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小少爷一醒来就开始恼羞成怒,不断怄气指使管家做这做那的,宁愿扶着腰顺着墙一点点走动也绝不让谢芜碰。 最后还是谢芜强行把程软抱起,又把人弄的哭着求饶下不了床,再加上刻意的卖惨,才哄着让心软的小少爷红着脸勉强原谅了自作主张的管家。 夜晚。 谢芜拿起装着热牛奶的玻璃杯递给程软:“少爷,喝了牛奶就去睡吧。” 此时程软早已困得睁不开眼,几缕细发翘起,闭着眼将牛奶接过,却因为握不稳而差点将牛奶撒了。 谢芜无奈笑了笑,将人抱起放到腿上,一只手圈着程软的腰,另一只手拿起牛奶:“少爷,我喂您吧。” 程软将头靠在管家的肩膀上,整个人都缩在了谢芜怀中红唇微张。温度刚好的乳白色液体一点一点被喂入小少爷口中。 程软困得根本睁不开眼,没个人扶着就算站着也随时会躺倒在地睡着,因此也没发现牛奶的味道有些奇怪。 将空了的玻璃杯放在桌上,谢芜将娇小的程软抱起上楼,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站在床边,静默片刻便蹲在程软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翘起的卷发在手中卷了卷:“少爷?” 程软睡的熟了,连呼吸的频率也没变。 见状,谢芜才勾起唇角,手指往下移在柔嫩的唇瓣上不断揉弄,手指因为长期握枪而起的茧子讲唇瓣揉弄得愈发深色,像是被搓烂的桃花溢出的汁水一样。 说实话,眼前看起来无害的小少爷实际上被卷在各种利益纷争里,甚至是风波的最中央。 可眼前的人纯净的像是张白纸一般,哪怕有时会有些微不足道的小脾气,而事后就像犯了错的小猫一般懊悔,还非要倔着性子闹别扭。 看起来是傲慢任性的小少爷,实际上则是一戳就破的气球,只需要哄哄便会心软。 可爱得令人心尖发痒。 原本在地下产业中扩展势力只是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现在谢芜却忍不住想,是不是只要足够强大,便可以将可口的小少爷关在金色的鸟笼里肆意玩弄? 不满足于流连在被玩弄得发红的唇瓣,眼神幽深的的管家抬起了手指伸进了程软的口中。 手指前端一瞬间被湿热包裹,柔软的舌头本能等我推拒着外来者,狡诈的两只手指便趁机夹住舌头翻转揉弄。 银色的唾液从嘴边流下,带着淫扉的媚意。程软在睡梦中被手指搅弄得合不拢嘴,无意识哼哼唧唧的抗议,却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谢芜褪下长裤,身下的性器早起硬挺的发疼。哪怕知道程软不会醒过来,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小少爷的脚踝。 程软的脚形状优美,如同美玉一般,前端五个小指头圆润透粉,被谢芜捧着碰上热烫的性器时便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却又被管家强硬的拉回来。 冰凉的脚掌被动的揉弄着自己的巨物,谢芜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吼,性器被软嫩的肌肤接触,前端露出了几滴液体。 直到程软的脚掌发红,谢芜都没能射出来。他垂着眼,将程软单薄的睡裤脱下。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暴露在冷空气中,让睡梦中的程软不自觉的磨蹭着大腿获取热能。 谢芜宽大的手掌将程软细瘦的两个脚踝握在手中高高抬起,性器插进程软的大腿之中便开始抽动。 柱身时不时磨过纯白色的内裤,前端顶撞到白色内裤包裹着的一坨,渐渐立起了一个小帐篷,白色的内裤也被可疑的水浸湿。 偶尔对不准时,性器甚至会顶撞到穴口。内裤被性器撞得稍微陷入了穴口,让程软闭着眼低喘,手指也紧紧攥着床单。 程软被谢芜用力冲撞的一下一下,睡着也不舒服,委屈的撇着嘴嘤咛,却换来愈发凶猛的撞击。 白嫩的腿肉被摩擦得发红,待到谢芜射出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细腻的腿肉几乎被摩擦得脱皮。 白浊喷射程软的小腹,还有一些溅到了嘴边。程软蹙了蹙眉,伸出舌头舔了舔。乳白色的液体沾在深红色的软舌上,让谢芜身下的巨物几乎有硬起。 谢芜忍住立刻将性器捅入粉嫩的菊穴抽动,看它吞吐着肠液的欲望,愤恨的俯下身报复性的咬了咬程软的嘴,才给程软清理整理好。 如果小少爷明天起来发现屁股又疼了,肯定又要哄好久吧。 程软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没发现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好久。 这个世界就在程软不断生气谢芜不断哄的过程中结束了。 谢芜将地下势力交给最信任的手下后,两人就开始到世界各地去旅游。 两人去过珠穆朗玛峰,而娇气的小少爷因为拒绝爬山被管家背上山峰。 他们也去过粉色的大海前,北极的极光下,高挂在山沟之间的桥。 到最后两人走不动了,才终于在一个长满了花朵、人烟稀少的小木屋定居,直到互相揽着对方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