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的笑容很好看，唇角圆圆的勾起来，露出一小节白色的上牙。他抓住季归燕的鸡巴，又凑过身子去和季归燕接吻，一会儿在他耳朵边上问：“你最近有没有自己撸过？” “没。”季归燕说实话：“比较忙，睡都睡不好。” “以前会撸咯？” 夏燃圆圆的手指压在他的阴茎头上，搓动、画圈。季归燕喘着气，忍不住将胯朝上顶了顶，希望夏燃能给他更用力些的抚慰。 “其实我知道一件事。”夏燃的眼睛弯弯的，眸子望着季归燕的鼻尖：“你以前在我家的时候，晚上自己弄了，对不对？” 季归燕抬头看夏燃的眼睛，呼吸停住了。夏燃继续说：“之后我拿你盖过的被子去晒，有点那个的味道。” 季归燕很想问他，确认：你真的知道？或者：你为什么没有更早拆穿我？再也许道歉：是不是不应该当时那样做？其实我也觉得。但夏燃更先他一步接着开口了，问季归燕：“你是怎么做的？有在想我吗？当时……在我家里、我的被子里，你是这样撸自己的吗？” 夏燃低下身子，把脑袋埋在季归燕肩上。他饱满的嘴唇就贴在季归燕耳朵边，吐息间、给季归燕一种耳垂正泡在温水里的错觉感。 “最后射出来的东西，你藏到哪了？包在纸巾里吗？丢到哪里了？你早上走的时候，带走了我家的垃圾袋……” 夏燃开始用手快速套弄起季归燕勃大的阴茎，季归燕的腹侧绷直，受到略微有些压制的、紧迫的快感。 夏燃开始吻他的下巴、颈侧，推到锁骨，大块的胸口前，季归燕的扣子解了一半，夏燃拿嘴继续帮他解。 代价的酬劳是季归燕要被夏燃咬腹肌。 但老实说他没什么肌肉，除了高中在棒球队打球时练了点底子，现在更多都是瘦出来的。主要还是季归燕肩宽，显得人壮实一些，不过腹肌就没什么含水量了，不说比起健美杂志上的大块肌肉男，就和高中时的自己相比，差的都不是一星半点。 夏燃也说：“感觉你肚子上的肉肉多了！但是、感觉腰又比以前的细。” 季归燕不免有些挫败：“说的好像你以前摸过一样。” “我没摸过，但我看过你打棒球呀。”夏燃说：“我还看过你体育课的时候穿着黑色短袖去洗手池洗脸，水溅你一身来着，那时候你的腹肌，天啊！” 季归燕坦白：“早就不打了，都过了六七年了。高三要高考的时候，我就没再去过队里，最后干脆被通知都没有的踢出去。” “我以为你会和他们去打比赛的。然后进入正规的棒球队，你打的很好的。” “我也以为我会。而且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最后读完了大学、还考硕士考博士。等读完估计都快三十岁了，三十岁，棒球，到时候想当个爱好来打都打不动。” “那离三十岁我们还有很多年的时间，”夏燃说：“没关系，慢慢来。” “老实说他们把我踢出去却没有通知我，我还轻松一点。” “……还有什么是能慢慢来的呢？”季归燕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夏燃的脑袋已经挪到季归燕的腹下，能够近距离的观察他男性的象征一一粗壮的，挺直的，完全勃起的阴茎。 “你的鸡巴有点弯弯的。”夏燃拿手指比了一下：＂这里，有点上翘。” “那又怎么样？和你见过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他们的比你的丑。” “他们的是谁们的？＂ “不和你说，不告诉你。”夏燃撇撇嘴：“偷偷和你说出来，那好伤人家的自尊。这不是背后捅人刀子嘛，我才没有那么缺德，人不善良会倒霉的！” 季归燕的眉毛下压，似乎有点不高兴。可夏燃紧接着和他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些别的你不知道的事。” “比如什么？” “那天我也偷偷自慰了。”夏燃说。 “我晚上回去床上，在自己的被子里自慰了两次，第三次出不来，很难受。我在隔壁房间，有憋着声音，可是床板震了，但我还是有自信你肯定不知道这件事。” 季归燕的阴茎顶在了夏燃的脸上。 “我就说你不知道嘛！” 夏燃笑了。他把脸蛋轻轻侧过去，小巧的鼻尖儿和嘴唇就与季归燕的阴茎相触在一起。 夏燃望着季归燕的眼睛，拿下唇上柔软的唇肉蹭动两下面前蓬勃的、筋肉纵横的粗壮柱体，亲了亲后，再探出舌尖，小幅度的往上舔了一下。 像在舔烟嘴、玻璃杯里的酒沫那样，夏燃红色的、柔软的舌尖，滑过了季归燕的阴茎。 他张开了两瓣嘴唇将阴茎吞进了嘴里。 他把唇内的肉包起来藏住牙齿，让阴茎上方的龟头顺利推进口腔内部，再让舌面和上颚吮吸、摩擦起口中的冠身。 阴茎仿佛进入到了一个富有热意与弹性的甬道内夹住，被推挤着、含弄着。季归燕感觉背部靠下的地方、接近脊椎末端最后几节骨头的中心点那儿 ，有细麻的感觉电过全身似的，使他不由得往后弯起腰线，在背与臀部之间的床上拱出一小截空隙出来，借此缓解这种初会的恐怖快感。 “你自慰过？”季归燕问：“那天、晚上？你会自慰吗？” “唔、嗯嗯……会啊，我能去很多次也不会累，又很舒服，所以经常自慰的。” 夏燃把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一根有韧性的黏丝扯出来，挂在他唇上，他没管这条水线，握住已经湿润的阴茎，继续用舌尖挑逗龟头上小小的孔眼。 “你怎么自慰？” “用手……用手指揉，或者夹腿、” 季归燕从床上支起上半身，夏燃的真实现状便因为视角变换而一目了然。 “那你，” 季归燕说：“自慰给我看。” 夏燃的嘴里还含着阴茎，口中有些包不住，腮边被顶出一道鼓起来。他极力顺着视线去看季归燕的脸，当季归燕提出这种也许过分的要求后，夏燃小小的颤抖了一下，随后无言的将跪坐在小腿上的屁股抬高，撅起，成为跪趴的姿势，然后，一边用嘴服务着季归燕勃起的肉棍，一边垂下眸子、转移视线，似乎没再好意思继续向上看季归燕的眼睛。 夏燃的手从季归燕腿上挪开，到自己腿上，接着往上摸，够到了牛仔裤的解扣。 夏燃将扣子解开。 夏燃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腿间。 夏燃完全闭上了眼睛，眉毛好似可怜的微微垂下。 夏燃的裤口隆起一块，鼓起的，那儿塞着夏燃的手，随着外边露出半截的白色手腕而蠕动着。 夏燃夹住了大腿。 “嗯、嗯、唔……哼嗯，额嗯……” 夏燃的嗓子里发出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很脆、很糯，出一声，就带着嘴巴里的阴茎一起震。 季归燕又摸了摸夏燃的脸蛋，感觉很鼓、比刚才更热，夏燃的脸好像也终于喝醉了似的、烹的粉红了。 夏燃的睫毛在季归燕手边震颤，他在季归燕的手里、阴茎下，他在抚弄自己、他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