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上的运动员差不多已经比完,广播站播放音乐中场休息。 余书出来时打扫好了休息室。 他穴内的异物感极强,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被他弄出来,每次做完余书都无比厌恶,更不会碰那个地方,即使难受。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他走路怪异,余书步伐快了些。 坐台上的同学见他,问:“班长,你脸怎么那么红?” 余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有点热。” 听他解释过自然也再没疑心,倒是与傅斯年去的时间比较久。 “班长,傅斯年找你说什么了?那么久才回来。” 余书说:“没什么,他东西丢了让我帮忙找找。” 几人“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和傅斯年怎么认识的时,被余书先制止了:“我先走了。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 余书下了坐台,挺直腰板消失在视线中。 运动会期间也算是连休了两天,以往的余书肯定会回班级自学一下午,因为这个点家中没人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利用学校清扰的环境。 但此刻的他身心疲倦,再没力气,也没思考的力气。 晚上余书并没有吃很多东西,扒拉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 余母看着他,语气轻柔:“怎么才吃这么一点?” 余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是太饿。” “这怎么行,”余母皱眉又给他夹了块肉,“你平常上学那么辛苦,不好好养身体怎么行。” “好啦,妈,胃就那么大点再怎么塞都塞不下了。” 余母才不再强求他,“饿得时候再吃,去进屋休息吧。” 余书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在进房间时停住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余母单薄的背影。 自余母和余父离婚,她一人拉扯着余书长大,从小都没缺过余书任何东西,为了余书上学的学费一天曾打过三份工,就是能让余书进入一个好的大环境。 余书鼻头很酸,他在余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母亲再有心理负担,不想再让她那么操劳。 他要学会坚强,坚强到能自愈自己。 …… 傅斯年从一周两次慢慢增加到每天都让余书和他走。 如往常一样,傅斯年在他班级门口等他。 余书私下握紧拳头,视而不见,换后门就要走。 突然前桌拉住他:“傅斯年在前门,你不过去吗?” 他们之间相见的频率高到让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关系很好。 余书面上平和,只能装出一副和他很好的模样,没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直到来到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漆黑的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走吧。”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余书阴沉着脸,直到无人处的转角才彻底拉下脸:“傅斯年,玩的还不腻吗?” 傅斯年看着他,露出轻笑:“还新鲜着。” 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好。”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是想在这里做?”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余书身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