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珑内心挣扎了一下,他才射了一次,再射一次也不过分吧。虽然现在罗棘确实看起来很惨,但他会不会是装的呢?毕竟是个骗子。 想到骗子这个词,白熠珑就心头有火。罗棘以为终于结束了,准备闭眼一睡不起时,突然感觉自己被翻了个个儿,他没反应过来,想撑起身体扭头看一眼,突然感觉后穴有异物感。 罗棘这下真的慌了。他努力想翻回去,够到白熠珑的手臂:“老公,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我总不能今天死在这里……” “不会的。”白熠珑又加了一根手指扩张,“乖,再草逼就草烂了,你也不想让小逼坏掉吧。” 罗棘挣扎也没有力气了,说好听话也不管用,终于忍不住骂起来:“你他妈是畜牲吗?就不能改天操?” “改天?改到哪天?”白熠珑忍不住笑起来,“操你一次好难,不如一次操爽。我就是畜牲,你被畜牲操了。” 后面已经扩张到三根手指,罗棘很不舒服,但紧接着又多了一根手指。罗棘眼眶又红了:“……我恨你。” “别恨我,老婆。”白熠珑不喜欢听这种话,“我穿黑丝给你看。” “你穿什么都不管用了。”罗棘抽泣道,白熠珑把手指全抽了出来,然后换成自己的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因为还是很紧,所以白熠珑只能缓慢地往里送。 罗棘痛哭道:“我真的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妈的,我喜欢女的,当时网恋骗钱也都骗的女生,我都不知道你是个男的。妈的,你就是个变态、疯子、神经病——啊!!!” 白熠珑听这话有气,猛地全部插了进去。罗棘哭的更痛了,骂得也更欢了:“要不是你,我说不定现在正在把妹呢……啊啊啊啊草!……你找到我的那天晚上,我就在跟一美女姐姐亲嘴——唔!” 白熠珑把刚才绑他的布条塞进了他嘴里,然后猛烈抽插起来。他脑子里都是罗棘刚才说的话,额角神经都在跳。本来他就偏向吃软不吃硬,现在都想把罗棘干死在床上。 不知道插到哪一处时,罗棘突然像过电似的全身激灵了一下。白熠珑于是就照着这个点猛撞。 “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这种话,我就在你下面穿环。”白熠珑威胁道。 他拿出布条,罗棘果然收敛了,咬着牙不出声。白熠珑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一个红手印立马浮现:“叫老公。” 罗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里夹杂着羞耻。白熠珑不耐烦地又打了一下:“快点。” “……老公。”罗棘叫的咬牙切齿。 白熠珑不喜欢背对的姿势,于是就着还插在里面的状态托着罗棘转了过来。巨大的刺激让罗棘射了出来,有一部分射到了白熠珑的脸上。 白熠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又用舌头舔了舔。 罗棘又震撼了:“变态……” 白熠珑再次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即抽插起来。罗棘再一次被高潮余韵中的刺激折磨得失声叫出来:“不……别动了!啊……别动……慢点,老公,老公!” “你想出岛吗?”白熠珑突然问,“我们要开始想婚礼的事了吧,先办婚礼,再登记结婚。” “想……都听…老公的。”罗棘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乖乖配合道。 “我想在你这里纹上我的名字。”白熠珑摸上他的小腹,“我这里也纹你的名字。” “……”罗棘以沉默来抗议。 “不然该怎么证明你是我的呢?”白熠珑又一次深顶,顶地罗棘忍不住叫了一声,“说话。” “你都射我里面了老公,我就是你的啊。”罗棘违心地说,“我们结婚之后……结婚证也可以证明啊。” 白熠珑射了进去。 罗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咚咚咚”的声音响了半天,甚至出现在罗棘的梦里。梦里罗棘睡在老家的床上,困倦地起来去开门,结果门后是白熠珑,吓得他醒了,发现敲门声还在继续。罗棘想坐起来,但是左胳膊不听使唤,这才看到白熠珑抱着他整条左胳膊,睡得很死。他浑身酸痛,加上条麻了的胳膊,看到白熠珑睡得这么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踹了白熠珑一脚:“醒醒,开门去。” 白熠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伸手抱住罗棘的腰,把腿也搭他身上了。 “妈的,起来!”罗棘奋力把自己抽出来,又朝门口喊,“别敲了,等会开!” 白熠珑醒了,癔症地坐起来呆了几秒,然后扭头看罗棘:“老婆,亲亲。” 罗棘不想亲他,忍辱负重地拖着残躯下床要开门。白熠珑手疾眼快地搂住他的腰,把他拽坐在自己腿上,然后“ua”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去开门。” 他拽来被子把罗棘盖住,自己下床开门。 “白小姐找你。” 罗棘竖着耳朵听着。 “妈妈!”白熠珑的声音很雀跃,“嗯,最近过得很开心,丰淼很好玩。” 罗棘没怎么听白熠珑提过他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