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双唇贴上瓷白的肌肤,又缓缓寻到温软的双唇,滚烫的呼吸交错,少年发出虚弱的呻吟。 “嗯啊……” 少年苍白的脸颊上不自然的晕红着,眼神因为高烧而异常茫然水润,宿霂不忍心看他难受的皱眉,只短暂的缠绵须臾,便松开了嘴。 “乖璟儿,霂哥哥抱你吃药。”宿霂坐在床边,把他小心搀起,靠在自己的怀里,即使是这样轻柔缓和的动作,依旧让少年眼前发黑,几乎再度昏迷过去。 楚知璟倒是习惯了这种晕迷的感觉:“璟儿……好晕……” 宿霂一手揽过他的后背,端着汤药,一手用汤匙舀出一勺:“璟儿,张嘴。” 楚知璟半垂的眸颤出一阵涟漪,启唇喝下了本应苦涩至极,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汤药。 宿霂用手指擦去他唇边的漆黑药汁,轻声笑了笑:“璟儿今日不闹着吃糖了?” “要吃的。”楚知璟弯了弯唇角,也不闹晕了,“璟儿最爱吃糖,最爱吃甜的了。” 只可惜,似乎再也吃不到了。 失去味觉的事情,楚知璟未向任何人透露。 他昏沉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渐渐的能自己起身,状态好时还能撑着桌椅等在屋子里走上一圈,他用袖子拭去额头冷汗,听到门响应了句“进来吧。” 没想到来人竟是天悲道人。 “毒血从喉咙里吐出,应该会伤到喉咙或者舌头,我听宿霂说你声音无虞,便猜你可能是味觉有异。”天悲道人坐下,眼神略带悲悯,看着面前形销骨立的孩子,“那药极苦极涩,你却能一勺勺的安然吞下,宿霂应该知道了。” 楚知璟眼睫颤了颤,没有反驳。 天悲道人摇摇自己的纸扇:“还有一事,我没和宿霂说,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你体内含有世间最难解的双种剧毒,恐于寿命有碍,若不耗心力,金贵养着,还能再续二十年。” “霂哥哥今年三十有三,川哥哥二十有八,再过二十年……”楚知璟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足够了……” 天悲道人用纸扇轻轻敲了下他的头顶:“不可过悲,于心力有损。我说了是金贵养着,不耗心力,可不耗心力说的是活死人,人活一世,总有或喜或悲,情绪激烈之时,尤其你……你们三人,若是不告诉他们……不加以克制,十年,我只能保你十年。” 楚知璟痛苦的抓住心脏前的衣服,剧烈的咳嗽起来。 十年…… 他只能陪在他们二人身边十年了吗? 可若是让宿霂和秦絮川每日担惊受怕,活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担忧中,二十年,又真的比得上十年的快活吗? 真的值得……因为西蛮夷,喝下那杯会让宿霂和秦絮川痛苦余生的断肠毒,值得吗? “老朽不才,通晓一些奇门遁甲,演算天机的本事。”眼看少年面色青白,唇色泛紫,天悲道人不敢再皮,给他喂下一颗护心丹,“那杯断肠毒,是你自己喝下的对不对?” 楚知璟脸色好看了些,靠在椅背上:“道人这是何意?” “你是一国之君,紫微星傍身,但却并非紫微星。”天悲道人说道,“真正的紫微星乃是宿霂,我那傻徒弟。将星破晓,紫微易主,你,是意外中的意外。你并非中原血脉,更不应入主大楚,但偏偏紫薇破晓两颗主星呈拱卫之势,封刀入鞘,你便是刀鞘。”天悲道人从袖中掏出龟甲,两板碎裂,“你中毒那日,我恰巧为大楚卜算,异星晦暗,命悬一线,紫薇破晓二星虽大放异彩各归其位,但注定血流漂杵,战火不休。大楚会在未来的十数年间不得安生,饿殍遍地。” 天悲道人直视楚知璟略有震惊的双眸,语气严肃:“你的死活已经关系到大楚安危,老朽不能不管。我之所以收宿霂为徒,就是为了祛除他心中的凶性,抹去他的暴戾之气,但是你是变数,这些年来你抚平他的戾气,也会勾起他的戾气……最让老朽吃惊的,是双星同现,还能和平共处。” 楚知璟皱眉看他:“道人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封刀之鞘,不能出事。还有,老朽要你保证,决不可坐视宿霂做出灭族屠杀之大恶之事。” “我若答应你——” 天悲道人说出了他最想听得话:“我保你不死。” “成交。” 宿霂把楚知璟从温热的池水中抱起来,楚知璟泡的迷迷糊糊,猛地被抱起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心安的蜷缩在他怀中。 “困了?”宿霂用手打理他潮湿的长发,语气温柔。 楚知璟哑着嗓子,说:“热,地龙烧的太足,躁得慌。” “下午刚退烧,别着凉。” 楚知璟蹭了蹭,突然抬起头直视宿霂的眼睛,因为中毒,楚知璟又消瘦不少,更衬得琥珀一样的眸子又大又亮,宿霂怔怔的看他,发现了藏在眼睛里的狡黠。 “唔……” 陡然贴上来的双唇又软又热,宿霂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先抱住楚知璟的腰,贴了好一会儿,楚 知璟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宿霂一眼,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好像……霂哥哥和川哥哥亲自己的时候,会伸舌头的。 