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进宫可还好?” “一切安好。”濮阳铮笑道:“皇上破例收回成命,实在是你我之大幸!” “那真是多谢圣上了……”祁言欣喜着,突然咦了一声,像是刚看到何慧一般,疑惑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是与家人失散了么?” 故意这么说,寓意本朝少女未出阁不能与陌生男子见面,更别提去人家的府邸,但若是有什么意外而不得已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真的有意外还是没意外,何慧当然是心知肚明。 面对祁言暗暗的讽刺,濮阳铮没有加以阻止,只是在背后悄悄地按了两下祁言的腰骨,示意他注意分寸,点到为止。 不经意间,祁言狠狠的捏他两下表示知晓了。 对于祁言如此直白的报复行为,濮阳铮猛地响起之前两人的翻云覆雨,觉得脸有些发烫,更多的是欣喜。 被濮阳铮带着坐到他旁边最近的位置上,祁言挑起眉梢,静静地等待何慧的回话。 女主终究是女主,脑瓜转的极快,施施然道:“小女子是宰相之女何慧。皇上本欲将我指给濮阳大哥,没想到濮阳大哥已有所爱,便想着认个哥哥,将来也好做个朋友。” “原来是宰相小姐啊……”祁言感叹着道:“虽说皇上收回了指婚,阿铮与何小姐已并无关系。但在这里,小生再次还是向何小姐赔罪了。” 说完,祁言恭恭敬敬地伏手作礼。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13) “原来是宰相小姐啊……”祁言感叹着道:“虽说皇上收回了指婚,阿铮与何小姐已并无关系。但在这里,小生再次还是向何小姐赔罪了。” 说完,祁言恭恭敬敬地伏手作礼。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40] 祁言的毕恭毕敬,让濮阳铮心弦一拨。 何慧看着祁言,嘴边哼出一声冷笑,不过瞬间便被满满的少女笑容掩盖住:“祁言公子这是说什么呢!此事与任何人都无关,何来赔罪之说。” [女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0] 系统的提示音准时响起,祁言压住即将溢出表面的好笑,脸上故作欣喜道:“既是如此,何小姐能够如此成全有情人,也会被上天所眷顾,不久的将来必会得一十全十美的夫婿。” 闻言,何慧捂嘴轻笑,那温红的脸颊后是一片冰冷与狠辣。 何慧竟然留在了将军府用晚膳。 祁言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顾外人眼光,或者说她就是希望外界多传出一些她和濮阳铮的事。 用膳时,濮阳铮很是照顾祁言,为他夹菜替他斟茶,样样亲手为之。而另一边何慧满脸笑意,若不是好感度在拼命的下降,祁言真的会被何慧的演技所迷惑。 这样的女人是最要不得的,卧薪尝胆满心算计。 用过晚膳后,祁言见何慧又想逛将军府,便想出声制止,没想到倒是濮阳铮先说话了。 “今日已晚,何小姐不可再逗留于将军府了。否则会对何小姐的名声造成影响,也会让言心中不喜。” 这话说的,呛得何慧脸色发白,只得笑一笑后起身告辞。 [女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0] 静静的看着何慧不甘心的走掉,祁言眉梢微动,嘴角挑起魅人的笑意,看着濮阳铮道:“将军好会说话啊。” “咳!”濮阳铮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今日你先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可要等你就寝?” “说、说什么呢!你先睡吧!” 濮阳铮被挑的耳廓红了一圈,匆忙地绕过祁言,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一夜好眠,不知名的花瓣随夜风而下,飘落了一地杏白。清晨微光刚好,坐在窗边看着将军府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 清晨刚过没多时,系统的声音猛地响起。 [女主正在前往将军府,请宿主做好准备。] 祁言倒茶的动作一顿。做好准备?干嘛?迎战? 不过何慧昨晚刚走,这余温还未散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未免有些挑衅过度了…… 轻哼一声,清澈黝黑的瞳孔里映出正在练武的濮阳铮,祁言勾唇笑了。 既然来了,那就让你辣辣眼睛好了。 一撩长袍,祁言直奔濮阳铮而去。濮阳铮穿着单薄的衣裳练武,满身热汗,透着浓浓的男性气息,祁言没有顾虑的走过去,二话不说便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 “你……” “我什么……”含着他的唇捻转,“难道你不想要?” “……你、你好了吗?”憋了半天,濮阳铮红着脸问出这句话。 “呵……”祁言一声轻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钻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已经微微抬头的巨大,在顶端轻轻一抹过。 “嘶——!”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完) 事情的进展比祁言想象中的要快很多,比如说,何慧并没有甘愿放弃濮阳铮,反而在某一次偶然觐见了皇上后,使皇上再一次下旨,将何慧指婚给濮阳铮。 对此,祁言无计可施。 “那何家小姐当真是赖上你了,非你不嫁呢。”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换来濮阳铮焦虑的一瞥。 “这又不是我所愿,那女人当真是折腾人!” “你可曾与那何小姐有过情投意合之事?或是儿时与她有过什么约定?” “哪能?我自小随祖师上山习武,十五岁下山便带兵征战,在京城从不久居,何来约定之说?” 濮阳铮喝下一口茶,想了想,又是深叹一声,执起茶壶,把空杯倒满。 “那便奇了怪了。”祁言淡淡的看着他,嘴角是往日里诱人的弧度,“看来,你只有娶她罢了。” “这怎么行!” “这如何不行?她未嫁你未娶,郎才女貌岂不刚刚好?” “你——!”濮阳铮瞪他,却说不出下句,支支吾吾半晌后,有些恼怒地甩袖而去。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5]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祁言平日里扬起的笑容,缓缓落了下来。 安心不过几日,这指婚的旨意再次下来,看样子皇上是不准备做那渔翁得利的事了。何慧也是有些本事,不知道是什么交易能让皇帝再动金笔,写下皇旨。 这次,濮阳铮是逃不掉了。 之后,一连五日不见濮阳铮,祁言心下微惊,连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