来的?” 红菱无奈,尽可能不带偏见,客观陈述事实: “姐……趴在我身上,硬鸡巴隔着丝袜,蹭我的腿……” “啊啊,对对……”女人点点头,嘴角浮现陶醉笑意,“就是这样,继续……” “姐蹭了一会儿……”红菱目光闪烁,躲避女人直勾勾凝视,“就射出来了……” “嗯嗯……”女人满意点头,托起红菱下巴,“所以,告诉姐,这叫什么?” 红菱完全搞不懂,眼前这女人要干什么,只是半张着嘴发呆。 女人捏着红菱脸颊,左右粗鲁摇晃,焦躁逼问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快给我说——!” “姐你是,早……”红菱唇瓣翕动,小声吹气道,“早、早泄……” “喔——!”女人呻吟一声,兴奋扭腰摆臀,“再、再大点声……告诉姐……” 红菱大概摸清了门路,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道: “姐你是……蹭一蹭就射出来的……早泄……” “啊啊,对、对……”女人颤声呻吟,“就是你这种,看垃圾的眼神……” 女人起身迭腿而坐,对红菱说起她的事情: 她自称黛茜,刚过完33岁生日,从小就有严重早泄,至今都没谈过恋爱。 时间流逝,孤独与自卑,将女人的欲望扭曲。 黛茜发现,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早泄的事实,反会变得兴奋。 而对方一旦露出嫌恶神情,甚至开口羞辱,就更令她如痴如醉。 于是,黛茜开始出入各种场所,找人满足她的异常性癖…… “但是呢,我渐渐感觉……”黛茜扶了扶眼镜,一脸淡然神情,仿佛在谈他人的事情,“那些人都是拿钱做戏,我想要追求,更真实的感觉……” “哦……”红菱忍不住打断,“那你就正经谈场恋爱,然后……”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嗯?”黛茜抬眼,冷冷说道。 坦白早泄事实后,女人气场非但没有受损,反变得愈发扭曲强大。 红菱被压得眉眼低垂,小声道歉。 黛茜轻笑一声,继续道:“我既要做戏、又要真实;我要一场无限接近真实,但实则很安全的做戏;也要在做戏之中,被真实深深地刺痛——你能明白吗?” ——他妈的不能! 红菱心中暗骂,嘴上小心开口道:“我、我只是个学生,恐怕做不到……” “不妨试一试,”黛茜凑上前,托起红菱下巴,细细打量道,“从你眼神里,能看出轻蔑和怨恨呢……来,不良少女……骂姐姐一句……” 红菱吞口唾沫,小声道:“那、那你别对我发火……” “这我不敢保证……”黛茜笑道,“我脾气很坏的……” “啧!”红菱眉头紧锁,忍不住嫌恶嘟囔道,“妈的变态老女人……” 黛茜听了,一把扯住红菱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对不起……”红菱立马认怂。 女人反抓得更紧,双眼泛起吃人目光,恶狠狠道: “我不要听你道歉——我让你再说一遍!” 红菱呼吸困难,心头积压恐惧,被逼成绝望怒火。 “我说——你是个变态老女人!”红菱挣扎大喊道,“他妈的放开我啊——!” 黛茜没有放手,同时嘴角泛起丝兴奋笑容。 她凑到少女耳边,呼出湿热喘息: “对、对……就是这样,狠狠骂我——!” 红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她被逼迫成了加害者,可加害的对象,确实逼迫者本人。 ——所以,这个女人,究竟是个施虐狂,还是个受虐狂呢? 红菱看着女人灼热目光,口中艰难喘息,心里只知道一件事。 ——自己眼前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于是她一把推开黛茜,痛苦咳嗽两声,哑着嗓子喊道: “妈的少装模作样了——你个早泄废物!” 黛茜歪头瞪大眼睛,声音难以抑制地颤抖: “我哪里装模作样了?我的所有情况,不都一五一十讲给你了吗?” 说着,女人撩起裙摆,给红菱看她湿漉漉的裤袜。 “你干嘛呀——!”红菱一脸嫌恶,退缩到床头。 黛茜跟着爬上床,撅起屁股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