楚知璟主动的次数实在是寥寥,他一般都会被两人撩拨的魂不守舍,被动承受,现在毫无章法的在宿霂唇上乱舔一通,动作笨拙的像个小孩儿一般,但是并不妨碍宿霂了解他的璟儿想干什么。 宿霂压住楚知璟的后脑,把胡乱舔弄的小舌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勾起小舌缠绵,用力的吮吸搅弄,一把握住不安分的手腕,浅绿色的眸子缓缓加深,反身把楚知璟压在池壁上,一手垫着他的后脑,一手把他的手腕压过头顶。 “……唔、唔……” 松开唇舌,楚知璟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眼尾晕染绯红,琥珀色的瞳孔含情脉脉,蒙着水雾,还有窒息带来的惺忪茫然。 宿霂用舌尖一点点舔舐过他的唇角、下巴、喉结,在小巧的喉结处又舔又咬,声音沉沉的问:“璟儿馋了?” 楚知璟舔舔水润的唇,饶是宿霂没有秦絮川那个吃口水的怪癖,也无端觉得口干舌燥。 “今早,霂哥哥顶着璟儿了。”楚知璟弯唇笑笑,眼神无辜又纯粹,“肯不肯给璟儿吃?璟儿用嘴,不会伤身体的。” 宿霂啃咬他喉结的力道倏尔加强,眼眸已经完全化为浓稠的墨绿,谁能抵抗心上人这般撩拨呢? “就算璟儿哭,霂哥哥也不会放过璟儿的。” 宿霂起身,把他托着臀瓣单手抱起,拿厚厚的毯子一裹,快步离开凤溪池。 回到寝宫,楚知璟眨眨眼,为难的皱眉。 这……也太大了叭…… “璟儿?” 楚知璟尴尬的咳了两声,声音弱弱的问:“……璟儿,真的吃得下这么大吗?” 可爱的小脚微微缩了下。 宿霂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亲亲他的眼睛:“比秦絮川大?” 这是一道送命题。 楚知璟没敢继续开口。 “若是璟儿后悔,那霂哥哥去泡冷水澡,不难为璟儿。”宿霂贴心的说。 话都说到这儿,楚知璟怎么会让宿霂离开。 他深吸一口气,垂下头把狰狞的阴茎顶端含入口中,耳边听到的宿霂突然沉重的呼吸声,抬起头看到素来冷静自持的霂哥哥享受的神情,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楚知璟曾经半昏半醒间给秦絮川口过,但是毫无技巧章法可言,或者说是秦絮川用他的嘴撸射也并无不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给人口,楚知璟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温软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下顶端,然后微微张开双唇,含入口腔,用力的吮吸舔舐,满腔的津液与顶端渗出的粘液混合,从唇边流淌而出。 “乖璟儿,用手握住他。”宿霂呼吸粗重,拉过楚知璟的手放在含不进去的地方握着,上下套弄。 楚知璟越吞越深,宿霂实在是忍不住的一个挺腰,一下子把粗长的性器捅入嘴巴最深的地方,龟头抵在窄小的喉咙口,引起一阵阵呕吐的感觉,喉管生理性的蠕动收缩,唇瓣嫣红,夹了浊白的津液从下巴滴落到床上,少年吞的艰难,眼中氤氲起湿软的雾气,眼尾浮上更深的媚红。 吞不下了。 到极限了。 楚知璟正打算放弃,没想到宿霂按着他的头,压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喉管里涨得发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喉咙想把不属于该有尺寸的异物驱逐出去,于是一股一股的收缩,却给了宿霂从未有过的强烈射精感。 “唔——”少年可怜的被按在宿霂的性器上,从宿霂的角度看去,少年满脸潮红的伏在他的腿间,小脸沾满泪水和淫液,嘴巴长得大大的,乖巧的用自己的喉咙给自己…… “呜呜!哈啊……”宿霂在他的嘴里缓慢的抽插着。 楚知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传来渴求的酥麻感,空虚寂寞的等待着被男人的性器充满,黏腻甜香的蜜液一点点从他撅起的臀缝中渗出,沾染在大腿上,滴落在床单上。 宿霂的眼中满是欲望,滚烫热灼,性感的低喘着:“璟儿,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大股的灼烫精液射入他的喉咙里,呛的楚知璟身体颤抖,嘴角溢出来的浊白,把精致的小脸衬得妖艳情色,还与宿霂的性器牵连着透明的银丝,琥珀色的眼充斥着情欲,张开的小嘴又红又湿,无比勾人。 “吐出来。”宿霂抹去他脸上的眼泪。 楚知璟轻眨双眼,眉眼弯弯,把一嘴的精液尽数吞下,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用艳红的小舌把嘴角的浊白勾入口中。 宿霂眼神一暗,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