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有所反应。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余书立即有了猛烈的反应,拿掉遮盖住视线的衣服,看向四周是否有摄像头的存在。 沈晚酌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磨过身体的每一处,余书难以忍耐,撑在地上的手青筋爆起。 “够…了,滚开!” 屋中并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沈晚酌在故意骗他。 “给我操够十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余书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痛苦和难受其绕,他红了脖子红了耳朵红了脸颊,唯独表情是不好的。 时针正在一点一滴过去,十分钟时限已过可沈晚酌还是没放过他的意思。 余书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被撞到呕吐感极强,他半回头看着沈晚酌。 沈晚酌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撩拨了下头发,一双桃花眼邪魅狂狷,额上已有汗珠。 “这种话,你也信?” 被耍的人只有他,余书愤怒起来,一脚踹开沈晚酌,烙在体内的东西滑出,他不顾现在狼狈的模样迅速爬起来,跑向门处。 门是指纹锁,任他怎么拧都没反应。 沈晚酌不徐不疾,慢慢站起身:“你想这个样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