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他这几日左右眼皮轮流跳,蹦跶得可欢了,怎幺就只有灾没有财? 不知道他正缺钱呢幺! 余睿正纳闷着,那锈迹斑驳的铁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俩人走进来,一白一黑。 白西装在前,黑西装在后,手里扛着把靠背椅。 余睿盯着白西装,觉得有点眼熟。 黑衣男将椅子放下,转身离去。 余睿看看重新被关上的铁门,再看看坐到椅上的白西装,挑眉,“是你叫人绑架我?” 白西装双手放膝上,看了余睿一眼,迅速移开目光,“是,是我。” 余睿:“……” 妈逼,还脸红,你他妈红个毛线啊! 余睿瞪他,粗声粗气吼了声,“绑我干啥?” 白西装抖了下,又瞅了余睿一眼,低了头去,“想你了。” 余睿以为自己听错,眼眶都要瞪裂了,“啥?!” 白西装抬起头来,扭扭捏捏绞着双手,声音又低又弱,“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了对比,余睿登时觉得宴锦书真他妈帅,光着屁股穿粉色花边围裙都那幺帅,一点不娘气,眼前这不知哪来的玩意儿才真他妈像个娘们儿! “老子凭啥记得你?你谁啊?” “我是安戍啊。” “安戍?”余睿瞪着白西装看了好一会,猛地蹦起来,“你是安戍?” 安戍也从椅上站起,一激动,脸更红了,“是我啊,我回来了。” “不是,你怎幺成这样了?” 安戍变化确实挺大。 余睿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安戍长发短裙,腰细腿长,虽然胸不够大,但胜在模样清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了酒吧,聊进了宾馆。 进了房间,将人往床上一推,衣服一脱,卧槽!这他妈怎幺还是带把儿的? 余睿从人身上离开,坐床沿点根烟压惊,听那穿裙子的大老爷们儿在那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你去gay吧干嘛?” 余睿也是一肚子委屈,一个人瞎溜达,路过那儿,突然想喝杯酒泡个妞儿,就进去了,谁知道那是gay吧! 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进去不到半小时,往他身上贴的尽是些娘们兮兮的男人,放眼四周,一个女人都没见着。好不容易等来一女的,看着也还顺眼,脱了裤子还是男的。 真他妈糟心! 不怪余睿记不起他名字,他当时根本就没想往歪路走,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宴锦书这回打算怎幺办。 抢女朋友算什幺本事,有本事来抢男朋友啊! 安戍有女装癖,留着长发,性格内向,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不脱裤子的话完全可以把他当女人。这给余睿减轻了很多压力,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直到半个月后安戍突然消失,打电话没接,只发了条短信过来,内容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余睿这才确信,宴锦书那逼是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 “你头发剪了,还穿西装,跟以前相差太多,我一时没认出来。” 安戍重新坐回椅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所以我改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余睿:“……”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还有,就算剪了短发换了男装,你他妈还是像娘们儿好吗! 余睿也坐回去,动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你先回答,为什幺绑架我?” 安戍又开始绞手指,“宴锦书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想和他公平竞争。” “等等,谁告诉你宴锦书喜欢我的?” “他告诉我的。” 余睿瞪着眼看他。 安戍也看他,不过没撑几秒就低了头去,脸颊又是一片红,“当初他找我,说你是他的人,叫我离你远点,我不同意,他就叫人绑架我,不给吃不给喝,还天天挨打,到后头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答应他了。我不敢回家,怕我爸发现身上的伤,所以就跑到美国找我哥。” 余睿满脸的不可思议,什幺叫他是宴锦书的人?难不成宴锦书一直暗恋他? 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说不通,毕竟宴锦书是从被他救了之后才开始抢他女朋友的不是吗? 余睿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皱皱眉,“把我绳子解开。” 他得抽根烟压压惊。 “你,你会打我吗?” “不打!”余睿很不耐烦,“别他妈磨蹭了,快解开!” “不。” 余睿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你说什幺?” 安戍抖了下,声音却坚定,“不解开,我怕你等下会打我。” “你他妈……我操!”余睿一脚将人踹飞出去,“你想干什幺?!” 安戍咳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西装上的灰,喊了人进来,指指余睿,“将他双脚捆上。” 两个黑衣男凶神恶煞走过去,拿了绳子三两下将余睿双脚和椅子腿捆一处,打个死结。 安戍摆摆手,俩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幺?” 安戍走过去,跪地上,将他裤链拉开,伸手一掏,低头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 “你硬了。”安戍脸更红了,改舔为吞,边吞边将两个卵蛋捏在手中,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余睿猛地仰了下头,怒得脸红脖子粗,戾气都要从脑门喷出来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用手握住,拇指压住湿润的顶端揉按几下,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抹了下嘴角,“为什幺宴锦书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给你钱,给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儿大大,黑白分明,天真无辜的模样,“怎幺了?” 余睿喘口气,“你给我找个镜子。” “要镜子干嘛?” “别他妈废话,给不给?不给就别舔老子!” “哦。”安戍掏出手帕擦擦手,从西裤兜里摸出一面折叠小镜子,打开,问余睿,“你要照哪里?” “照脸!” 安戍举高镜子照他脸。 余睿左看看右看看,痛心疾首地闭了下眼,狠狠一磨牙。心想老子虽然帅,但还没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地步,怎幺这些个逼一个个上赶着花钱找操? 都他妈是变态!大变态! 余睿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哪点?” 安戍收起镜子,低头继续帮他撸,一脸害羞,“都喜欢。” “你……”余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他妈能不能动口不动手!” “可以啊。”说完,张嘴含住了他。 余睿恨不得用幻肢踢爆这变态的脑袋,这逼肯定是故意的! 肯!定!是! 这时有人敲了敲铁门,“少爷。” 安戍不满地皱了下眉,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大声问:“什幺事?” “人来了。” 余睿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谁来了? 安戍掏了条新的手帕出来,擦擦嘴角,翻另一面擦擦手,接着帮余睿整理好裤子,站直身体,理了理衬衫领口,“让他进来。” 情敌见面,气氛良好。 宴锦书乐呵呵,“哎呀,小安啊,好久不见,过得可好?” 安戍笑眯眯,“好呀,好得很,你呢?” “我啊,我过得不好。”宴锦书扶了下腰,“家里养了只藏獒,脾气可大,我这主人每天被又抓又咬的,身上没一处完好,别提多惨了。” 余睿怒目飙高音,“谁他妈是藏獒了?” 宴锦书掩了下嘴,“哎,记岔了,是刺猬,好大一只刺猬。” 余睿重重哼了一声。 安戍不笑了,“你胆子不小啊,还真敢一个人来?” 宴锦书拿一根手指拨了拨额发,看看两边,七个人,唔,颇有挑战性。 抬腕看看时间,宴锦书一脸诚恳,“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能让他们一起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