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一直都疼。写的稿子连连被退,我痛苦的想发疯。我好疼,在外面无依无靠,我谁都不想联系,尤其是你,亲爱的先生。心里的伤口,就像是被人,用斧头砍了一刀又一刀,张裂成峡谷。我好疼,吃药也不管用,我看了好多心理医生。他们说,我是患了重度抑郁症。我真的好疼,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可我只有你一个。我真的害怕,还没抢过他们,就先结束生命。你把我扔到国外,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掉。酒精麻痹不了我的神经,我总是想有杀了自己的冲动。我像一件你不要的衣裳,破旧而又不堪,处处都是补丁。先生,我真的好疼啊。为了钱,我可以买命,我想家缠万贯,一夜成名。我想,到时候,你也许会把我厚葬。先生,我疼的不只是后臀,现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也留下了永久的烙印。肉体的模糊替代不了心灵的空虚,他们在抽打的时候,我的心,飘向你的方向。夜里的梦魇,不及你带给我的伤。我常常半夜醒来,看着乌黑的天花板,等到天亮。红日初升,你像灼烧的太阳,而我,却不能靠近,因为,一靠近,我就遍体鳞伤。我一直都不能明白,也无法理解,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真正想要惩罚我的时候,总要求我脱掉裤子。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感觉尊严就被,踩着,踩到了地上,我站不起来,也挺不起身。”温狐翊语速不快,藏有哽咽。 语气带有抱怨。 他只是长篇大论说完。 手却没有任何动作。 站着的人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听着。 温狐翊的话,真假难辨。 沉默了稍许,黎雨冷冷开口,回复温狐翊那个关心的问题:“脱掉裤子,就是孩子。家长打孩子,天经地义。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他的回复,划分了界限。 黎雨,你踏马拿我当孩子? 这回换温狐翊沉默,他铺垫了半天,来渲染气氛。其实就是想问: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犯了错,裤子都被扒掉,我有什么尊严?对你来说,我又算什么? 没见温狐翊开口,黎雨语气强硬:“上衣撩起来,我要检查。”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只是趴着,不说话也不上药。 死耗着。 像是在折磨他,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回国后的温狐翊,动不动就喜欢不说话。 黎雨的火气一下子拱了上来,粗鲁地掀开他的上衣。手指摩擦着他的衣角:“从今天开始,每晚自己到我的房间,脱掉我不想看到的任何东西。自己跪到我的床上,然后撅高你的后臀,接受我的责打。每轮五下,可以休息,惩罚数目不限。最后,我会给你上药。相信你会记住,药该怎么上,伤才会好。” 可伤疤,不会掉。 不是吗? 空气凝结到冰冷的温度。 是惩罚吗? 不是 像是报复吧。 是报复他,愿意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喜欢挨抽。 “好,先生。”温狐翊表面答应。 不可能。 我不愿意。 本意就是让你看的,我要让你觉得:是我温狐翊先背叛了你黎雨。 “我没说开始的时候,你就等着。”黎雨面色平淡如水。 500字不知够不够,两人都默认,已经翻篇了。 床上的㏄药被黎雨拿起,抹上药膏的冰凉手指刚触碰到伤痕累累的皮肤,就被突如其来的手抓着:“先生,我自己会抹,请您允许我回自己房间。 像是在夺回上药的主动权。 “松手。”黎雨斥道,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涂药的手指也停下来。 僵持的画面,多了几分旖旎。 黎雨:呵!回来才几天,学会了胆大包天。 那些伤疤,他能去掉。 新的。 也有旧的 “啪”的一下,腾开的右手扇了那人后臀一巴掌,还附带有黎雨解释:“不听话的孩子,果真该被打屁股。” 语气宠溺。 这一巴掌打得温狐翊措手不及。 又疼又羞。 脸也跟着红了,像秋季果园里熟透的苹果。 “是想让我陪你从白天上到黑夜,你可以选择继续抓着。”黎雨恼道。看着他身后的狰狞,不由调侃一番:“脸皮跟以前比起来,还真不是一个等级。” 拐弯抹角的骂人:以前,这人脸皮厚。 雷轰轰的响,闪电划破了黑夜的天空。豆子大的雨点一颗一颗的砸落地面,瞬间汇流成河。 电停了,漆黑一片。 电话“嘟—嘟—嘟”的发出声响。 无人接听。 刚洗完澡的黎雨正在擦湿润的头发,便听到客厅的手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 “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能不能过来。”温狐翊终于等到那人,心里很欣喜。 自从他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