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的寝宫里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工具。 相比秦絮川最爱的秘药和窒息,宿霂更愿意尝试新鲜的,不一样的昏迷方式。 宿霂突然心血来潮的放楚知璟去花园散心,正巧天气也好,晒晒太阳有利于身心健康,也没提前喂给他度厄丹,楚知璟近来疗养的好,精神虽有倦怠,但身子爽快,弃了轿辇自己行走。 行至御花园的小亭暂做停留歇脚,喝了两杯茶水。 “孤脚踝上系的是什么?”楚知璟起身时皱眉看去,一颗翠色铃铛正悬于脚踝,刚刚一路走来竟也没发现。 祥和连忙回道:“摄政王大人今早特意送到寝宫的,说是铃声悦耳,给您听个响用。” “取下来。” 堂堂九五之尊,怎可在脚踝系这种小孩玩意。 “是,陛下。” 祥和跪下,看了眼不远处的摄政王,得那位点头才敢伸手解扣。 没想铃铛系的死扣,很是难解。但铃声清脆悦耳,着实动听,还不惹人心烦——这是旁人听来,落在咱们陛下耳中,铃音变了调子。 “别、别解了……”楚知璟一把扶住身旁栏杆,神情有些迷乱。 祥和自然发现陛下异状,但这扣子是摄政王趁陛下昏沉时自己系上的,死扣想必也是摄政王的意思,他偷偷打量远处摄政王,那位没点头也没摇头,祥和只能壮着胆子继续摇铃。 楚知璟脑中越发混沌,眼前景色失焦,他强撑着手臂扶稳栏杆,口中声音绵软无力:“大、大胆奴才……朕叫你……别解了……” 铃音晃动。 楚知璟腰肢失力,踉跄着双膝软倒,一手艰难的扯住小亭白纱,身子瘫软在小亭一角,眼中失了焦距,唇微微张着,吐出悦耳喘息:“朕……朕头晕……传摄政王……想晕……” 铃声再振。 年轻的君王忍耐不住的发出细小呻吟,头颅仰起靠在亭内红漆木柱上,无神的琥珀瞳孔放大涣散,神志已然不清,脆弱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呜咽乱语,声音软甜: “璟儿晕……” “……唔嗯……哈啊……” “霂哥哥……川哥哥……璟儿好晕……” 祥和不敢乱动,跪着爬远两步,上身几乎全部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更不敢窥见一丝艳丽春色。 一双黑色长靴停在亭内。 宿霂用手指勾去楚知璟唇边晶莹,舌尖一挑吞吃入腹:“璟儿?” “呜……霂哥哥……璟儿晕……好晕……要晕过去了……”眼帘越发沉重,眼瞳上翻,眸光湿润,瞥见宿霂的脸,更是无力忍耐。 然后少年无力拽着白纱的手指脱力垂下,头颅蓦地低垂至胸前,乌睫下露出一线奶白,四肢瘫软无力的倒向一旁,青丝散乱遮住一侧脸颊,沾染唇边涎液的一缕长发粘在脸颊,更显靡乱。 宿霂把他撑起,靠在自己怀里,听着耳边悦耳的呻吟,和迷迷糊糊的不住喊着“霂哥哥”,柔嫩的双唇满是晶莹涎水,侧脸还沾了头发。 “脏兮兮的,小花猫。”宿霂愉悦极了,食指弯曲勾勾他的鼻子,“璟儿还不能睡哦,霂哥哥还没让璟儿晕呢。” 楚知璟眼珠不安的滚动着,还残留最后一丝意识,口中呻吟越发变调甜腻,哭腔软人心肠的委屈:“晕……想晕……” “霂哥哥……救救……救璟儿……” 宿霂手指亲昵的整理他的长发,语气倏忽变冷:“你还在这里,等死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滚!”祥和重重的磕了头,爬跪着就要走,结果听到后面的阴冷语调: “你若出去胡说,舌头便不必要了。” “奴才不敢!” “滚。” 待到小亭子周围再无旁人,宿霂不急不缓的依次抚摸他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唇瓣上,压着下唇玩弄,由他淌出一滴滴蜜液,双唇贴上,把唇瓣上和小口中的甘甜一饮而尽。 瘾君子一般激动的微微发颤,回味半晌才温柔的哄道:“乖璟儿,睡吧,霂哥哥在,霂哥哥在璟儿身边,给璟儿白白的药吃。” 终于得了赦令,楚知璟顿时头一歪,安详的睡去。 小腹微微上挺,楚知璟从裤外抚住挺立射精的小可爱,上下撸动帮他更快的射个干净。 “我的好璟儿,乖璟儿。”宿霂痴迷的把头埋在楚知璟颈侧,呼吸他的体香,只有他自己知道性器如何硬的发疼,心中暴戾的凶兽几乎破体而出,恨不能把乖巧昏睡的心肝宝贝拆吃入腹,永永远远的融合在一起。 想要弄晕他,想要他永远失去意识留在自己怀中,想要他毫无反抗能力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贯穿,想要把自己的欲望一点一滴全都送入少年平坦的小腹中。 这个痴念,早从七年前便开始了。 可他的宝贝太小了,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会用亮晶晶的眼神崇拜濡慕的看着自己,听他悦耳的声音喊自己老师,会在听到可怕的事情后,含着 泪水朝自己撒娇,躲进自己的被衾。 叫他如何忍得住呢? 