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宿霂和秦絮川倒是做了两天正人君子。 怕他再着凉,寝宫里的地龙早早的烧了起来,燥热的温度让酥骨香燃的更浓,寝宫中楚知璟身披梅子青的银沉纱长衣,银沉纱乃是用特殊方法纺织,布料极为薄透,披在身上犹如银色的月光匹练,流转动人。隐隐约约的露出银沉纱下的美妙胴体,秦絮川一手玩弄楚知璟的小舌,一边埋头去舔弄湿润的小穴,高潮迭起,楚知璟早已被玩弄的失神,意识涣散,四肢软绵绵的无力,右腿从床边滑落,脚尖颓然的点在地上,正好露出大敞的私处。 两张小嘴里淌出的淫液沾湿了大片昂贵的金丝床单。 “川哥哥……”秦絮川放过他的时候,楚知璟呢喃着,“璟儿晕……好晕……” 秦絮川的手指上抹了膏状的夙春香,楚知璟无时无刻不在吸入酥骨香,也在秦絮川手指的搅弄下无时无刻不在强迫清醒,拉锯似的两者,让楚知璟一直处于半昏迷的难熬过程,因为没有彻底昏过去,所以高挺的性器无法射精,但是半昏迷让他的身体处在类似高潮的快感中。 秦絮川吸了一嘴蜜水,汗湿的脸更加俊朗,也多了情事中的性感。 “璟儿不能晕。”秦絮川手指再度抠挖出一块夙春香膏涂在食指和中指上,两根指头贴在楚知璟唇边,他便无意识的舔舐吞吐起来,再度摄入夙春香。 楚知璟脚尖蜷缩,被秦絮川放置一会儿,难耐的呜咽,忍不住的自己玩弄起自己的性器和小穴来:“唔……嗯……川哥哥……哈啊……”但是他的身子被调教了多年,早已不是他自己玩弄便能获得释放。 秦絮川爱怜的看着,但并没有心软:“乖璟儿,只有在川哥哥和霂哥哥怀里才能晕过去,只有川哥哥和霂哥哥允许,璟儿才能舒服的昏过去,璟儿忘了吗?” 这便是他们二人调教楚知璟的一项。 “璟、璟儿没忘……”楚知璟浑身沾满各种水液,把沾有淫液的手伸向秦絮川,琥珀的眸子满是依赖和渴望,“川哥哥……璟儿没力气了……好痒……唔……晕……哥哥亲亲璟儿……” 秦絮川在自己双唇抹上他爱用的海棠香气的迷药,一手揽起楚知璟酥软的腰:“川哥哥亲璟儿,璟儿乖。” 触到渴望的气味,楚知璟迫不及待的伸出水涔涔的小舌去舔,而沉浸于情欲的意识昏沉的身体记住的,只是秦絮川的亲,能让他快感横生,头晕的感觉越发强烈,嫣红的小嘴笑的痴迷,乱无章法的舔着他的脸,琥珀色的眸终于彻底混乱:“昏……昏过去了……” 秦絮川捏住他的下巴:“璟儿,川哥哥还没允许璟儿昏过去。” “呜……”楚知璟眼角滚落下泪珠,已然全身无力,但就是没得到允许,迟迟无法获得晕过去的快感。 其实只是他现在意识混乱,意识不到自己是迷药摄取的并不够多。 秦絮川亲昵的咬咬他的耳垂,把小耳廓舔了一遍:“璟儿最相信川哥哥和霂哥哥,不管川哥哥和霂哥哥作什么,都是为了璟儿好,璟儿记得吗?” “璟儿每次想要离开川哥哥和霂哥哥,就怕的要死,会立马晕过去。” “璟儿也没觉得每日昏睡有什么不好,璟儿喜欢极了被川哥哥和霂哥哥弄晕。” 楚知璟被动的接受催眠,以特殊内力催动的心法会把这些话直接强加在他的潜意识中,他浑浑噩噩的重复:“喜欢……璟儿喜欢……” “每次醒来,璟儿都会忘记一点过去的事情,只记得和川哥哥与霂哥哥在一起的记忆,无关的人,璟儿一点点、一点点都会忘记,记不住他们的脸,记不住他们的姓名。” “璟儿如果醒来看不到川哥哥和霂哥哥,就会难受,直到看到川哥哥和霂哥哥,才会舒服。” “璟儿乖,这些都记得。” 