他恶毒的想着,要是璟儿能永远如此,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所有一切都要依靠自己,活在自己的庇护下……做一个乖娃娃。 硬挺的性器撞开绵软的穴口,借着充盈的分泌液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往更深更紧致的地方探索,穴肉紧紧的吮吸住他的性器,贪婪无度。 无知觉的心肝眼尾透出操熟了的美丽晕红,身体无力地随着抽插摆动,长至小腿的青丝散乱的铺在白玉铺成的地面上,上衣松垮的垫在身下,一时间阳光斜照,竟不知肌肤与白玉哪个更漂亮无暇。 而素日里君子端方模样的摄政王大人阳具紫红,被白嫩双腿间的小穴吞吐,脸上表情早已不是淡然尔雅,满是掠夺性的、充满独占欲的疯狂,浅绿色的眸色竟然随着性爱加深,沉淀为野兽一般的墨绿光华,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凶残的朝着声源看去—— “诶,我只是路过。”秦絮川在白纱外就停住了脚步,他清楚宿霂的性格,平日里还算披好了人皮,可一旦上了床,就是一个只会凭着本性的怪物。 这时候敢碰璟儿,必然会让这怪物撕下一块肉来。 “滚。” 宿霂声音喑哑,凶性毕露,一把箍住楚知璟的腰把他按入自己怀里,容不下任何人的视线觊觎。 秦絮川倒退两步,提醒:“起风了,别让璟儿着凉。”宿霂玩起璟儿来,很容易不管不顾,秦絮川实在担心,在隔了一个湖的地方坐下,掐算着时辰——果不其然,宿霂玩够了,肯放过璟儿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临近黄昏。 宿霂的表情温和了许多,轻柔抱着用厚厚衣服裹着的楚知璟,楚知璟双唇红肿,嘴角破损,还沾染不少凝固的白斑,垂下的一截皓腕,遍布咬痕。 “璟儿有些低烧。”宿霂哑声,“让祥和把寝宫中的地龙温度烧高些。” 秦絮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带璟儿去清洗,别叫你的脏东西留在璟儿体中,若成高烧便麻烦了。” “我知道。”宿霂把人抱得更紧,快步离开。 房里奴才们忙碌起来。 身娇体弱的陛下果然在深夜里高烧不退,唇齿紧闭,水都喝不进去。宿霂嘴对嘴的勉强喂进去小半碗退烧药,从厚厚锦被下露出的肩膀锁骨青青紫紫的落满星点痕迹,吻痕咬痕嘬痕,看起来淫靡多情。 早点的毒一直没有解干净,一旦发高烧,顽固的剧毒就会出来折磨楚知璟,吃下的药没过半个时辰就全吐了出来,连清水喝下都吐,恨不得能把胆汁吐出来。 折腾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傍晚,才算是喝了小半杯温水。但是人一直无法清醒,陷入了极深的昏迷中,时不时的会咳出血丝,呕出污血。 “唔嗯……” 失了血色的唇溢出天籁般的声音,守了七八天没挪过步的俩人立马起身,宿霂把他扶着后背半坐起,一手小心的托起瘦削的下巴:“璟儿,乖璟儿看看霂哥哥。” 楚知璟浑身疼的厉害,意识也没回笼,恍恍惚惚的以为仍在梦中,耳边鼓噪的心跳声把他拉出迷雾,虚弱的身体竟然连濒临昏迷的快感都无法腾起,呼吸须得静静的听,才能隐隐听到。 秦絮川下颌生出不少胡茬,脸色憔悴,双手温热的捧起楚知璟的脸颊,看他半阖的眼帘,素日里琥珀一样漂亮纯粹的眸子生着不详的阴霾,涣散无神,微微上挑,似乎下一瞬便会再度昏厥过去:“璟儿不准昏!”说着还不停地轻拍他的脸颊,“乖璟儿,哥哥的好璟儿,不准再睡了。” 楚知璟累极,呼吸浅浅,拼了命的用力,才把手臂虚软的搭在秦絮川的手腕上:“……”唇动了动,秦絮川凑近去听,“疼……” 秦絮川瞬间红了眼眶,手揉搓他的脸颊:“川哥哥知道璟儿疼,川哥哥知道,但璟儿不能睡了,好璟儿,川哥哥要生气了。” “……不……不气……”楚知璟声音极弱,“璟儿……不睡……” 嘴上应承着,实则手臂再度散了力气,从秦絮川手腕软软滑下,喃喃着“不睡”,模糊的意识再度溃不成军,无声无息的沉沉昏去。 宿霂一直咬着牙,此刻也泄了慌张,大喊:“太医呢!宣太医进来!” 秦絮川不死心的不停叫着楚知璟的名字,没能得到任何回复。 “回摄政王,回并肩王,陛下只是暂时因为疲累睡去,并不是病情恶化。”太医浑身冷汗,声音颤抖,“估摸着两三个时辰后会醒,但陛下平日晕厥之症严重,老臣……不敢妄加断言。” “祥和,传令下去。”宿霂眸色墨绿,手中缠绵一缕黑发,“两个时辰为限,璟儿晚醒一个时辰,太医院死一个人,直到璟儿醒来。本王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治不好璟儿就是该死!” 手中气劲重弹,一颗玉珠穿颈而出,跪在面前的太医颈部喷血倒地。 秦絮川抬眸看了一眼状若疯鬼的宿霂,又倦倦垂下眼皮,刺鼻的血腥没有给他任何触动,除非楚知璟醒来, 不然没人能制得住宿霂那个疯子,至于自己—— 秦絮川眼珠凝住不动,犹如死人。 没了璟儿,他活在世上已无意义。