楚知璟嘴里不住的呻吟媚叫着:“晕……璟儿乖……璟儿都记得……川哥哥……救、救救璟儿……” 秦絮川亲亲他的下眼睑:“川哥哥救璟儿,川哥哥舍不得璟儿难受。” 他拿起手边玉瓶,把液体状的混合药液倒入楚知璟无意识大张的嘴中:“乖璟儿,咽下去。” 楚知璟喉结滚动,十分听话。 “璟儿真乖……”秦絮川亲亲他的嘴角,舌尖拭走甘甜津液,“川哥哥抱着璟儿,璟儿可以晕过去了……” “哈啊……啊嗯……” 最终,楚知璟媚叫着,声音甜腻动人,眼神涣散,微微上翻,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粉嫩的玉茎射出汩汩白精,整个人颤抖着,无声无息的彻底软倒,失力的头颅砸在秦絮川肩上,眼帘紧闭,腰肢软塌塌的贴在秦絮川手里,四肢软垂,像一具极为美艳的活尸。 “好璟儿。”秦絮川抚摸着楚知璟无知无觉的脸颊,“璟儿不可以离开川哥哥……永远都不可以。” 今日拖得时间太长,少年昏迷瞬间射精时的快感竟然使小穴潮吹,涌出大股大股的甜香淫液,秦絮川托起他的两片臀肉,肉感十足,形状挺翘,小穴滴滴沥沥的落下淫液。 少年晕睡中胸膛剧烈的喘息着,潮红色小脸渗出薄汗。 秦絮川忍不住了,掰开两瓣臀肉,把紫红阳具操进湿软的小穴。 “唔……”少年吃痛的呻吟出声。 又湿又烫,秦絮川吐息打着轻颤,穴肉贪婪的绞着肉棒,紧致滚烫,秦絮川双手亵玩他手感极佳的臀肉,同时大力抽插,没一下似乎都要发狠的让小穴整根吞下肉棒,少年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呻吟,哼哼唧唧的十分可爱。秦絮川馋他嘴里的甜水,拿来口堵给他严实的堵上,攒一攒。 少年被顶的浑身颤抖摇摆,双腿无力地垂下,脚尖一下下的扫过秦絮川的大腿,小羽毛搔痒似的,勾的人心痒痒。 秦絮川这些日子顾忌他的身体,但免不了每日亲昵一番,憋得狠了,操干了许久才射出滚烫的精液来,全都射在柔软的肉壁上,激的楚知璟在昏迷中也一阵阵抽搐。 阳具从小穴拔出,发出湿润的“啵”的声音。 秦絮川为他清洗时,手指抠挖小穴,发现浓精混合着更多更甜的淫液流淌而出,这才惊喜的发现刚刚小家伙被自己操干,竟然单单只用后面便再度潮吹。 两番潮吹。 秦絮川口干舌燥,把昏迷无力的小心肝抱在怀里使劲颠了颠:“哥哥的好璟儿真厉害。” 随着颠晃,楚知璟的头颅垂下,昏睡的脸颊美的惊心动魄,雪白泛粉的身体瘫软无力的被秦絮川禁锢着,嫣红可爱的小嘴里还堵着口堵,毫无防备的全然接纳着秦絮川的一切行为。 纯粹、淫乱、靡丽。 秦絮川的手绕到楚知璟后脑,解开绳结,口堵从嘴中滑落,秦絮川眼白漫上血丝,用力的吻上少年微张的双唇,那里果然盈满一腔甜水,甜的发腻,却让秦絮川像喝了春药般发情。 “璟儿……哥哥的好璟儿……” 秦絮川迷恋的,充满痴迷的用身上眼神一遍遍视奸他的少年,一手抚到楚知璟的腿弯,粗鲁的抬起他的大腿压在胸前,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柔软的臀瓣穴口,刚刚被操开的穴口很热情的欢迎着,少年眼帘紧闭,在满池清水中再次被侵犯,囊袋拍击臀瓣,直把娇嫩的臀肉拍的通红,水声、拍打声和黏腻的抽插声,少年因为快感,眼睫下露出一丝奶白,涎液止不住的淌下。秦絮川摆弄他的双臂绕过自己的肩,压着他的腰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少年无力的伏倒,却因为体位蓦然把性器吞向体内更深处。 锦缎似的长发铺散光滑的后脊,秦絮川挺动腰肢,呼吸沉重,把玩着形状漂亮的蝴蝶骨,小家伙刚刚潮吹过两次的身体敏感至极,无意识的颤抖,微张的小嘴间逸出甘美的呻吟,淌下微甜的津液。 “璟儿这样,如何能让川哥哥不疯魔呢?”秦絮川低低叹道,手指抹去他唇边涎水用舌尖勾入嘴中,“绞的川哥哥这样紧,就这般不愿意让川哥哥离开吗?” 彻底迷软的楚知璟根本不可能回应他,修长的双腿跪在池底,无咯的身体不住的从他怀中滑落,秦絮川疯了似的抽插,直把清水染出一片腥檀:“好乖,璟儿真乖,再吃深一点,璟儿乖,川哥哥最爱璟儿了……” 秦絮川眷恋的用手指拂过他发红含春的眼尾,怀中精致的少年脆弱无力,却又处处无比精致,每一处都让秦絮川发疯。 “乖孩子,给哥哥点甜水吃好不好?”秦絮川捏捏他的柔嫩唇瓣,笑的温和,“璟儿不说话,川哥哥就当璟儿同意了。” 秦絮川头抚在他的后颈,把他后仰垂落的头扶正,瘾君子样的把他唇边和下巴上淌出的津液舔干净,然后慢条斯理的享用起再度汪出的蜜液。 ——当年,秦絮川犯了家规,严苛的父亲把他锁在柴房中整整三日不给食水,是冒冒失失的小孩儿偷溜进来,把濒临渴死的他拯救。小孩儿的嘴更小,含不住什么水,但是那点水对于当时的秦絮川来讲,无异于救命的甘霖,小孩儿可能是刚吃过糖果,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嘴对嘴的喂给他,他在无边的黑暗中,把那点甜水就这么记了一辈子。 宿霂笑话他,说璟儿的口水对他来说像是瘾药,也是最烈性的春药。秦絮川只是冷笑着无视他,他年少时感受到的温暖寥寥,但楚知璟于他而言,已是无边苦痛的救赎。 他永远记得,那个六岁孩子,瞒着大人,一次次含一小口水翻墙进来,从柴房破损的窗户爬进来,认认真真的把口中的水度给他,让他能活在这人间。 娇嫩的小手满是蹭破的伤口,脸颊脏兮兮的,眼神却明亮的很,秦絮川书读的不多,但总觉得没什么形容词能描述那样一双让他沉沦的眼睛。 直到他随军到了北疆,看到了辽阔大漠上的无数星子。 秦絮川伸出手,虚虚的握住,想,这便是了。 即便是死,他也要为他的心肝护得边陲无恙。如果把年少的苦痛当做能拥有少年的祭礼,那他总算觉得人生不是那般无望。 尤其是当他的璟儿甜甜的唤他川哥哥,满腹信任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乖顺可爱的昏迷在他的怀中,秦絮川想着,下一刻死了他也不会 害怕,只是会可惜,再也无法拥住他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